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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听过她几声‘子瞻哥哥’,已是让人克制不住。此时此刻连名带姓的叫他,竟也心动不已。 彻彻底底地沦陷,远比他所认为的,要多得多。 “往后,我不许陆玄枫再这么喊我了。”楚懿目光微敛,似有嫌弃,意味深长道,“他喊的难听,哪及你半分。” 容今瑶又好气又好笑,扬起手,轻锤了他一下。 这人怎么连名字也要有占有欲! 水汽氤氲间,楚懿不再与其周旋,倾身扣住少女的柳月要,轻柔口允舐着她的耳畔:“抓紧我。” “……好吧。” 皙白的手臂无措地缠上他的脖-颈,旋即又抓紧他的乌发,借着水波的托举,整个人仿若飘摇悬浮于云端。 神思也似无根浮萍,幽幽晃晃,没了定所。 这一回,二人在水里又不知折腾了多久,相较于软榻那番,情-潮更盛,一阵高过一阵。 进击少了初时的生-涩和拘谨,容今瑶痛意渐弱,取而代之是酥和痒,沉浸其中的同时也更加舒适,不知不觉间,一度被人推上了极/乐/之/境。 耳边是水波轻轻拍打的声音,偶尔掺杂着他低哑的嗓音,诱哄般落在她耳畔:“看看下面。” “嗯?”容今瑶轻启双眸,尚未反应过来。 他问:“我们是不是极为相配?” 一开始,容今瑶还未能理解这个‘相配’是什么意思,直至她目光下移,看到两相融-合之处完完全全的契合…… 她终于明白了楚懿的意思。 霎时间,眼尾染上一层湿意。 温热的水流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容今瑶咬着唇,泪光氤氲地看着他,眼前白茫茫一片:“楚……” 楚懿轻轻吻她微红的眼尾,“叫我什么?” “楚、楚子瞻?”她忍不住轻声求饶,试探性地通通试了一遍,“子瞻哥哥,夫君?” 楚懿愉悦地弯了弯唇,掌心收紧,将她揉入怀里。 暖池的水温渐凉,容今瑶终是声嘶力竭,昏昏沉沉地伏-趴,整个人连换衣的力气都没有,融化在漫漫长夜。 半梦半醒间,她隐约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轻柔地擦拭,细声细语地喊着楚懿的名字:“楚懿……” 他耐心地擦着水珠,应着:“嗯?” 容今瑶不知是困倦还是撒娇,又接连叫了几次:“楚懿?” “我在。”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少女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说道:“你的刁物长得甚是丑!” 楚懿:“……” 顿了顿,他还是秉持着有问必回的态度,咬牙道:“我丑你美,正好相配。” …… 幽静廊院的雅间是专供贵客休憩的地方,里面不仅有暖池、软榻锦衾,屏风之后还陈列着茶案、书架,布置与将军府里无甚差别。 倘若贵客在此闭门不出,侍女们自会依照时辰,适时送上膳食与干净整洁的衣物,且不曾打扰半分。 这里被赞誉为‘极乐之地’也并非虚言——氛围清幽,无人相扰,很适合新婚燕尔的夫妻。 夜色寂寂,一名略微年长的侍女轻手轻脚地将食盒与衣物放在雅间门口,转身离开后忍不住与同行之人咬耳朵: “你可知道,这处雅间里的贵客,整整三日三夜都未曾踏出房门一步。” “天呐!”年纪尚轻的侍女听言,不禁捂住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三日不出,那可是……” “嘘,小声一些,别打扰贵人清净。”年长一些的侍女压低声道,“他们的吃食,几乎顿顿都是滋补的……” 说罢,两人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呼啸了三日的夜风终于止息,天穹渐渐放晴,云开雾散。 这日清晨,晨光洒进雅间,斑驳地映落在锦帐。 容今瑶缓缓睁眼,只觉浑身乏力,筋骨被拆散重组了一遍,稍一动弹,便是一阵绵延不绝的酸月长。 她抬手遮了遮刺眼的日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竟然……已经三日未出过门了! 少女轻轻吸了口气,蹙起秀眉,翻身坐起时,身上披着的薄衫滑落,露出肩头隐约可见的痕迹。 容今瑶揉了揉微胀的额角,暗自思忖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回府,正欲喊楚懿,却忽然留意到,不远处的案几前有一道身影。 少年的背影如同一株劲挺的青竹,半边侧脸隐于晨光熹微之中,只露出线条清晰的轮廓,勾勒出剪影。 他手执毛笔,手腕微动,笔尖游走,神色难得专注。 容今瑶怔了怔,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起身,下意识放轻了步伐,靠近几步,想看看他在画什么。 然而,待她走近,看清案上摊开的绢布时,整个人倏然僵住—— 那是……她的小衣! 她心跳微滞,脑中“嗡”的一声炸开,一股热意直冲耳根,陡然回神,杏眸圆睁,惊愕道:“你在做什么?!” 楚懿执笔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她,眉宇间不见一丝慌乱,眸中还带着晨曦映照下的懒意,平静地说:“作画。” 容今瑶又气又羞,指着那件被摊开的衣物,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在我的小衣 上作画?” 楚懿似是听不懂她语气里的不满,依旧不疾不徐地将最后一笔落定,随手搁下毛笔,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嗯,画得不错,很合适。” 容今瑶:“……” 合适吗?哪里合适了? 她强忍着心头翻涌的羞赧,快步走上前去,伸手便要将那小衣抢回来。可楚懿却早有防备,长臂微收,轻轻侧身避让,便让她扑了个空。 少女心中一急,又是一把抓去,“一点都不合适!” 楚懿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顺势将小衣高高拎起,展开在她面前,语调悠然:“急什么?不看看我画得如何?” 他想了想,又道:“你既然偷偷收存了我的字画,那便说明我的画功定是不错,来欣赏一下吧。” “……” 容今瑶虽是有些生气,可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小衣上—— 只见画上的女子双脸染着薄红,眸光如水,盈盈流转,神色带着些许未褪色的娇意,那神态、那模样,分明就是……昨夜的她。 容今瑶呼吸一窒。 她正欲开口说话,楚懿已将那小衣折叠起来,单手握持着,意味深长地道:“当作定情信物,刚刚好。” 容今瑶被这话震得一愣:“你……” 哪有人以此当定情信物的? 她羞恼至极,狠狠剜了他一眼,可偏偏少年神色淡然,眉眼带笑,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在她怒瞪的目光下,毫不避讳地将小衣揣进怀里。 紧接着,楚懿一把搂过她,蹭了蹭她的发顶,道:“孟芙的婚事有消息了。” 这三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