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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逼。 楚懿沿着她的脊骨继续向下,不顾她的战栗,再度问了接下来的问题:“唤我夫君,要与我同床共枕,要同我学武……” 他的声音极轻,却带着丝丝缕缕的危险,“合欢散,生死树,种种都是假的?” 他的问题太多了,几乎不给容今瑶任何喘息的机会。 “子瞻哥哥……”她尾音带着点泣意,纤细的手指勾住他的衣襟,轻轻拽了拽。仰头看着他,眼底泪光盈盈,含着一丝撒娇的软糯:“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好不好?” 她在哀哀求他,试图以撒娇换来他的怜爱。 少女躺在柔软的锦缎间,每回应完一个问题,都要遭受“惩罚”,被他恶狠狠地啃上一口。 不过转瞬之间,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已然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鲜红牙印。 楚懿慢慢品味她的这句“求饶”,眸色渐深,燃着幽微的火光。他默不作声地遍寻她所有的敏-感处,途径之地皆留下一个牙印,轻啮的痕迹格外刺眼。 他想用这些痕迹,叫她记牢了他。 容今瑶醉眼朦胧,只听少年一字一顿地附耳道:“先记住今日的感受,下次你清醒着,就该真真切切地疼上一回了。” 远处隐隐传来笙歌的曲调,与少女经久未停的抽噎,相互缠绕,不眠不休。 容今瑶心跳一滞,眨着醉眸,似嗔似怨:“……哪里疼?” 出于好奇,她这样问了。 少年眼神幽深,若即若离的笑意露出,薄唇轻勾:“自然是——” “这里。” 话音刚落,他继续埋首向下,动作没有丝毫迟滞,毫无犹疑地咬了上去,回应容 今瑶的“好奇”。 霎时,湖心处如丝如缕的流水倾泻而下。 第56章 次日清晨,旭光洒落进舱室,湖水的清润交融着微醺酒气,若有若无地在空中袅袅氤氲。 舱室内一片狼籍,锦缎歪歪斜斜地搭在少女的玲珑娇躯上,上面残存着她独有的温热余香,襦裙则被随意地弃置在一旁。 无人注意的角落中,还有一方潮湿的手帕。 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荒唐和缱绻。 楚懿向来习惯早起,睁开眼时,容今瑶犹自酣眠未醒。 她窝在他怀里,整个人软绵绵地缩成一团,像是一只慵懒的小兔,细白的指尖不安分地揪着他的衣襟。 雪肌莹润,裸/露在外的部分比桃花还要妍丽,星星点点的齿痕淡了些。 他垂眸看向怀中的软玉温香,神色难辨,淡声唤了句:“容今瑶?” 容今瑶却未睁眼,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醉意朦胧的软语和那些“蓄谋已久”犹在耳畔,似余烬未熄的火,烙得他一夜烦闷。 ???坁???????页?ī?f???w?ē?n??????????5?????o?? 就不应该让她毫无收敛地饮酒,早早吃干抹净这只兔子才好。 楚懿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抬手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缠至耳后。随后寻来画舫中备好的新襦裙,打算亲手给她换上。 “我帮你穿裙子,手臂抬一抬。” 他先拿起小衣,柔软的丝带交叠收紧,略一用力,便贴合地包裹住她的身形。 少女在睡梦中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束缚,秀眉微微一蹙,从鼻腔中逸出一声轻哼。 ? 如?您?访?问?的?????????抪????不?是?????????€?n????〇???????????ō?M?则?为?屾????佔?点 这是嫌弃他的手法不够轻柔了。 “你还真是我祖宗。”楚懿微微一顿,低眸凝视她,轻嗤一声,“也不知道你梦里可有我半分影子。” 半梦半醒间,容今瑶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眉心蹙起,小手摸索着想将衣襟扯开,呢喃着说:“好热……” “热?”楚懿扣住她的衣襟,不容她再胡乱挣动,低声道:“忍着。” 一绕、一系,将襦裙逐一整理妥帖。最后一根系带收紧,他微微后仰,看着已然穿戴整齐的少女,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番折腾结束,容今瑶除了在他扣紧衣襟时不满皱眉、嘴里嘀咕了一声之外,其余时候皆是安然沉睡。 楚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画舫。 二人回到将军府时,天色尚早,院落内寂静无声,唯有洒扫的下人轻手轻脚地忙碌着。 竹帚拂过青石地面,发出窸窣的轻响。 莲葵正端着热水从廊下走过,见年轻人抱着少女踏进院门,微微一愣,连忙迎上前去,讶异地说:“公主和小将军不是宿在画舫上么,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 狐疑间,她的目光落在了容今瑶身上,鼻尖敏锐地捕捉到淡淡的酒香,心中顿时了然。 “公主又宿醉了?”莲葵神色有些无奈,“照以往的情形,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 楚懿脚步未停,抱着容今瑶径直往内室走去,轻缓地将人放在榻上,替她掖好被角。 容今瑶舒服地翻了个身。 半晌,楚懿黑眸微敛,转过身看向莲葵,声音带着几分探究:“‘又’?她之前也这样?” 莲葵回忆着答道:“之前公主在东宫同太子殿下饮酒,醉过那么一次,也是这般昏睡,怎么唤都唤不醒。”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醒来后,前一夜的事情都会忘得干干净净。” 听到这话,楚懿指节微微一紧,眼底掠过晦暗不明的情绪,薄唇轻抿了下。 片刻后,他淡淡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安顿好容今瑶后,二人前后脚走出卧房。 莲葵跟在楚懿身后,刚跨过门槛,下意识朝四周望去,顿时愣了一下—— 这几日容今瑶和方云朗密谋着要给楚懿备下生辰宴,一众下人忙得热火朝天,连夜装点了整个院落,可惜未曾收拾妥当。 此时天光微亮,风过檐角,红绸歪歪斜斜地缠绕在廊柱上,地面还有未挂完的灯笼,歪七扭八地散在各个角落。 莲葵心头一紧,暗暗有些发虚,正想着如何解释,楚懿却似早已察觉。 没有皱眉,也没有询问,甚至连半分讶异的神色都没有。 他站在院中,淡淡地扫了一眼未了的布景,语气平静道:“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好生照料她,吩咐李伯熬一碗醒酒汤。” 莲葵心觉小将军今日的情绪不太对,迟疑了短短一瞬,忙不迭应道:“是。” 楚懿未再多言,收回目光,迈步向府外走去。 临到院门口,他步伐微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随口道:“我先回国公府一趟,一会儿回来。” …… 每年生辰,楚懿都要回国公府祠堂祭拜母亲,这已然成了他十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他知晓今日容今瑶为自己准备了惊喜,虽没什么心情去过这生辰宴,却也不忍心拂了他们的好意。 楚懿双手持香,缓缓弯腰,郑重地行了三拜之礼,笑着说:“母亲,孩儿下次再带她来见您吧。” 须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