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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把净能道长的口中的布团取下。 嘴巴一得到自由,便立刻询问:“”“你是何人?!” “不急。”说着,谢衍把他面上的布条取下。 待双目可视物后,看到眼前的人,净能双目骤然一睁,神色也有慌然之态。 谢衍直起了身,说:“看你惊愕的表情,似乎认识我。” 净能忙摇头否认:“贫道从未见过施主,怎会认识施主?再有方才施主所言,根本是无稽之谈,必是旁人诬陷贫道所安的罪名。” 谢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不,你认识,你还为我和谢家嫡子批过命,为了证实我与谢家嫡子命格相冲,道长甚是煞费苦心了” “我日子好过些时,你就联合谢府下人给谢家嫡子下毒。听说我参加科举,还是会试榜首,更是给谢煊下了猛药,以证实你当初披命所言非虚,从中赚取谢家的供养钱,以及让谢家做靠山。相信这样的事,你没少做。” 净能心下惊怵骇然,他做这样的事有二十年了,从未失手过,他怎会知道! 面上佯装维持着镇定:“贫道不知施主在说什么,贫道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做鸡鸣狗盗或害人之事,施主休要污蔑贫道!” 谢衍:“既能把你罪名罗列出来,自是有人证物证在。” “我在大理寺任职,你应当是知道的。我只需把这些人证物证呈送到圣人那处,纵使你皇宫里也有靠山,也保不住你,更别说你这些年给人算命做的腌臜事,别说护你,便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净能是贪生怕死之辈,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求长生道。 知晓自己被人拿捏在手中,很快就想明白了,也不装了,面上正然的表情变得轻蔑,阴森。 “你想要从贫道这里得到什么,谢家养子,谢衍。” 谢衍开门见山:“去谢府,说我命格变了,在谢府多待一日,谢煊的阳寿便会少一日,精气也会日渐消散。” “至于如何让他们信服,你下了这么多年毒,应该也知道该怎么做。” 净能轻嗤一笑:“贫道这么做了,你就能放过贫道?” 谢衍摇头:“你这么做了,我不一定放过你,但你不这么做,我现在肯定不会放过你。” 净能脸色阴冷得滴水。 “我给你一个月行事,期间你想要销毁证据还是如何,我不管,但这事你必须办。” 证据他没有,但净能找出来欲销毁时,他就有了。 证人他也知在何处。 “一个月后呢?再把贫道至于死地?横竖都是死,贫道凭什么要给你办事?” “一个月后,我再给你十日,你逃跑也好,釜底抽薪力挽狂澜也罢,亦或者是找人杀我……” “自然,最后一项别轻易选择,我一死,证据也会送到宫中去,不信你可一试。” “如何?”谢衍问。 净能揶揄一笑:“贫道现在有得选吗?” 谢衍点头:“有,答应我或死。” 谢衍面上没有表情,看在净能眼中,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冷血杀手般。 净能扯了扯嘴角:“那贫道只能答应你了。” 谢衍:“到时间会有人送你回道观,既能悄无声息劫你一回,也能劫你第二回,且行且珍惜。” 说罢,谢衍转身出了拆房,余下一脸阴鸷的道士。 谢衍出了院子,与丁胥,陈九提了放人的事。 丁胥忙劝道:“大人,卑职在这三教九流的地方长大,最擅分辨恶人了,那道士给卑职的感觉不像是正道的人,像是个妖道。” “今日若放他,必遭背刺。” 谢衍应:“我知道。我放他所谋二者。一者为私事,二者知他作恶多端,却没有证据。” 丁胥一愣,好奇的问:“那老道做什么缺德事了?” 谢衍看似平静的道:“最丧心病狂的是杀九个童男,剜心炼丹。诱淫良家妇七十余人。” 丁胥和陈九闻言,二人脸色都黑了,隐有怒焰跃在脸上。 陈九本就长得凶丑,时下更是骇人,粗声粗气道:“还找什么证据,一刀了结了就是!” 谢衍看向他:“被他所害的人,现今还有人深信着他,一日他的罪名不定下,那些人就一日不得脱离苦海。一时除恶痛快,人便是死了,活着的人也依旧深受其害。” 陈九一时* 张口无言。 谢衍感觉不到同情。 也感觉不到愤恨。 可他知,有时候,这样做才是一个正常好人该做的事,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他早早便知自己和正常人不一样。 也知道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个无视人命的恶人。 也可能成为一个——伪装的善人。 不知从何时起,他走了后边那条路。 既然走了,那便一直走下去。 他看向他们二人:“送他回去前,你们二人替我去接几个人,随后再盯着妖道的一举一动。” 在杀人灭口前,先把人找到。 有一世经验,找人,找证据并不难,难的时间变了,一切皆有未知的变数。 * 谢衍回府,又提了一兜子东西回去。 明毓在院中看书,看见谢衍从月门进来,而他手上又提着那藤编的兜子,便知他又顺道买了吃食。 她琢磨着也没到发俸禄的时候,平日谢府的月钱也就三千钱,用做开销也几乎没剩下的,他哪来的银钱来买这么些吃食? 谢衍走到了她身前,说:“今日市上有售蘋果,我便买了几个回来尝尝鲜。” 说着,递给青鸾:“给夫人切一个,再留下两个给夫人,其他的你们分了。” 青鸾一喜,接到手应了声“是”后,便去了小厨房。 明毓瞧着青鸾走了,她本不想好奇的,可终还是还不住的问:“夫君哪来这么多闲钱?” 谢衍被谢府掌控得厉害,以前似乎出府都有限制,更别说有什么赚钱的门道了。 谢衍看小桌上有茶水,而她的杯盏空了,便顺手给她添了一盏,而倒出来的是清水,他略顿。 大夫说过,孕中少饮茶。 一瞬走神后,应:“我向上峰借了半个月俸禄。” 说着,把水递给她。 明毓却是久久不接,而是错愕的盯着他:“你才去几日,就问得出口,就不觉得尴尬?” 谢衍黝黑的双目似没有半点算计,就这么诚然的看着她:“我并不觉得尴尬,也不是不还,一发俸便还。” 明毓想要从他脸上瞧出半分尴尬,但无果。 谢衍继而道:“待发俸之后,那余下的一半,便留做家用。” 明毓心想,不是说要合伙做营生吗,他这一穷二白,还真想空手套白狼不成? 似乎看出她所思,谢衍道:“营生一事,我另有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