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專制的少帥X留洋歸國的未婚妻下1V1H(2 / 2)
汗水啪嗒啪嗒的顺着男人强健的体魄,打击在娇弱的白嫩肌肤上。
伴随着身下一下又一下的律动,林清晏身体痉挛的失声尖叫,
紧接着男人低吼着女人的名字,腰上力度陡然加大,
掐着女人细腰的手,简直要将她捏碎了,终于在巔峰的快感中,男人得到了释放。
沉砚舟倾身,便覆上了她。修长的手臂搂着她进怀里。感受着残留在她身体的温度。
两人急促的呼吸还在纠缠。男人缓缓仰起脸,抬手拨开女人额前,汗水浸湿的头发,
拂过她的脸,凝视着她醉人的容顏。
那一夜,她的心与身,第一次被一场偏执吞没。
她曾想过自主,但此刻终于明白:
她早已困在守旧的传统婚约里,从未真正自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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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尚未亮,雨未停。
林清晏坐在床榻一角,双腿抱膝,细緻的绸缎小衫松垮地披在肩头,锁骨与手腕皆是斑斑痕跡。
她一夜未眠,眼底泛着细细青影。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沉砚舟未着军服,穿着一袭黑底滚金的长衫,立于门边,目光沉静如夜。
「清晏,」他语气平静得近乎温柔,「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她一言不发,握紧被褥的手指发白。「若你不愿意与我拜堂,顾远之会在今晚被军法处决。」
这句话,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像在宣读公文,像一声敲鐘。
林清晏猛地抬头,声音沙哑:「你要以他的命……来换一场你满意的婚礼?」
沉砚舟看着她,轻声道:「我以为你会更在意他。」
她笑了,笑得苍白无力。「你真可怕。」
「可怕吗?」他走近几步,低声,「我只是想要我的妻子,乖乖站在我身边。」
「你想要的不是妻子,是奴隶。」「不,」他垂眸,语气轻如梦话,「你是我从小就守着的人。」
她缓缓垂下眼睛,长长睫羽遮住眼底的绝望。
半晌,她低声:「我嫁。」
沉砚舟神色不变,淡淡点头:「很好。那便准备一下,吉时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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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叁刻,红烛高掛,府门大开。
林清晏穿着嫁衣,被两名喜娘搀扶着走进大厅,盖头沉重,身体如浮萍,脚步沉得像拖着镣銬。
红盖头下,她看不见外界,却清晰地听到所有人鼓掌欢呼的声音,鞭炮声劈啪作响。
像是在庆祝,又像在送葬。
喜堂上,她与沉砚舟对跪,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红烛燃着,她却只觉浑身冰冷。
拜堂完毕那一刻,他亲自将她从地上抱起,一步步走向内宅。
她无言,眼泪早已浸湿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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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红灯映照整室,铜镜前,一身嫁衣的林清晏背对着门站立。
她不回头,直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落在耳边。
沉砚舟站在她身后,伸手揭开她的盖头,看到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她看着铜镜里两人,像看两个仇敌。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婚姻?」
他在她身后低语:「是你……就行。」
他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只是轻声问:「沉砚舟,我这身嫁衣,是不是你亲手为我挑的?」「是。」
「那你可曾想过,这不是婚服——」她声音几不可闻,「是我披着走进牢笼的囚衣。」
他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没关係……。从今天起,就算这沉府是囚牢,我会一直陪着你。」
婚房里,红烛照亮林清晏苍白的脸庞,他看着她红着眼却无语的模样,
沉砚舟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哭什么?」
「……我在送别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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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炮仗声响。
里头,是一场无声的葬礼。
她埋葬了梦想、自由,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