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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焰被夸得飘飘然:“行吧,我就给你参谋参谋。” 他留下吃了晚饭。 中途杜家的管家dew前来拜访,说:“今晚西城有个拍卖会,夫人和大少都去,特来邀请小少爷同去。” 田阮嘴里咬着外酥内软的藕饼,腮帮子鼓鼓嗓音含糊:“那真是太嗷了,唔和虞先生约嗷了,也去!” dew微微一笑:“那好,拍卖会见。” “嗯嗯。” 吃过饭歇息片刻,一家“四口”便坐上加长轿车前往拍卖会。 后面还跟着一辆,里面是六个保镖。 到了会场,一下车,田阮就被毛七挡住,那么高的个头,挡在身前就跟一座山似的。不过虞惊墨比他更高,伸手牵住田阮。 毛七和一个保镖在前方开路,身边护着两个,后面跟着两个,不说保护得密不透风,至少田阮都看不清周围有什么人。 他想找杜夫人杜恨别都不成。 拍卖会名额有限,虞惊墨喜欢清静,所以他买了十个名额,领四个人绰绰有余。 领去竞价号牌进入会场,里面空间果然不大,相当于一个阶梯大教室,虞惊墨顶的座位是一整个横排,都空着。他们过去落座,路秋焰很自觉地与那对夫夫拉开距离。 虞商也很自觉地坐在路秋焰身边。 田阮扭头一看,路秋焰距离自己四个座位,“……你们干嘛离那么远?” 路秋焰:“不想吃狗粮。” 田阮:“我想吃啊。” 路秋焰:“??你又不是单身狗,吃什么吃?没得吃。” “……” 不能近距离吃主角攻受狗粮的田阮抬起屁股,刚要挪过去,后颈皮被一只大手捏住,往下一按,“老实点,别乱动。” 田阮的屁股又安稳地落在椅子上。 来参加拍卖会的竞买人陆续入场,有个穿着绿色旗袍的女人在台上弹古筝,给会场增添一抹高级感的亮色。 “小阮。”杜夫人温柔的嗓音自斜后方传来。 田阮扭过脸,“妈妈。”为了区分两个妈,他决定叫沙美鹃妈,叫杜夫人妈妈。 杜夫人弯起眼睛,化着淡妆的脸像一瓣桃花,清新脱俗,她坐在田阮后面,“待会儿看上什么,尽管和我说。” 田阮不好意思地笑笑,“嗯。” 虞惊墨礼貌地和丈母娘打了声招呼,又和大舅子打了声招呼。虞商也只好打招呼,路秋焰……也只好打招呼。 贺兰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画面。 他找着自己的座位,居然就在杜恨别旁边——该死的巧合。 杜恨别却并无讶异,眉梢微挑笑道:“好巧。” 贺兰斯大喇喇坐他边上。 dew从杜夫人身旁探出脑袋,小声笑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杜夫人莞尔一笑。 “你看上什么了?”杜恨别问。 贺兰斯:“一幅油画。” “我妈也看上一幅油画。” “……” 杜夫人忙说:“我也不是非要不可。” 贺兰斯弯起唇角:“夫人不必谦逊,拍卖向来价高者得。不知夫人毕业哪座名校?” “常春藤的一座艺术学院。画画还是看天分,不看毕业的学校。” 接下来,他们简单聊了聊油画史,越聊越投机,杜恨别杵在两人中间不时插上两句。杜夫人越看贺兰斯越满意,不光模样生的好,还彬彬有礼。 杜夫人悄声对自己的儿子夸赞:“这孩子不错。” 杜恨别笑而不语。 坐在前一排的田阮面无表情,竖着耳朵听后面的对话,越听越心惊,天哪,贺兰斯这货和杜夫人一样是学美术的,杜恨别对美术也很有兴趣,他们简直就是锅遇上了盖,一拍即合。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在和杜恨别相处时,贺兰斯比路秋焰更有话题。只是原书里他们没遇到过…… 贺兰斯本来聊得好好的,蓦然往拍卖台一瞥,目光扫过弹古筝的女人,登时顿住。 杜恨别最会看人的眼神,随之望去,“那个女人很漂亮?” 贺兰斯:“一般般。” “气质不错。” 贺兰斯收回目光,奇怪地看着杜恨别,“你还喜欢女人?” 杜恨别:“喜欢啊,我很敬重我的母亲。” 杜夫人闻言剜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驴头不对马嘴,听不懂人家潜台词吗? 贺兰斯懒得追究,自顾说:“我喜欢女人。” 杜夫人:“……”完了,她儿子没戏了。 贺兰斯又说:“我也喜欢男人。” 杜夫人瞬间眼里有光,看来她儿子还是有戏的。 杜恨别问:“认识那个女人?” 贺兰斯:“我前女友。” 杜夫人:“……”完了,她儿子又没戏了。 田阮立即扭过头,近距离吃瓜。 贺兰斯瞟着他,狐狸眼眯起:“你激动什么?有你的事吗?” 田阮:“……我妈妈我大哥都坐这里,我看他们不行吗?” 杜夫人慈爱道:“当然行了,待会儿第一个拍卖品,我给你拍下好不好?” 田阮点点脑袋,“好啊,谢谢妈妈。” 杜夫人的心都融化了,她决定只要她宝贝小儿子喜欢的,都拍下来。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竞买人到齐,拍卖师上台宣布拍卖开始,例行介绍规则和注意事项,以及加价涨幅。 其中,拍卖师重点介绍了本次拍卖会的重点拍卖物,一柄明代的玉如意,一幅国外中世纪名画,一套刚出土不久的贵妃头饰。 那个头饰应该就是压轴拍卖物。 紧接着,万众瞩目中,第一个拍卖品由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端上来,是一只玻璃罩,外面盖着一层黑布,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田阮激动地看着拍卖品,这个就是他妈妈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杜夫人也做好了举起竞价号牌。 拍卖品放上一张桌子,拍卖师哗啦掀开黑布,满脸激动地说:“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个竞品,青铜玉势!一万起拍!” 会场一片安静。 玻璃罩里,一根粗大的玉势傲然矗立。 什么是玉势呢,就是男性的象征,古代版自我安慰的小玩具,仿真程度能打马赛克。 田阮:“……” 杜夫人:“……” 这个,到底要不要拍呢? 杜夫人微微弯腰,问田阮:“儿子,你要吗?” 田阮下意识看向虞惊墨。 会场柔和的灯光下,虞惊墨侧颜如峰峦,俊美非凡,他光是坐在这里,就是大家不能触及的存在。 只有田阮近距离挨着他坐。 虞惊墨似是注意到田阮的视线,侧过黑沉沉的眸子,欺身靠近,唇畔近乎贴着他耳廓,“你想要?还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