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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刚送来的橙汁,“你喝这个会不会好受点?” 路秋焰喝了一口,“还不错。” 田阮松口气,剜了虞商一眼,“你买晕车药了吗?” 虞商先和虞惊墨说了几句,再向刘总钱总问候,礼节十分周全。听到田阮的话说:“附近没有药店,所以来这里看看。” 这里设施虽然齐全,但也没有药店。谁家好人来玩顺便看个病? 虞惊墨道:“这里有药品贩卖机,在大堂。” 虞商说了声好,就要折返回去。路秋焰见状说:“我没事,不用来回跑,麻烦。” “不麻烦。”虞商直接坐上观光车,“等着。” “……” 学生会成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尤其是谢堂燕,八卦之火几乎从眼里喷薄而出,对着奚钦挤眉弄眼:“我们会长难得这么贴心啊。” 奚钦推了推眼镜框:“呵呵。” “你就嫉妒吧哈哈哈,你是没有希望的。” “这句话,我原样奉还给你。” 谢堂燕挥舞拳头,“找死啊?” 奚钦微微一笑:“正好虞先生在这里,你不如先预定儿媳的身份?” 谢堂燕真的舞着拳头打人,但奚钦也是练家子,当然不会轻易被打到。学生会其他人忙着拉架,一时间无比热闹。 只有钱赖赖到钱总面前叫了一声:“姑姑。” 钱总笑道:“你这些同学很有活力。” 钱赖赖有些局促地笑笑:“嗯。” 也幸亏有他们插科打诨,不然主角攻受的“男情”就暴露了。田阮为之松了口气,带路秋焰到不多的座椅上落座。 另一边被贺兰斯占着,就连虞惊墨都得站着。 球场经理紧急派人加送椅子和遮阳伞,球童一起帮着摆放椅子。虞惊墨道了声谢谢,并说:“请再搬一张椅子,我夫人也要。” 高个少年应了一声,又搬了张椅子到虞惊墨身边。 田阮过去坐下,忽然看那高个少年有些眼熟,对虞惊墨说:“他长得是不是有点像虞啼?” 虞惊墨闻言瞥了一眼,“是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虞啼长相更为秀美,这少年却是冷硬桀骜。 这样的气质又有几分像路秋焰。 在那少年忙活时,田阮顺便瞄了一眼少年胸前戴着的工作证,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黑体放大的名字:海朝。 田阮:“…………” 如果他记得没错,原书里虞发达的私生子,就叫海朝。 “怎么了?”虞惊墨注意到田阮脸色的变化。 田阮有时烦恼自己为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根本瞒不过虞惊墨。他故作淡然地说:“没什么。” “那个人有问题?”虞惊墨问,“是杀手?” “……不是。”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田阮一脸无辜地看他。 虞惊墨垂眸注视近在咫尺的青年,“那个人果然有问题,我派人去调查。” “别呀。”田阮瞬间破功,“你别查,没什么好查的。” “你以前的朋友?” “不是。” “你以前暗恋多年、求而不得的学弟?” “不是!” “那就是你偶然遇到,一见钟情却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田阮无语地看着虞惊墨,怎么听都有一股醋坛子打翻的味道,“不是。” 虞惊墨不猜了,因为剔除所有的答案后,其他的答案不重要,“你说。” 田阮福至心灵,望着虞惊墨俊美无匹而不动声色的脸,“你是不是吃醋了?” “……” 吃醋这个词,从未出现在过虞惊墨的人生中。 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是吃醋。 但他刚才的话,确实不清不白。 第53章 虞惊墨不说话, 仰头喝了一口矿泉水。 田阮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当瓶口离开薄薄的唇畔时,唇上还沾着些许水光, 明明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唇看上去却很柔软, 不知道亲起来……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田阮慌忙错开视线, 汽水送到嘴边咬住吸管,喝了一嘴空气,原来汽水瓶里已经空了。 虞惊墨拿过田阮手里的空汽水瓶, 和矿泉水瓶放在一边,拉他起来说:“带你走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人太多。田阮便和虞惊墨携手到稍远的湖泊边散步。 湖边生长着大片的水仙与芦苇, 木桥绕水, 码头停泊着两只小船, 湖心有个亭子。 两人就在木桥上散步, 凉风徐徐, 芦苇索索,田阮看着湖光花木,享受这难得的秋高气爽, 随口说:“我以前好像看见过二堂哥和刚才那个少年见面。” 如此才能解释他为什么知道海朝的身份。 虞惊墨问:“你的意思是,虞发达包养了高中生?” 田阮:“……我觉得, 二堂哥不像喜欢男人。” “那就是私生子。” “嗯。” 虞惊墨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 “他家又要闹了。” 田阮:“闹一闹也好,这事对他老婆, 对他儿子都是个打击。” 不光会闹,而且会闹得很厉害, 虞发达会和老婆离婚,情人上位,私生子扶正,原配生的儿子回来找麻烦。 作为私生子的海朝其实并不想认虞发达,他恨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恨虞家的每一个人。 最后,私生子和亲生子打了一架,各自挨了一刀。 虞发达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只能跪在俩儿子面前请求原谅,闹剧才至此告终。 回到球场,刘总和钱总正在一杆接着一杆比赛,两个球童在场上奔逐捡球。 虞惊墨多看了两眼。 田阮便也盯着看。 刘总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笑:“那个球童确实有几分姿色。” 田阮:“……”我看你是想死。 等到海朝过来,刘总抖了抖大肚腩凑上去,“小兄弟,过来,这是一千块钱拿着。” 这么一对比,刘总还没人家一个高中生高,比田阮还矮七八厘米。 海朝仗着一米八几的身高,俯视刘总淡淡推诿:“无功不受禄,马总客气了。” 刘总:“……我姓刘,不姓马。” “不好意思牛总。” “是刘关张的刘!” “哦。”海朝去将球座插在草地里,将小球放上去,排列整齐。 钱总拄着球杆招呼贺兰斯:“贺总来打两把?” 贺兰斯摘下墨镜挂在胸前衣领,从球框里拿了一根球杆,甩了甩说:“好啊。” 结果刘总看到贺兰斯那张脸,眼睛瞬间就直了——虽然颧骨有个蚊子包,但真是比女人还漂亮。 刘总肚腩抖了抖,凑上去说:“贺总,听说你家里艰难?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