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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泥地上,顿了片刻之后,才完全落地,细小的灰尘扬起,难免沾上鞋子与裤脚。 司机赶忙说:“要不我去喊夫人?” 洁癖的主人,车内从来一尘不染,怎么能忍受直接踩在泥地?压得夯实的泥地就罢了,而这里只要风一吹,就会迷人眼睛。 “不必。”虞惊墨扫视一圈,目光锁定田阮,朝他走了过去。 田阮呆愣愣地看着虞惊墨到自己面前,说:“我没事了。” 虞惊墨问:“想去打高尔夫球吗?” “?”田阮当然不会拒绝,“好啊。” “嗯。”虞惊墨去和贺兰斯交流,“我带他去打高尔夫。” 贺兰斯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你说带他走就带?当我的课堂是什么?” 虞惊墨:“借你五千万,三年内还清,不收利息。” 贺兰斯:“成交。” 田阮:“……” 虞惊墨对田阮说:“走吧。” 田阮哦了一声,不是他不想盯着主角攻受感情发展,而是现在实在没什么看头,不如去放松一下脑子再想想办法。 田阮抱着书包上了宾利,车子开得很慢,这条路真的很多灰尘。 高尔夫球场说不远,其实开车足有十几分钟。和城郊不同,高尔夫球场周边环境优美,还有一个度假村。 进了球场,虞惊墨就带田阮去专用的vip休息室,说:“我洗个澡,你待会儿再洗。” 田阮:“好。” 他已经猜到了,在虞惊墨看来,鞋子有灰等于全身有灰,是不可能忍受的。 休息室不大,也没什么私人物品,和酒店差不多。田阮听着水声,乖乖地等虞惊墨洗完澡出来,结果猛一抬头,忽见浴室玻璃门上的影子。 高高大大的,水汽氤氲中,肌肉的形状结实又紧绷。 田阮看过,还触碰过。 蓦地,田阮懵懂的心潮像照进一束光,微微荡漾起来。 尤其是当虞惊墨侧过身,影子越发显得雄伟壮观,鼓囊囊的像揣着什么大宝贝…… 田阮几次想错开视线,却在下一秒又情不自禁地转过脸。 ……真的很大。 不是光线的错觉,田阮又不是没见过。 他想,他还“帮助”过虞惊墨,多看几眼也没什么。 于是他肆无忌惮地看起来,心脏怦怦跳,脸颊透出薄薄的红。 直到水声停止,虞惊墨裹上浴袍出来。 田阮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虞惊墨去换衣服,路过时看了一眼田阮手里的杂志,“拿反了。” 田阮:“……我在锻炼反着看字的能力。” 虞惊墨不置可否:“你去洗吧。” 田阮犹豫,如果他洗了,肯定会被看到;如果他不洗,难道要把真相说出来?说他看到了虞惊墨的唧唧,自己的二两自尊不想被看到…… 所以这里的浴室为什么会有洗澡投影啊! 第51章 “其实我身上不太脏, 就不洗了吧?”田阮打着商量。 “不行。”虞惊墨严词拒绝,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懒蛋。 田阮:“……我去洗。” 浴室里水汽未散,混着桂花味的沐浴露, 以及虞惊墨身上特有木质冷调香。田阮有点脸红耳热,啪的关了灯。 没有灯的话, 外面应该看不到投影。 正在换衣服的虞惊墨瞥了一眼关灯的浴室, 觉得好笑, 洗澡都要偷偷摸摸,也是没谁了。 没了灯光,还有自然光, 下午三点正是天光大亮的时候,因此浴室门上影影绰绰的,印着青年瘦削的身影。 虞惊墨:“……” 他明白田阮为什么关灯了。 虞惊墨看了会儿, 这才继续挑选扣上衬衫纽扣, 戴上腕表。他给田阮的檀木串珠放在外面, 也许是怕弄湿。 虞惊墨拿起来摸了摸, 木料温和的质地已经完全与田阮身上的气息融合, 小玉牌也越发光泽柔润。 五指把玩这串珠,虞惊墨抬眼看着浴室玻璃门上影子——笔直修长的两条腿,细条条的手臂, 腰很瘦,显得臀翘。 手臂在身上来回搓, 似乎在打沐浴泡泡, 到小腹时,打的泡泡尤为多, 隆起一个可观的小山丘。 青年还低头看着那小山丘,似乎觉得满意, 最后才洗那里。 洗完恢复原状,小山丘变成小土坡。 青年低着头揉了半晌,也没变大。 虞惊墨饶有兴致地观赏,不禁弯起唇角,抬手叩门——咚咚。 里面的人影果然吓了一跳,清脆如甘泉的嗓音被水汽蒸腾得软糯:“虞先生?” “嗯。” “你要用浴室?我马上好。” “不急。” 过了一分钟,田阮着急忙慌地裹着浴袍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眼睫毛也湿漉漉的,瞳仁洗过般晶亮清澈,“虞先生,你用吧。” “不用。”虞惊墨打量他,尤其是凉拖鞋里的一双脚丫子,白得像两根莲藕。 田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怎么了?” ??????????????????í?????????n?2??????????????ò?? “拖鞋大了。” “是有点。”这里的拖鞋显然是按照虞惊墨的尺码来定制的,穿在田阮脚上就像裹着两片粽叶,大得惊人。 虞惊墨说:“你的衣服要过会儿才会送来。” 田阮说:“我穿校服就好。” “脏了,不许穿。” “……那我现在怎么办?” “就这样。”虞惊墨打开酒水柜,拿出一瓶伏特加和鲜橙汁,加冰块简单调了一杯酒。又给田阮倒了一杯橙汁。 田阮很自觉,慢慢喝完了橙汁,觉得应该说点话,又不知该说什么,扭头看窗外的风景。 休息室十分隐蔽,在二楼,窗外被梧桐树遮挡,遥遥可见斑驳的草场与大片的湖泊,一丛丛的灌木与偶尔掠过的观光车。 田阮手腕忽而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虞惊墨的手指修长白皙,掌心却却并不细腻,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虎口也有。 田阮问:“你握过枪吗?” “嗯。”虞惊墨将串珠重新戴上田阮手腕。 “那你上过战场吗?” “嗯。”虞惊墨不惊不动,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事,“边境不安定。” 田阮追问:“为什么退役?” “腿中了一颗子弹,伤到了神经。” 田阮蹙眉望着虞惊墨两条长得没边儿的腿,“……看不出来瘸。” 虞惊墨笑一声:“没瘸,就是天气冷的时候会疼,所以从北方迁到了苏市。” 原书里有写,虞家祖宅在北方,后来迁到南方,除了气候原因,最主要的是南方发展快,机遇多,经济强。 田阮想起小长假时下雨,虞惊墨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他离虞惊墨那么近,居然丝毫没有发现。可见虞惊墨多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