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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赚的不一定有投入的多。” “可惜了。”门童叹息,“你家以前……” “我去喝口水。”路秋焰不接话,从灌木丛捡起自己的背包,拧开矿泉水瓶喝水。 除了吃饭上厕所,他需要在酒店门口站一天,少说话多做事,白天拿三百,晚上拿一百,做六天就有两千四。 够他在德音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不过现在大多时候午饭不用花钱,吃虞商带的便当,可以省下很大一笔……正好可以给母亲买生日礼物。 这么盘算,他忽然听到一声软糯清亮的声音:“路秋焰。” 路秋焰疑惑四顾,声音是从酒店旋转门传出的。 一个穿着蓝色运动外套,灰色牛仔裤的青年走出来,一张脸在上午的阳光下白得像雪,棕褐色瞳仁盛着亮晶晶的笑,轻快地绕过喷泉与花园跑过来。 “田阮?” “嗯,我在这里住两天。”田阮笑着说。 路秋焰点头,“你本来就在苏市,还在苏市度假?” “这是虞家的酒店,不要钱。” “……”路秋焰竖起拇指,“有道理。” 田阮仰着脸张望柏油坡路,路两旁的枫树全都红了,偶尔被风吹落几片。 “就你一个人?” “是,也不是。” “?” 门童不认识田阮,就问:“你朋友?” 路秋焰:“同学。” “你同学来住酒店,你……” “我什么?” “没。”那门童讪笑,心想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将来肯定分道扬镳。 田阮顺嘴回了句:“莫欺少年穷。” 路秋焰浑不在意,又见一辆酷炫的劳斯莱斯飞驰而来,门童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堆起满脸的谄笑。每当接待这样的豪车,小费也会格外多。 而比如大众那些,一看就是领导的车,就没有小费了。 宾利、迈巴赫也显得沉稳,所以大多也没有小费。门童和路秋焰分工明确,路秋焰通常拿不到小费。 而今天,虞商是坐着一辆极为普通的大众来的。 田阮火眼金睛,多远就认出车里的司机正是经常接送虞商的那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大叔,装作若无其事地和路秋焰站一起。 路秋焰寻常地迎上去。 黑色大众停下,司机下车,朝田阮鞠了一躬。 门童:“???” 田阮:豪门司机,就是有礼貌。 虞商下车,冷淡平静的目光与路秋焰相触,“你怎么在这里?” 路秋焰只惊慌一秒,平平无奇地说:“打工,泊车。” 虞商眉心微蹙,看向田阮。 田阮赶紧撇清关系:“不是我怂恿的,我和他也是偶遇。” 虞商:“那你心虚什么?” 田阮:“……”是啊,我心虚个什么劲?我就是一个跑剧情的龙套。 门童跑上去笑问:“先生,需要泊车吗?” 虞商:“不用,我有司机。” 说罢抬脚走向酒店前厅大门,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孙经理,我到了。” 田阮这个看看,那个瞅瞅,这就没了?? 虞商你也不关心一下你未来的老婆?都晒出汗了。 “你不进酒店?”路秋焰问。 田阮思忖说:“我再陪陪你。” “……不用。” 田阮坚定地陪路秋焰站岗。不远处,保镖将这一情况汇报给虞惊墨。 非洲现在天还没亮,虞惊墨除了重要的联系人都是免打扰,因此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复。 “敢问先生姓名?”门童客客气气地问田阮。 田阮:“姓田。” 门童想了半天,也没想起田姓的大户人家。 其实田阮也不主要是陪路秋焰,他也在等贺兰斯——此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马上到”等于三个小时后到。 田阮在此期间做了个广播体操,背了课文和英语单词,还和路秋焰打了羽毛球,拍了篮球,跳了绳子,吃了路秋焰自制的三明治。 路秋焰也是服了,田阮看着乖乖好学生,怎么这么犟。 在此期间,虞惊墨也醒来去工作,不时查看保镖的汇报,为枯燥乏味的社交增添一丝趣味。 “你请我吃三明治,我请你吃饭。”田阮对路秋焰说。 这时间也到路秋焰休息时间了,一个小时不算多,可以吃个饭歇歇。他也不扭捏,问:“吃什么?” ※ 如?您?访?问?的???????????????不?是??????ū???ē?n????0?2?⑤?﹒???ò???则?为?屾???????点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反正不要钱。” “好。” 这时一辆骚包红的敞篷跑车开来,放着震天响的摇滚,一油门飞驰到酒店大门口,逼得门童都退后几步。 音乐的律动中,一头香槟色头发的男人吹了个口哨,一手扶着方形方向盘,一手挑起墨镜,“哈喽,宝贝们。” 田阮面无表情:“你谁?我们不认识你。” 贺兰斯也不开车门,仗着腿长一脚踩出去,身上叮叮当当的,也不知挂了多少饰品,活像在身上开了个饰品店。 “我这样的帅哥,让你多等会儿怎么了。”贺兰斯笑道,“别人就是想等我,我都不给这个机会。” 田阮扭头就走。 贺兰斯扔了一卷红钞给门童,门童喜不自胜去泊车。他跟在感兴趣的两人后面,“真生气了?” 田阮回:“没有。” “路秋焰,你呢?” 路秋焰:“??关我屁事。” 贺兰斯笑得很好看,但此刻纯属于媚眼抛给瞎子看,“我请你们吃饭。” 没人应答。 “我请你们去游乐园玩。” 还是没人应答。 贺兰斯使出杀手锏:“陪我玩半天,一人一万块钱。” 路秋焰看傻子似的,“有病?” 贺兰斯眯起狐狸眼:“有钱。” 田阮瞅着贺兰斯,人模狗样的,确实有资格当虞商的情敌。暂时就先放任事态发展,毕竟主角攻受的爱情需要像样的助攻。 然而路秋焰来了一句:“有钱不还是摔了个大马趴。” 贺兰斯:“……” 贺兰斯看着路秋焰刺刺的模样,冷笑:“你这样说话,会挨打的。” 路秋焰脸上的擦伤还没好全,脖子上也有伤痕,他无所谓地看着贺兰斯:“我怕吗?” 贺兰斯看了他片刻,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好好好,你不怕。我好怕。” “……真有病。” 贺兰斯笑够了,手臂顺势就往田阮肩上压。 田阮猝不及防,仿若肩上忽然扛了袋米,哎呀一声摔在地上。 没扶稳的贺兰斯一起叮叮当当摔在地上,衣服上的饰品链子都掉了两串。 “……” “……” 田阮气鼓鼓地瞪着贺兰斯。 贺兰斯扶额笑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身娇体软易推倒?” 田阮爬起来:“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