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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醉了?” “没有啊,没有。”田阮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虞惊墨一手按在他头顶,制止拨浪鼓把自己摇晕,“能站起来吗?” 田阮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往后呲啦一声,整个人摇摇晃晃,摇摇晃晃……虞惊墨将“不倒翁”往自己怀里一拨,人就倒了进来。 田阮还以为是自己走的,边走边说:“我没醉,我还能踢正步。”说着腿往前一跨,差点当场劈叉。 虞惊墨把人拉起来,“老实点。” 田阮老实地被半扶半提上了楼。 虞商无语地投去一瞥,却听管家兴冲冲地说:“酒后乱性,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佳偶天成!” 刘妈笑得见牙不见眼:“是啊,总算同房了。” 虞商:“……” 未成年不宜听到这些内容,虞商扭头就走。???阯??????????i???u?????n??????????5?????o?? 二楼,虞惊墨将醉酒的青年拖到客卧,进门就看到衣柜旁的全身镜,他脚下一顿,想起那次田阮脱下裤子的一团柔软的白。 田阮自顾往卫生间摸去。 虞惊墨跟上几步,“你自己可以?” 田阮忽然扭头,“我去尿尿,你干嘛跟来?你要看我尿尿?” “……” “不许看!就算你是虞惊墨,也不许看我的唧唧。” “……”虞惊墨漫不经心问了句,“为什么不能看?你是我的合法对象。” 田阮腮帮子鼓鼓,“我还能发育,等我发育好再给你看。” 如果田阮是清醒的,一定会发现虞惊墨此时眼中的讶异,以及无可奈何的笑意,“好,我不看。” 田阮放心了,去了卫生间。 虞惊墨不放心,守在外面听着若有似无的水声…… 田阮顺便洗了个澡,这种刻在基因里的行为不会出错,就算他不清醒,也在类似梦游的一个状态完成了洗漱。 裹着浴袍出来,田阮脑子还是糊的,瞧见床尾的小沙发上坐着一位衣冠堂堂的男人,走近了细瞧,长眉凤目,高鼻薄唇,面若寒霜。 男人眼睫微抬,一双黑漆漆的瞳仁结了冰似的。 田阮忽然气不打一处来:“你看了我屁股!” 虞惊墨:“……” “就是你看了我屁股!” “……” “流氓。”田阮控诉,“你居然看我屁股。” 虞惊墨抬起一根手指,戳在醉呼呼的青年腹部。 田阮哈哈笑着跳开,“你还挠我痒痒。” 虞惊墨站起来,须臾间,犹如一座巍峨的玉山矗立在田阮面前。 ? 如?您?访?问?的????????????業?不?是?ì???ǔ?ω???n????????⑤?????o???则?为?山?砦????点 田阮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怎么这么高?” 虞惊墨不指望一个醉酒的人说出有条理的话,“我让刘妈给你做一碗醒酒汤。” 话说时,门被敲响。 刘妈在外说:“我给夫人做了醒酒汤,要吗?” “进来。” 刘妈就开门进来,放下醒酒汤就走,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虞惊墨端起床头柜上的醒酒汤,“过来,喝了。” 田阮迷迷糊糊过去,“什么汤?迷魂汤?孟婆汤?” 虞惊墨试了下汤的温度,刚刚好,就一手扶住田阮后脑勺,一手将碗抵在他唇边。 田阮低着脑袋,就跟一只小猫似的慢慢将醒酒汤喝完了,“我知道了,酸梅汤,我爱喝。” “嗯。”虞惊墨将碗放在门口的托盘内,会有人收走。 他折返回房间,见青年还傻站在床边,就说:“睡觉。” 田阮听话地钻进被子里,眼睛圆溜溜地看着虞惊墨,就像一只小动物,“你看了我屁股怎么说?” 虞惊墨:“……怎么还记着,记仇。” 田阮盯着他。 虞惊墨没办法,弯腰给他掖了掖被角,一手盖在他眼睛上,掌心有睫毛扫过已经眼皮温软的触感,他的嗓音不由得放低:“睡觉。” 田阮眼前一黑,意识很快模糊,坠入酣甜的梦乡。 虞惊墨看了他片刻,关上大灯,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出门轻轻关上。 翌日田阮被生物钟叫醒,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回房间睡觉,索性不管,洗漱下楼吃饭。 饭桌上,虞商看他的眼神很怪。 刘妈笑眯眯给他端了一碗燕窝红枣,“补气血的,夫人快喝了吧。” 田阮吃着燕窝,“虞商怎么没有?” 虞商拒绝:“我不需要。” “?” 吃完燕窝吃早饭。 虞惊墨踩着点来餐厅,似乎运动过,冲过澡的头发是微湿的。他到东方主位落座,一如寻常吃早餐。 田阮默默钦佩虞惊墨的自律,这么早起来锻炼,也不知哪来那么多精力…… 吃完饭去上学。 坐进车里,田阮只觉得屁股下异常柔软,靠背往后调低了,方便他躺着。他抽出屁股底下熟悉的软垫,这不是之前垫在餐椅上的吗? 管家在外一鞠躬,恭送主人出门。 车子将要驶出庄园,忽然车窗落下,从里面飞出一张软垫,正好飞到管家脸上。 管家:“……” 车内,虞惊墨看着气鼓鼓的青年,心情莫名愉悦:“听说你加入歌剧社团了?” 田阮被转移注意力,“嗯。” “周末西城大剧院有一场国外歌剧团的巡演,Der Rosenkavalier——‘玫瑰骑士’,要去看吗?” “……其实我没看过歌剧。” “可以了解一下历史。” “德音的歌剧团应该只是小打小闹,不是认真的吧?” 虞惊墨轻笑:“那是自然,德音高中的学生大多出身商贾之家,艺术只是陶冶情操,出了这德音大门,大多还是以家业为主。” 田阮有点小庆幸,“还好我没有家业要继承,可以考自己喜欢的专业。” 虞惊墨看着他,“你想考什么专业?” “翻译。” “想当翻译官?” “嗯。” “那首先你得把高中念完。” “……”田阮扭头瞪他,“你现在还觉得我上学只是玩玩?” 虞惊墨不置可否,只说:“多读点书总是好的。” 到学校刚好早读开始,贵族学校的早读就是不一样,可以到花园边,到树林里,到天台上,到茶厅,到天涯海角……下节课回来就行。 田阮就老老实实待在教室里,背诵文言文,检查要交的作业—— 这一检查,田阮脑子直接蒙圈,昨晚根本没写作业…… 他火急火燎地冲到虞商身边,小声恳求:“儿砸,十万火急,作业借我抄抄。” 虞商:“……” 虞商矜持地提醒:“你叫我什么?” “会长。”田阮立马改口,“作业借我抄抄。” “哪门?” “语数英。” “你昨晚干什么了?” “睡觉?” 虞商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