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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佣人忍俊不禁道:“夫人,我给你梳吧。” 这佣人看上去就很会梳头,田阮把自己的荣辱交了出去。 事实证明,这佣人还真有两把梳子,给田阮梳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活脱脱一清纯男高。 田阮也很满意,“谢谢张姐。” 佣人抿嘴笑:“夫人以后还想梳什么发型,找我就是。我以前在发廊学过一点手艺。” 田阮心想,难道虞家卧虎藏龙?管家来后他立马就问了。 管家拿着每日记事的小册子,将钢笔塞回胸前口袋,彬彬有礼地回答:“我以前在英国伯爵家伺候,回国发展后收到虞先生的邀请函,就来了。” 田阮:“……牛逼。” 虞惊墨抬眼,“不许说脏话。” “哦,牛批。”田阮又问,“那刘妈呢?她该不会是皇家御用大厨吧?” 管家失笑:“夫人真会说笑,刘妈是虞先生从一个县城的菜馆挖来的。” “那其他人呢?” “夫人要是想知道,我这里有他们每个人的履历。” 管家能这么说,就是没什么特别的了。田阮作罢,果然连名字都没有的npc是没有显赫的身世的。 这个世界,如主角攻受一般从普通人一跃成为人上人的,可以说凤毛麟角。 就比如田阮现在的人生高度——虞惊墨的夫人,已是少之又少。 田阮坐着豪车,身边坐着大佬丈夫,看见德音高中金碧辉煌的门面,越发觉得虚无缥缈。 车门开了一分钟,田阮一动不动。 虞惊墨唤他:“再不去上课就迟到了。” 田阮蓦地回神,呲溜跳下车,抱着书包就跑,“那我去上课了,虞先生再见!” 虞惊墨看着急吼吼跑向教学楼,掠过文昌帝君的雕像时还一鞠躬,不禁好笑:“毛毛躁躁的。” 司机也笑:“不知道的还以为的哪家的大少爷。” 虞惊墨却道:“德音高中的大少爷,没几个像他这样的。” “?” “普通人家的孩子,小时候没接受过贵族孩子习以为常的教育,社交礼仪一窍不通,反而显得单纯。” 眼看着田阮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虞惊墨收回视线,迈巴赫启动离开。 上完早读就是升旗仪式,李校长例行在台上发表讲话,无非是风纪那些事。 紧接着国歌奏响,升旗手迈着刚正坚毅的步伐走向旗帜。德音的升旗是班级轮流制,每班当天选出两个升旗手,进行当天的升旗收旗。 今天正好排到6班,又正好选中路秋焰。 路秋焰难得穿得板正,横平竖直地升旗倒是没有出什么差错,五星红旗迎着灿烂的朝阳,在风中飘扬。 此刻的神圣,让所有学生都庄重了脸色。 等到路秋焰下台的时候,忽然有个女生喊道:“路秋焰,我喜欢你!” 路秋焰脚下一磕绊,差点当场摔倒。众人笑成一团。胡主任拿着话筒用公鸭嗓叫:“不许笑!那位女同学,不要干扰升旗!” 那女生十足的大小姐气势:“已经升旗了,我告个白不行?” “不行!” “反正我已经说了,路秋焰,给个准话!” 全校的视线唰地投到升旗台下一脸桀骜的少年身上,哗然作响。 胡主任的训斥在这群少爷小姐面前不顶半点用,还是李校长拿过话筒说了句“安静”,这才稀稀落落地安静下来。 李校长说:“私事不要拿到这里说,严肃点。” 田阮悄摸往后瞅了虞商一眼,果然脸臭得很。 路秋焰视线瞟过1班的方向,最后落在那表白的女生身上,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我不喜欢。” 女生气红了脸:“路秋焰,你给我等着!” “我不打女生,不等。”路秋焰这就归了自己班级队伍,站在最后面,一副厌世的样子。 原书的主角受,就是这么拽。 田阮竖起大拇指,遥遥地朝路秋焰点了一个赞。 路秋焰正好看到,“……” 而虞商的脸色也好多了。 下午有美术课,美术室济济一堂,每个人面前竖着一块带着抽屉的实木画板,抽屉里水粉水彩马克笔齐全。 田阮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忽然看到路秋焰也在,上课铃在此时响起来。 美术助理抱来一叠画纸,分发下去说:“于老师请了产假,大约下学期才能来,今天请了另一位老师代课,大家记得欢迎。”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答应着,猜测是哪位画家。 田阮摆弄五颜六色的颜料,对这美术老师一点也不期待。 一道修长的身影跨进美术室,白西装白裤子,香槟色的半长头发扎在脑后,细长的狐狸眼迎着窗外的天光微微眯起,一双眸子波光潋滟的。 学生们看呆了,乍一看以为是美女,再看却是个男人…… 男人站定,面朝朝气蓬勃的少年们,“大家好,我叫贺兰斯,是你们这学期的美术代课老师。” 说罢扫视一圈,瞥到田阮,抛了个媚眼。 田阮:“……”有毛病? 贺兰斯之名,在苏市如雷贯耳。根据原书描述,贺兰斯此人虽然长得清秀如美女,但从小学开始就是小霸王,打起架来比谁都狠。 传说上大学时女友劈了腿,贺兰斯将女友劈腿对象的双腿亲手打断,就让女友在一边看着。后来女友自然成了前女友,远走他乡。 还有传说贺兰斯家里公司被人算计亏了上千万,他就给人多次制造车祸,弄成终身残疾。 这都不是最可怕的,要说最让人闻风丧胆的,莫过于有一年贺兰斯去参加晚会,因为面若好女惨遭调戏,贺兰斯当时没说什么,转身出去就把酒店炸了,一整个宴会厅的人非死即伤。 当然,也有人说爆炸只是个意外,贺兰斯命好,侥幸逃过。 不说哪个是事实,反正惹上贺兰斯就没有好下场。 原书主角攻受都在贺兰斯手里吃了不少亏。 最大的一个亏,就是贺兰斯当上德音的代课老师后,公然违反纪律和师德,追求自己的学生路秋焰,差点霸王硬上弓。 现在,这一切还没有发生,田阮觉得还能阻止一下。 此时的路秋焰,就在美术室最后一排的窗边,孑然独立,对画画提不起半点兴趣。 贺兰斯也如原书一样,注意到了窗边特立独行的少年,他布置完作业主题,抬脚走了过去。 在他即将经过时,田阮踢翻洗画笔的水桶,水珠四溅,泼到贺兰斯昂贵的皮鞋上。 贺兰斯霎时一顿,紧接着脚底一滑—— “?”田阮的本意是淋湿贺兰斯的鞋子,让他停下,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举动会引发连锁反应。 美术教室地上常年沾着各种颜料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