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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焰不自在地低着头,眼睛瞄着田阮线条柔和肤质皙白的侧脸,“你吃芹菜吗?” 田阮点头。 虞商:“你也要吃,这样才能营养均衡。” 路秋焰:“别念叨了,我吃一半。” 田阮默默嗑了一口——果然是原装的攻受,相处模式就是甜。 德音高中的下午也只有三节课,并且每节课只有三十五分钟,以至于走班制下的学生在换了教室后,可能三年下来也不熟悉。相交的大多还是固定班级的同学。 田阮收拾好课本,爬上三楼进入地理3班,随便找了个窗边位置坐下。 稀稀落落的有十几人进来,到老师进入教室,也不过二十来个学生。开始讲课。 不得不说,能当上贵族学校的教师,是有两把刷子的,一堂课虽然短,但讲得深入浅出,简单易懂。 接下来是生物和化学,都在实验室,老师一边讲,学生可以立即开始做实验。田阮还是第二次摸到显微镜,想到以后上生物课都能用显微镜研究一下,顿时充满了积极性。 直到放学,田阮还想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一下午一晃就没了。 居然连晚自习都没有。 虞商和路秋焰走在前面,田阮随后,远远就看到一溜豪车接送少爷小姐们归家。 场面之豪横,路过的狗都要多看几眼。 大家好像很容易就找到自家的车和司机,只有田阮两眼一黑抓瞎,根本无法从几百辆的劳斯莱斯、法拉利、玛莎拉蒂中看见虞家的车。 “……这边。”虞商忍不住出声叫住东张西望的田阮。 田阮赶紧跟上。 “那我回去了。”路秋焰说。 虞商:“嗯。” 田阮助攻:“你不送送吗?” “……” 路秋焰抬手一晃,“别,我有车。” 然后不知从哪个旮旯推出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还是二八大杠的。 “走了。”路秋焰长腿一跨,坐在皮座上,刚要蹬脚踏,一道灰色的人影扑过来,掠过他,一刀恒在虞商脖子上。 “别动!不然杀了你!”那灰色人影自虞商身后挟持,刀锋微颤,在虞商修长的脖颈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这一变故使得周遭安静几秒,紧接着学生们惊叫逃窜,豪车鸣笛声不绝。 而被威胁的虞商却没什么表情,要说他和虞惊墨什么地方最像,大约是在极端恶劣的环境里,依然能够保持冷静,脑中瞬间电转无数个对策。 他能从对方的穿着、神色、微动作、语言来判断,这个威胁有多大。 ——并不大。 虞商如此确信,但他不介意多问一句:“你是王家的?” 王霸旦胡子拉碴,眼球爆出充满血丝,显然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不光腿瘸,身上还有着浓重的烟酒臭,“是你家,是你爸害得我家破人亡!” “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恨?” “……”王霸旦脸颊抽搐,“给我五千万,我就不杀你。” 虞商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田阮淡定地退后两步,反观前来接送的司机,那叫一个面如菜色,嘴唇哆嗦,说不出一个字。 路秋焰想要去帮忙,但他还跨在自行车上,有一点动作就会被放大。 ? 如?您?访?问?的?????????????業?不?是?ì?????????n??????????5??????????则?为????砦????点 场面一时僵持。 王霸旦又将刀锋逼近了些,凶狠怒吼:“给钱不给?!” “好啊。”虞商出声。 王霸旦一晃神,虞商手肘往后一顶,飞起一脚踹在他小腿,在对方身形晃动时,一手捉住持刀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水果刀当啷掉在地上。 下一秒,王霸旦就被踢中腹部,曲起身体飞出七八米摔在地上。 这时两个保镖冲了出来,一人捡起刀,一人护在虞商身上,司机颤颤巍巍不敢靠近——在豪门当司机真是一门苦差事,随时上演惊魂“刺杀”。 有人受惊,自然也有人看热闹,人群中分开一条路,一道高大峻拔的身影走来,皮鞋踏在夯实的水泥地上,发出有节奏的悦耳的闷声。 男人眉眼冷肃,似积着寒霜,平白让那张俊美的脸显得可怕,他走出人群,来到这杀机的中心,“怎么回事?” 低沉清冽如寒冰相击的嗓音冲击着田阮的耳膜,虞惊墨怎么来了? 在书里,这场挟持根本没有虞惊墨出场。 当然也没有田阮,所以他试图当个透明人,旁观主角攻霸气侧漏,主角受担惊受怕,进一步增进感情。 说这场戏本该有惊无险。 但虞惊墨出现了,王霸旦脸上的仇恨值直接拉到最大,攥起钥匙扣上的小刀就冲了过去:“虞惊墨!!!” 田阮吓得三魂七魄都要飞出一半,来不及多想,将手里沉重如石头的书包砸了过去—— 砰!王霸旦被砸中后脑勺,脸朝地摔下去。 虞惊墨看着田阮,蓄势待发的手停住。 王霸旦刚要龇牙咧嘴抬头——砰!后脑勺一只脚踩了过去,彻底晕死。 田阮跑到虞惊墨脚边捡书包,感受这沉甸甸的重量,心疼地拍了拍书包:“果然知识,就是力量。” 众人:“…………?” 好现实主义的力量。 第17章 被知识就是力量砸中的王家最后一根苗,因杀人未遂与勒索,被警方带走。 “夫人还不知道吧?虞先生学过格斗。”回去的路上,司机自以为幽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田阮正心疼自己磨了一小块皮的书包,闻言一愣:“格斗?” “是啊,十五岁就拿了全国格斗冠军。” “……”所以刚才,完全不需要他救虞惊墨? “话多。”虞惊墨淡淡出声。 司机给虞惊墨开了十几年的车,亲眼看着当初失恃的温和少年,长成如今雷厉风行的人物,最是了解不过,闻言只是笑笑。 这次是意外,万一有下次,虞惊墨不想田阮冒险。 高傲如虞家的掌权人,怎么会亲口说出这么煽情的话,当然只能司机心领神会代劳了。 被行刺这种事,说大不大——常年身处上位的人已经习惯;说小不小,当晚就有二大爷三嫂子登门,乌泱泱挤在客厅。 这家人也是神奇,除了虞惊墨,其他人做什么都是一起,就跟连体婴似的。 田阮矜持地坐在虞惊墨身边,听他们说着车轱辘话,都要打哈欠了。 “……听说小田去上学了?”虞老爷子问,语气相较于上一次缓和了不少,“跟虞商一个班?” “是。”虞惊墨说。 “能上学是好事。人年轻的时候就该多读书,别搞那些不务正业的事。” “嗯。” 田阮:“……”说原主不务正业也没毛病。 虞老爷子打量田阮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