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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铨怒骂,“你个混账玩意,攀上虞惊墨,连自己妈都忘了?” 田阮:“我妈在哪家医院?” “呵呵我已经给她转院了,只要你给我偷一份虞惊墨电脑里的合同,我就告诉你她在哪家医院。” 田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你逼我偷合同,偷资料,偷到最后一无所有。” “别废话,你干不干?” “不干。” “那就等着你妈的尸体吧。” 网????發?抪?葉?i????ū???ē?n?②????????????????? “哦。” 赵铨没辙了,“田远你个小畜生!你给我听着……” 田阮挂了电话,并拉黑。 他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如果他现在这个身份真有妈,赵铨一时半会儿不会动。要想不受威胁,又要保住田母的命,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投案自首,坦白从宽。 偏偏这天虞惊墨下班得很晚,直至七点才归家,刘妈的菜都热了一遍。 当家主人没回来,没人敢先动筷子,田阮吃了根香蕉垫肚子。 直到院内响起汽车驶过的闷响,管家迎了出去。田阮想了想,也出去站着。加上佣人,一行人就跟木桩似的杵在门口。 虞惊墨走来,“你们罚站?” “……” 田阮先管家一步来到虞惊墨面前,伸手就去扒他的外套。 虞惊墨避开:“做什么?” 不知哪个佣人发出了一声别有意味的“咿~”,打着波浪划过空气。 管家背过身,其他人也都自觉挪开视线。 虞惊墨眉心微蹙,低垂的凤目寒光慑人:“不成体统。” 田阮:“??你、你外套不要脱吗?” 虞惊墨沉默了两秒,“我不是三岁小孩。” 田阮讨好行为失败,收了手,“哦。” 虞惊墨却又抬起手臂,“如果你想做这种工作,我可以给你发工资。” 田阮白捡一个打工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这就为虞惊墨宽衣,将外套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以便佣人干洗。 管家扭过脸满眼赞赏:“夫人为先生宽衣解带,真浪漫。” 田阮:“……”浪漫你个头。 虞惊墨洗个手,面色不改地坐在餐桌前,和“老婆孩子”共享晚餐。 吃过饭,虞惊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没错,就是那种几乎绝版的4开报纸。平时忙完工作,他主要的娱乐活动就是看报。 网络时代消息纷繁复杂,他需要挑出其中最具有发展前景的,而报纸无疑是最落后也是最真实的媒介,虞惊墨需要这种“真实”的消息。 虞商则在一边吃水果。田阮面前也放了一盘,他吃了吃了橘子,与想象中不同,是非常甜的。 田阮又吃了超大颗的蓝莓,也是一点酸味都没有。他拈起一颗奶白色的草莓,这个品种,应该会酸吧? 然而到了嘴里,有点奶油的味道。 他不信邪地又吃了一颗红草莓,味蕾让他的脑子产生了怀疑,这是玫瑰味? 平时田阮但凡吃到类似梅子的酸,就会眼泪汪汪,这盘餐后水果却找不到丁点酸,田阮失策了。不过他没有慌,扭过头,往眼里滴了几滴眼药水。 酝酿情绪,田阮小声地叫了一句:“虞先生。” 虞惊墨抬脸看去,“……草莓好吃到哭?” 便宜儿子无语地看过来。 田阮眨巴“泪眼”,硬着头皮拿出毕生的演技:“虞先生,我骗了你,我和你结婚,其实是为了我母亲的医药费。” 虞惊墨不惊不动,“需要多少?” “……你听我说完。我母亲现在被赵铨挟持,他逼我偷你电脑里的合同,不然就弄死我母亲。” “赵铨?”虞惊墨一时没想起来这号人。 虞商在虞惊墨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对苏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若指掌,低低地提示:“是西城塑料制品厂的老总,前年合作过我家化妆品公司的外包装,去年检测时发现偷工减料,质检不过关,取消了合作。” 虞惊墨这才有了点印象,“赵铨挟持了你母亲?” 田阮:“是啊。” “但你看着可不像伤心的样子。” “……我是心急。”田阮挤了挤眼睛,可惜眼药水已经流完了。 虞惊墨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你母亲在哪家医院?” 田阮:“她被转移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家医院。” “她原本的医院叫什么?肯定有转院记录。” 田阮懵了,他哪里知道。 虞惊墨盯着他,“你母亲生的什么病?” “……” “她叫什么名字?” “……” 田阮汗流浃背了,对自己的母亲一问三不知,只有两种可能。 一,他是天下第一不孝子。 二,他是个冒牌货。 第8章 死寂般的沉默。 田阮低着头,眼睛乱瞟,心里乱糟糟,他还是太冒失了,应该全部调查清楚,再向虞惊墨开口的。 现在好了,冤没洗成,成了重大嫌疑人。 “你连自己母亲的名字都不知道?”虞商奇怪地问。 田阮脑子一抽反问:“你知道吗?” 虞商:“……我怎么知道。” 田阮反应过来,心念电转,强行给自己洗白:“我父母离婚了,我跟我母亲也不算亲近,我去看看户口簿……” 给自己母亲想方设法捞钱治病,是田远最大的孝心,田阮虽然没有体会过父慈母爱,但他觉得这是田远为数不多的牵挂,他不能辜负。 “你母亲叫沙美鹃。”虞惊墨忽然出声,他早就将田远的身世调查得一清二楚,也猜到对方接近自己有一部分原因是医疗费。 田阮目露愕然,旋即细思极恐,虞惊墨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不在结婚前将结婚对象的家底调查清楚。虞惊墨会和田远结婚,恐怕也是认为田远好歹还有份孝心。 现在,就连这点孝心都被田阮抖落光了。 田阮心如死灰:“我……” 虞惊墨瞧着又开始抖的田阮,只觉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你开了口,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田阮思绪万千,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多谢虞先生。” “口头上的感谢是最没用的。” 田阮声气虚弱:“那您的意思是?” “自己想,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什么。” 田阮想了又想,寒毛不由得竖起来,虞惊墨的意思该不会是,要他……要他以身相许?? 那是万万不能的! 只要没有参加高考,田阮就自认为还是一个高中生,结婚已经够突然,还要跟人上床,就算是虞惊墨,也不行。 况且他还哪哪儿都小,起码等到两年后发育一点…… 想及此,田阮脸蛋透出薄红,扭着手指说:“我不愿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