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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1 / 1)

(' 顾时欢的心更痒了,她好声好气的跟男人打商量:“我们就下去一小会儿好不好?呐,街边有个卖酒糟汤圆的,闻着可香了,咱们去吃一碗好不好?” 祝长君好笑,这拙劣的借口真是五花八门,“你这是什么狗鼻子,那么远的酒糟汤圆都能闻到?” 顾时欢倔强的看着他,去不去? 祝长君最后无奈,说道:“行是行,但只许在这条街走一走就好,人多的地方咱们不去。” 顾时欢欢呼一声,又‘吧唧’亲了男人好几口,率先下楼了。 …… 街道上人来人往,还时不时有小儿嬉闹着跑来跑去,祝长君紧紧护在顾时欢一侧,心惊肉跳,生怕有人撞着她了。 而顾时欢欢快得如掉进米缸的老鼠,高兴的牙不见眼,东瞧瞧西看看,不一会儿却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祝长君问。 “嘘!夫君,你看前头那人像不像长缨啊?” 祝长君顺着视线望过去,可不?正是他妹妹祝长缨。 这样的节日她出来玩倒也没什么,但若是身边还伴着个男子那就让他冒火了,那男子还离她颇近,跟他护顾时欢一样也紧紧护着长缨。 “咱们跟上去瞧瞧?”顾时欢提议道,她纯粹是好奇年轻小情侣是怎么约会的。 祝长君也正有此意,但他是想看看刘峥那个臭小子会不会对他妹妹行为不轨。 两人一拍即合,鬼鬼祟祟的跟在后头,左拐右拐,跟着两人来到桥边。 不得不说,年轻人约会连地点都选得浪漫。 河面倒映着岸边灯火,稀疏的垂柳下挂着几盏灯笼,忽暗忽明,影影绰绰。地方安静,人也少,若是隐在树下,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有人。 这种地方,最是适合嗯就是做什么都很适合。 祝长君气得瞪眼,刘峥那臭小子竟然牵他妹妹的手。他正欲冲上去,又被顾时欢拦住,小声问,“你作甚?” “我去打断他的腿!” 顾时欢白他一眼,不就牵个手么等等,那边好像又有新情况。 只见祝长缨靠在柳树下,微低着头,不知刘峥说了什么,她低低娇笑出声,然后刘峥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正准备一亲方泽时,扫兴的声音响起了。 “做什么!” 祝长君简直忍无可忍,刘峥这个兔崽子,人还没娶过门就这么急不可耐,简直讨打! 祝长缨见他突然出现,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赶紧躲到顾时欢身后。 刘峥也吓了一大跳,这还是他第一次壮着胆子牵姑娘的手,第一壮着胆子想亲姑娘的嘴。可嘴儿还没亲到,就被未来大舅子抓了包,不得不说,运气背得很! 他傻了片刻后,立马恭敬热情赔笑着与祝长君行礼。祝长君沉着脸,当然,夜太黑,他沉不沉脸也没人看得见,但那股不悦的气势倒是让在场三人胆寒。 “我我我不知您也在此。”我了半天,刘峥就说了这么句给自己挖坑的话。 “不知?若是我不在,你想如何?” 刘峥舔舔唇,想法是挺多,但如今被你抓到了,自认倒霉。 总之认错态度良好,客客气气的,倒还真让祝长君发不起脾气。最后的最后,只说道:“天色晚了,你们各自回吧,长缨,我让人送你回府。” 祝长缨扁着嘴,心里不乐意,自己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好不容易见到刘峥,就这么回去,实在唉但又不敢反抗,在情郎殷殷切切的目光中,挥手告别。 于是,这对苦命的小情侣,就这么被祝长君给拆走了。 “夫君,那我们也回吧?”顾时欢说道。 “不急。”祝长君拉她过来,等奴仆们都走远后,掰转过她身子,从后头搂住媳妇,自己则靠在树下,闻她耳畔的发香。 对着隔岸灯火,两人趁着夜黑,卿卿我我一顿,末了,祝长君帮她拢了拢斗篷,咬着她耳朵问:“夭夭喜不喜欢?” 顾时欢喜欢是喜欢,但心里有些鄙视,他把人家小情侣撵走,自个儿躲这里亲媳妇,实在是卑鄙得很! 然而祝长君心里却在想,这地方不错,下次还来。 两人回府的路上,顾时欢已经困得眼皮子打架,她窝在祝长君怀里,睡得香甜。马车穿过临安大街时,窗帘子被风扬起,这一幕恰巧落入了迎面而过的柳依依眼中,她咬着唇盯着看了许久,直到马车消失在灯火尽头,她才收回目光。 “走吧,咱们也回了。”赵王侧妃在一旁看得分明,看来祝丞相与其夫人相处极好,她这位表妹要想成事,恐怕难。 柳依依提着裙摆也上了马车,手紧紧揪着衣裙,一遍遍回想起适才祝长君眉眼温柔的模样,她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这一幕,深深刺激了她的心。 实在不甘!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再叨叨几毛钱哈~ 昨天谢谢大家的安慰,真的很暖心啊,爱你们!不仅看到许多新 ', ' ')(' 朋友, 还看到了许多老读者朋友。有的是从第一篇文就默默陪我到现在的,看到你们出现在评论区,真的很感动。 你们知道的,写文是件特别累和枯燥的事,每天坐在电脑面前六七个小时敲敲敲,最开心的就是发文之后看大家的留言。 还记得我写第一篇文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没有一个读者,哇,那种感觉啊,无法言喻。还好没放弃,读者朋友越来越多了。 还有,值得高兴的是我的文终于在频道金榜上啦,虽然在四十名开外,但那种和大神们住一个窝的感觉,你们懂吧?就是很开心啊。感谢大家送的营养液,让我有机会进榜,鞠躬! 如果可以,继续浇灌宝宝吧(星星眼期待~ 最后,感谢的话太多有点空洞,我还是努力码字,尽快爆更给大家! 转眼便是开春, 天气暖和起来,大长公主府这几日人人紧张,原因无他, 杜玉兰快要生了,大夫说这几日随时都有可能, 等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等来个孙儿, 顾驸马和大长公主开心得走路都飘。 同样飘的还有顾时欢,她在丞相府也时刻关注动态, 想到自己将会有一个小侄儿心里也高兴得很。以往去参加宴会时, 也见过别人家的小包子,香香软软的, 着实可爱。而且, 这段时间, 她女红还颇有长进, 不仅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缝了小衣裳, 还给杜玉兰即将出生的孩子也缝了件小肚兜。 她越想越期盼得紧。 祝长君见她拿着小儿肚兜看得津津有味,心里就好笑,如今她竟是越发有了几分为人妻母的模样, 连带着他也十分期待见见顾家小儿。 所幸没两日, 柳明街就传来了消息, 杜玉兰要生了, 彼时顾时欢正准备歇午觉,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没了困意, 精神得很。叫凝知给她换了身衣裳, 又让顾嬷嬷备好礼物,就准备出门。 在大门处正好遇上祝长君,他似乎刚送完客回来, 见她脚步匆匆,赶紧把人拦住,“急甚?” “夫君,我嫂嫂要生了,我得赶紧过去看看呐。” “等等,我同你一起去。”祝长君揽着她往回走。 “夫君今日不忙么?” “不忙,休沐日,你稍等我片刻。”他进了书房也换了身衣裳,随后便让人套了马车一起往柳明街去。 行至半路,马车被人拦下。 是柳府的下人。 祝长君掀帘问道:“何事?” 下人递了封信给他,嘱咐道务必现在看。祝长君一脸莫名其妙的接过来,拆开信看了两眼,眉头凝重。 “夫君,何事?” “夭夭,我现下不能陪你去柳明街了,恩师有急事,我得先过去。” 祝长君十分看重他恩师,可以说在他父亲去世后,柳清明几乎作半个师傅半个父亲,顾时欢也清楚。见他眉头不展,估计是遇上了麻烦事,于是也催促道:“你快去吧,我自己去柳明街也成的,回头若是来得及,你再赶过来。” “好。”祝长君点头,随即掀袍下了马车。 祝长君一路快马来到城外十里地的一座小寺庙,信中说恩师突发恶疾在此寻医。他心急如焚,以至于也没注意看清这是个什么寺庙,到地方后有婢女来领路,左拐右拐进了个屋子,里头安安静静。 “我恩师在何处?”祝长君问那婢女。 婢女只负责将人带过来,具体是什么事也不清楚,她摇头说不知。 祝长君皱眉,正要斥责她做事不利,便见柳依依从里间出来了,她一身雪白长裙摇曳,初春寒凉,便显得格外单薄。 “师兄。” “师傅他老人家可在里头?” 柳依依眼神慌乱,艰难的说道:“师兄,其实今日是我约你至此,故借父亲名义,实在抱歉。” 祝长君眯眼看她,脸沉下来,“你竟拿恩师有疾之事作借口,柳依依,你” 他表面平静,内里却是怒气翻涌,沉着脸的样子令柳依依害怕,她还是第一次见师兄对她发怒。心下又怕又羞耻又委屈,各种情绪交错,眼眶便红了,说话呜呜咽咽,“师兄,我是真的想见你一面,可若是单独约你,你肯定不会过来,我也是没有法子。” “如此费尽心思的要见我,到底有何事?” 柳依依眼泪盈盈,如扶风弱柳摇摇欲坠,咬着红唇,“师兄,我心里苦,自从三年前嫁进常兴侯府我就没开心过,在侯府事事不如意,步步被人欺,连大房的那个畜生也敢觊觎我,侯府的日子我如履薄冰。师兄,你就不可怜可怜我么?你若是嫌弃我是个寡妇,那我告诉你,我嫁给陈世子,还从未被他碰过身子,我不愿意他碰,不是你,我就不愿意,我一直清清白白。师兄,我真的只想嫁你啊,哪怕是做妾也行,只要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祝长君冷着脸,眼里的谴责和鄙夷让柳依依无地自容。她哭得越发伤心,“师兄,我如今抛却脸面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你为何就这样狠心?我哪里不好?我哪里不如顾时欢 ', ' ')(' ?” 说着,她咬咬牙,突然脱了身上的外衫,只留里头单薄的肚兜。 祝长君迅速闭眼,心下的怒气简直要藏不住,“柳依依,你若还有廉耻之心,就不该做这样的事!” 柳依依已经豁出去了,“师兄,我这是为了谁?为了你啊,你看看我,你看看吧,我不比顾时欢差,我也可以为你生儿育女,甚至可以更好的教导他们长大成人。” 她似乎越靠越近,祝长君起身欲走,却瞬间头昏,猛然跌在椅子上。 柳依依来扶他,“师兄,你怎么了?” “柳依依,你实在愧对恩师!愧对圣贤!”他努力站起身用力拂开柳依依,踉跄出门。 留下后头屋子里痛哭的柳依依。 大长公主府。 杜玉兰于掌灯时分生了个胖乎乎的儿子,七斤六两,生得她大汗淋漓,整个人虚脱在榻上动弹不得。这阵仗把顾时欢吓得不轻,尤其是杜玉兰在屋子里喊叫的时候,她简直听得腿软。大长公主担心她心里有阴影,一直在安慰她,这时候见孩子终于生下来,顾时欢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瞧。 天啊,多新鲜呐,那么小小的一只,眼睛盯着你看,还打哈欠,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 她抱着不肯撒手,一旁的顾驸马看得眼馋,“夭夭啊,给爹爹也抱抱啊。” “爹爹适才不是抱过了么,我再抱抱,一会儿回了丞相府我就抱不着了。”随后又问道:“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大长公主笑得合不拢嘴,一边逗新鲜出炉的孙儿一边说道:“你小时候也这么小一个,但没松儿好看,你那时候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似的。” 顾时欢怀疑,“可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生出来就不好看了?我才不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