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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出,顺着他的话敷衍:“没事,你可以再抢一把,能不能快点?季序让我们去拿乒乓球。” 卫年哼声:“反正不是我去拿。” 魏鸿脸上显得心事重重,他从看见证明的惊喜中抽身而出,丝毫没有其他人那么开心,思绪形如乱麻:“手术证明只有一张,怎么办?我们必须得同时走,否则剩下的人活不下去。” 姜怡道:“等季序消息,他会想办法解决。” 她很懂怎么在绝望中鼓舞信心,或许跟以前的职业有关,安慰说,“至少这短短四天的行动,已经比得上我们许多年的筹划了。” 他们快步来到通道口,每人身上全带着联络器,季序的消息比往日简短许多,可依然条理分明,步骤清晰,卫年和姜怡有各自的任务,众人对视,纷纷解开铜丝送给姜怡。 三路人马各自拐向不同的道路。 姜怡的目的地最近,她没遇到游荡中的司机,不知道他跑去那哪里,姜怡不在乎,而是在四周随便找了个做工场地,抻直铜丝,一端插到设备深处,另一端伸进电源插座,然后退后几步,拉下操纵杆。 嗡鸣声。 仪器启动不超过三秒,短路冒烟,迸发出火星。 姜怡转身跑出去,换一个场地和设备,故技重施,趁着狱卒没反应过来,工厂夜晚的天际里,缓缓升起一道隐隐约约的火烟。 魏鸿带领剩下的人直奔牢房,监牢两边守望相对,根本没睡的罪犯们在互相闲聊对骂,精神抖擞地谈论今天下午警报被拉响的事情,他们进来的瞬间,一群人立刻调转矛头,大声呼喊着魏鸿等人的名字,问他们怎么溜出来的。 魏鸿大声反骂回去:“都闭上嘴吧!等下别把狱卒引过来!” 质问嘲弄声骤然停了几秒,接着,忽然更加剧烈,仿佛席卷而来的海啸吵吵嚷嚷挤在一起,“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害怕狱卒?没有钥匙你们也出不来。”“今天偷监狱长东西的人是不是你们?”“我听见枪响了,跟你们有关?” 无数个你们你们听得他脑袋疼,在这之中,有一句话格外响亮彰著:“你们是不是想逃狱?!” 四周陡然安静,魏鸿冷冷地瞥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忽然恶劣地笑,“你说的没错,有没有兴趣购买c的劫狱业务啊?响应迅速,处理及时,看,我们现在就跑出来了。” 锡纸在监狱比较难找,季序让他们用卫生纸包裹乒乓球,行动到这一步,谁都明白季序想做什么,魏鸿不再理会猛拍铁栏爆发出询问和讨要联系方式的狱友,拿着东西掉头前往姜怡的方向。 刚巧姜怡拎着几个带火星的树枝,他们点燃乒乓球碎片,抱着它们奔赴监狱各地。 ???阯?發???????????ū???é?n?②??????5???????? 制作乒乓球的材质俗称赛璐珞,听着跟绘画领域如雷贯耳的赛璐璐画风叫法相似,事实也差不多,两者起源自同样的塑料材料,只不过一个拿它绘画,一个拿它做乒乓球。 而这种塑料材料,大名也叫硝酸纤维素,燃烧后会释放大量白烟,跟烟雾弹一样,产生诸多有毒气体,人类不加防护的吸入会反胃呕吐神经麻痹,季序却让他们扔进无人的建筑里,树林墙角间,伪装成失火的样子。 他们八个人默契地散开乱跑,鬼哭狼嚎:“失火了!失火了!” 远远听见t动静的卫年回首仰头,他还在赶路中,望向后面数道升起的白烟,不自觉停下脚步,想到季序的嘱咐,他用石头打碎玻璃,隔着布料攥住一块,跑进电箱附近。 两个守卫魂不守舍地皱眉踱步,语气烦躁低声讨论:“是不是有人纵火?” “没有被袭击的受害者,应该是有人在故意引发骚乱。” 卫年自己可打不过两个手持电击器警棍和配枪的人,他有点后悔,早知道把手枪偷运进来了,哪怕会被泡坏,也可以装模作用起到恐吓作用。 季序及时发来消息。 “右转。” 卫年毫不犹豫地退后,转头奔跑。 “停下。” 他猛地刹住车,七秒钟后,有一队狱卒面色冰冷跑过去。 “五分钟后,走到第二个岔路口拐弯。” 卫年留在原地,焦虑不安地等待,一队队狱卒从前面的路口/交接,不知何时才能清空,忽然,在某种提前预感到天敌的恐惧下,卫年屏住呼吸。 叩叩叩。 印象深刻的鞋跟声清晰地敲击地板,监狱长从远处路过,声音远远传来:“配电箱情况如何?” 卫年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喘气都不敢,他紧紧贴在墙上,季序的消息偶尔发在群里,感谢联络器没有声音,让卫年没有暴露。旁边有狱卒回答:“一切正常。” “嗯?”监狱长诧异地发出个音,“不应该啊,难道c不是想跟我玩场游戏?” “……”没有人回话,监狱长冰冷冷地问:“既然其他引发混乱的囚犯抓不到,那个蠢货呢,跑哪去了?” 查看定位器的狱卒立刻道:“他躲到食堂去了,其他的地方全是暴乱,只有少数几个建筑安然无恙。” 与此同时,跑到食堂里的司机询问季序:“我真的要一直留在这吗?” 跟其他人的简短扼要不同,季序回答他时格外话多,跟往日一样,仿佛不紧不慢全局在握似的:“你想走就走,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如果你想出去帮助我的其他客户,我愿意为你提供行动计划。” 司机连忙拒绝,他刚赢得监狱长的信任,不肯在此情景出风头:“不不不,还是算了,我要留在这里。” “如你所愿。” 无人看出季序字里行间的冷意,毕竟他一如既往有求必应,甚至仿佛好心地提醒道:“事已至此,你去锁上堂门,免得你的存在打扰到我其他客户的计划。” 司机若有所思地跑到楼下,他随手拿起叉子,用锯齿对进锁孔,使劲搅动捅坏锁芯。 …… 五分钟后,监狱长走远,卫年呼吸艰难地走出来,想起季序之前的指示,他跌跌撞撞地向第二个岔路口跑去。 分散逃跑的每一个人都根据季序的指引,或后退,或前进,或停留在阴影中伏击,他们短暂地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棘手程度直线上升,工厂火焰席卷到周边的建筑,电器燃烧无法用水扑灭,为了避免导电,控制起来非常艰难。 汇报给监狱长,他轻飘飘的语气里糅合着笑意似的怒火:“没关系,推倒附近的建筑就行,毕竟这是越狱弄出来的乱子,接下来让其他囚犯重建好了,免得每天白吃白喝养着他们,不是吗?” 狱卒不敢询问惹出乱子的囚犯要怎么办,完好无损的焚尸炉还在等待他们,得到命令,狱卒行动迅速,调来前几年装修用的各种大型用车,在火光的映照中,每个人都充满冰冷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