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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有自己的想法,他简化了下流程,准备来场人类消消乐。 送饭口传来响动,明明没到吃饭的点,狱卒却把什么东西放在上面,他推了一把托盘,让它从送饭口滑进去。 众人撑着地面站起来,疑惑看见一双铁筷、一副刀叉摆在托盘里,在荧光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监狱长让我告诉你们。”外面那人用乏味单调的语气复述,他们却能听出监狱长独有的恶趣味,“六点半准时开饭,但他不介意提前为你们送上餐具,伤口发炎不提供药物,想截肢可以随便提出要割哪条,以及——” 狱卒:“祝你们度过愉快的一天。” 他留下手腕没被束缚的众人离开,托盘里的餐具磨到锋锐,性质早已从工具变成凶器,而且就放在随手可拿的地方,谁都能随手捞起一件,给周围人开个血洞。 是的,监狱长从不禁止危险物品。 外界很少有人思考过,每周都有新犯人进来,为什么危地监狱却永远无法填满呢?因为监狱长放任这一切,只要不将战火波及到狱卒,囚犯随手能拿起扳手和菜刀捅对方几刀,焚尸炉从早到晚轰隆隆地运转,他们每天做梦都能闻到空中化学污染和满是灰烬的味道。 卫年苦笑:“真希望我能活到季序履行约定的那天。” 姜怡没接话,她掏出瓶止疼药,给自己倒了两粒,干咽下去,扔给他们。 所有人气氛沉重地分完一瓶止疼药,卫年把玩着空瓶子,地方太小,他连腿都舒展不开,憋屈地蜷缩起来,周围人表情各异,却没有人动那些‘凶器’。不可否认,季序虽然反手把黑锅背到他们身上,但来之前多次开玩笑似强调的友情提示,让他们有种一切仍在预料内的放心。 卫年又开口了:“问题来了,朋友们,我们预计被关一个月,但季序答应我们这周出去,我本来觉得就是今天,但现在,咱们被关在这里,距离周末还剩三天,他不会为了完成业务跟监狱长对上吧?我不会被殃及池鱼打死吧。” 有人持反对态度,“不可能,劫狱不是一锤子买卖,季序绝对会隐藏起来,他还指望找新客户呢,估计时间会被拖延,我还想问能不能要违约金呢。” 姜怡没理会这两人为了度过止疼药起效时间的无聊斗嘴,一瘸一瘸到角落席地而坐,她脑袋靠着门,扭头就是刀叉筷子。监狱长很清楚,对于他们这种人,凶器是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但姜怡闭上眼睛,黑暗追逐着她的思绪。 止疼药起效缓慢,姜怡无法拖着骨折的腿休息,于是之前与季序的对话一幕幕划过眼前,越来越慢,每个字都在回放,直到铁门后面传来脚步声,姜怡迟钝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她刚才居然睡着了。 送饭的狱卒随手抽出托盘,看见没人动过的刀叉筷子惊讶了几秒,对里面囚犯的坚持不明所以,他将东西扫到托盘旁边,用钥匙打开禁闭室外层的储蓄室,从里面拿出专门为禁闭室预留的晚饭。 “吃饭了。”狱卒推了进去,特意加了句话才离开,“如果餐具不够,可以随时找我。” 姜怡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清醒许多,她回忆着刚才做过的梦,确认外面没人后才说:“季序告诉我,他在等今天。”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她,大家手里拿着馒头,浑身带伤,看上去凄惨又迷茫,“什么?” 姜怡自顾自地说:“我问过季序在群里没回答的问题,他告诉我,魏鸿说得对,他就在等今天。” 又冷又硬的食物吃不太快,只好撕下来慢慢吃,为了打发时间,魏鸿接了句众人皆知的废话:“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无所谓了,我只知道我被监狱长关注着。”卫年狠狠打了个寒颤,“季序再不劫狱,我就要死了。” 姜怡没有解释她在梦中迷迷糊糊抓到了什么灵感,实际上她也说不出来,或许今天并没有过去,他们沉默下来,慢吞吞吃着晚饭,在药物和心情作用下没多少胃口。 ※ 如?您?访?问?的???????彂?佈?業?不?是?ì????????ε?n??????????⑤?????o???则?为??????????点 直到什么东西被心不在焉的卫年塞进嘴里,他差点咬下去,还好以前经历过一次,熟悉的触感让他堪堪止住,紧急刹车停在嘴边。 他一低头,什么惆怅复杂都抛在脑后了,震惊:“怎么又是纸条?不对,怎么又是馒头里的?!” “或许为了方便你认出来。”魏鸿随口答了句,也不管真相到底如何,抢走纸条查看里面的内容,其他人立刻围上去。 卫年跳脚:“这不是我吃到的吗?!” 没人有搭理他,纸条不长,季序对他们说的只有三句话:“接下来,游戏才真正开始。请允许我再次向你们表达歉意。” 紧接着,监狱爆发出警报声。 禁闭室没有窗,他们扒在门上,又拍又推,没人搭理,无数道脚步声从走廊外跑过去,他们强行掰掉送饭口,透过窄窄的缝隙,看见许多穿着制服的狱卒匆匆而过,而原本在食堂的犯人全冲回牢房,都不需要人押送。 卫年他们冲着门外喊:“怎么回事?!” “监狱长的办公室被入侵了!”有囚犯扭头喊道,在恐惧下,这群人连幸灾乐祸都无法升起,第一反应是赶紧跑,不然死定了,非常自动自觉自主,生怕惹到霉头,“清洁工被人打晕了,现在才醒!是他拉响的警报!” 听到这话的众人心里一个咯噔,他们才刚背过锅,正处在杯弓蛇影的敏感期,尤其是季序那句充满礼貌的道歉,让他们不受控制地多想,有些人干脆下意识掐了自己一把,发现止疼药效果还没消散后,安详地躺了回去。 魏鸿躺下去的时候不忘放狠话:“季序他最好能把我们劫出去,不然我真要告密了!” 刚才跑到楼上的狱卒已经返回来,他们包围了禁闭室门口,拿着钥匙开门,卫年站在安详等死和准备送死的同伴中间,攥着纸条,面露惊恐。 他左看右看,找不到能销毁的地方,赶紧塞进嘴里咽下去。 卫年可悲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感谢季序就写短短三句话,不然咽不下去。 季序,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吗。 你说啊!!! 他被噎得喘不上气来,任由狱卒将他压到监狱长面前,一双皮鞋走到面前,让人全身幻痛的恐怖声音从头顶传来: “来讲讲,你们中的谁趁我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办公室?” “……”没有回应。 “难怪我在医务室等这么久,原来大家都有别的事在忙啊。”监狱长的语气轻柔极了,“大家也知道咱们市的情况,有时候死亡证明和尸体不必非要让家属检查,我可以直接送人去焚化炉,你们说对不对?” 不不不,他们来的晚是因为撬锁不熟练,跟时间管理大师没关系。 早知道就快点过去了,果然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