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34(1 / 1)

“你不是调查出来了吗?一座工厂。让我们放弃互相试探的谈话吧。” “123先生,你应当记得我的劝告,当你成为赢家的瞬间,也脱离了选手的身份。意味着,你在我这里失去了所有特权。” 123面不改色:“那是托您默许的福,我总不能刚见面就表示自己什么都知情。主持人阁下——”听到这儿的季序莫名其妙,自己在他人口中代称越来越奇怪了,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如果三场比赛里我全成为了首胜者,能否放弃奖金,获得追随你的殊荣?” “……?” 季序认真倾听的大脑卡了一下。 别以为你说成邪/教宣传语他就听不出来跳槽的意思了,自己是什么行走的天生hr圣体吗。你怎么不和佚名打一架? 他坚定地微笑拒绝了。 好好一场主播模拟器被季序玩成招聘大会,好样子,下次不能再单打独斗了,有个能吩咐的人也挺好,至少有了真的hr后,就不会人三番两次找到他并暗示将来场跳槽入股表忠心的套路。 他们俩人没出去多远,楼梯转角跌跌撞撞跑上来两个人,狙击手和佚名搀扶着爬上来,四肢并用,仿佛什么畸形种。 季序不自觉后退两步避开,通过他别在胸前的摄像头见证这一幕的观众笑得刷屏。 这两人头朝下跌进了最后一层楼的廊道里,趴在地毯上,脚还晃晃悠悠挂在楼梯上半悬着。见他们上了楼,追在身后全部的机器人齐刷刷收枪停止,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季序走到他们的面前,低头,居高临下:“所以两位选手是接下来的赢家?” “对的,”佚名抬头,顺着软底鞋的鞋绳向上,看见斗篷柔软漆黑的布料上多了个晃晃悠悠的仙人掌水晶球,“abc说他不在乎奖金,自愿认输,帮我们把大部分的机器人都引走了。” 她说到这转头瞥了眼123,似乎盘算着什么,表情阴沉的吓人。 123脸上挂着微笑,伸手拽两人起来期间,他见缝插针地低声表示:“女士,收收眼神吧,咱们未来还有第三场游戏,主持人恐怕不想见有选手无法参加节目。” 佚名顺着力道起身,同样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彼此彼此,别以为你孔雀开屏就能讨到主持人的欢心,刚才的事,等节目结束以后再清算。” 狙击手干脆没搭理他的帮助,自己站起来,视线冰冷扫过123的心脏和额头,然后隐蔽地瞥了眼远处静待的季序,垂下眼皮。 其实完全能从耳麦接收到对话的季序:“……” 你们这些选手,怎么回事,刚开始可不是这副嘴脸。 三位赢家和淘汰制已经决出,直播告一段落,机器人在季序的操作下停电待机。五分钟后,浑身青紫的abc走上来,步履维艰,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倒头昏过去。 忽然,abc下意识抬手接住什么东西,顺着抛物线望向站在楼梯高处的主持人。 黑色身影附近出现许多个重影,他摇摇头,勉强提起一部分神智来理解那句语调平缓的提醒:“肾上腺素会延长麻醉时间,这是疏解剂。” 肾上腺素能收缩血管,虽然可以让血液里的药效吸收变慢,却会导致麻醉时间延长,有些小手术反而会加肾上腺素来调整局麻时间。 abc默不作声撩起袖口打在胳膊上。 他坐到楼梯的台阶,思索自己短暂的智障人生,体会大脑里浆糊感逐渐退散。佚名和狙击手回头,正巧看见主持人掐断直播摄像头,随手从窗外扔出去。 ……好贵的设备,好多钱。 她穷得心尖疼,不忍再看,连忙问出想知道的事:“我们能知道下一局游戏的地址吗?” “不可以,”主持人竖起一只手指,他脸上覆盖着纯白色的弧形面具,表情未知,机器音里沉甸着不赞同的情绪,“游戏已经结束,关于节目的疑问不予回答,要靠你们自己去找。” 123又想伸手去碰耳麦,但他控制住了,他用虚伪的微笑面对其他人探究的眼神。 “别看我啊。”123耸肩,偷瞥一眼主持人,他热心肠给出提示,“等你们发现场外联系主持人的设备再说。” “不过,”季序又说,“时间可以由你们定。” ? 如?您?访?问?的???????発???????不?是?????u???ε?n????〇?2?5?????ō?м?则?为??????????点 123露出惊讶表情,思索人生的abc闻讯转头,探头探脑,他退出了都不忘打听新鲜消息。 这什么斯德哥尔摩,短短两次节目,已经把你搓磨成选手的模样了吗。 季序见他们心思各异,慢悠悠补了句:“投票今晚截止。” ……好问题,在哪里投? 现在好了。以前找不到123口中的设备也就没办法提前得知地址,现在找不到连时间也控制不住了。他们中123受伤最轻,若他提出明天游戏,让他们两个肌肉酸疼带伤上阵,绝对好完蛋。 佚名的思路一路滑坡到实在不行就半夜套他麻袋。 季序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我曾经说过赢家有三人,恭喜你们,成为获胜者。接下来这场游戏不过是想分出名次,你们可以弃权。” 狙击手问:“假如所有人都弃权呢?” “那就按之前表现的排分,”季序看向狙击手说,“我记得你,第一场得分12,比所有人都高,如果全部选手放弃,你将是第一名……但这可能吗?” 不可能。 不知不觉间,真正的奖品早就脱离了本质,123那句挑拨离间说得对,他们在逐渐变成一种另类的信徒,在争斗中不停地向顶端靠拢,试图获得主持人的关注。 满腹心事地众人被车辆接走,玻璃罩缓缓闭合,外面太阳才从清晨转向中午,主持人似乎又摘下了面具,一道看不清面容的黑影坐在阳台前,往花盆里浇水,动作带着漫不经心的轻闲。 交换过联系方式的狙击手临走前对她使了个眼色,佚名似有所察地打开手机,大概半小时后,邮箱收到一条消息,“你知道任夕在哪吗?她或许能猜到设备指的什么。” “可以尝试。”她回复坚定,“实在不行就让abc打一顿。他退出了,不算选手,主持人不管个人恩怨。” 被他们讨论的任夕自然不知晓直播关闭后的事情。 她躺在病床,抗生素吊针一滴滴落下,与主持人的对话让她疑惑更重了,思绪逐渐飘远,忽t然被流到耳边的关键词拉了回来。 路过的医生说:“……为什么找……主持人……任夕?” 她拔下冒血的针尖悄无声息来到门边,医生似乎在打电话,三句只有一句正事,索性他没离开,无意识地踱着步子,路过病房门还会压低声音,尽量不吵到病人。 医生不知道病人身经百战,将聊天内容听得清清楚楚。任夕偷听了好一会儿才总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