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32(1 / 1)

称赞看得其他人非常沉默。就硬夸吧,谁家的花花草草能当宠物养? 刚才的事故勉强翻篇,接下来提问的人学会了分寸,一个比一个谨慎。根据观众们一路浏览下来的情况,主持人绝对能顺着网线把乱说话的人揪出来。 没营养的话题重复了三四次,甚至包括“喜欢什么颜色?”“红色,跟恐怖和营造气氛无关”、“看好哪个选手?”“都不在乎”的车轱辘家常话,任谁都能从主持人越来越短暂的回复中,观察出他逐渐在不耐烦、维持着仅剩的礼节。 这就陷入了死循环。 提废话吧,主持人不感兴趣。 但若是问得尖锐了些,观众会有生命危机。 让他们放弃跟主持人的谈话又不甘心,眼见主持人抬手,准备结束毫无意义的谈话之前,任夕斟酌许久腹稿的问题发了出来。 “主持人——”她最开始只打了三个字,似乎想试探什么。 季序动作微顿,等待曾经的选手的疑问。 任夕这一停就超过五秒,直到她确认直播间的安静特意为她而留,明白自己遮遮掩掩的换账号行为根本没瞒过主持人,才飞快完善了这句话,“您觉得主持人这个身份在节目里扮演了角色?” 主持人不是称呼,是曾经选手的疑问。 季序没想过有人能看出这点,他无意识地转动着荧蓝色的水晶球,仙人掌在里面咕噜噜冒出更多气泡:“为什么这么说?” 他回答观众的过程中第一次出现反问句。 其他人听不懂却敏锐嗅出紧绷的气氛,刷屏速度都慢下来,一群人期待任夕解释自己提问的目的。 ……正常人为什么要解释自己的疑问! 在场仅有的心理正常生物在季序手指底下打转,树洞不仅物理上头晕,心里面也疯狂无声呐喊。 它从未如此深刻地理解到季序对普通人类的威胁程度。树洞心悦诚服。反派之名,它的雇主当之无愧。 第24章 或许是任夕曾假装过普通人,虽然用力过猛给人带来奇怪的恐怖谷效应,但她知道一个人成为某种角色、但满不在意时会呈现给外人的感觉,主持人的某些举动,在她眼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抽离感。 这场节目得有个主持的角色。 那他就是主持人。 观众?收视率?为节目效果给选手突加难度? 没必要,节目存在就行。 如果安西亚老板认识任夕,两人绝对有共同语言。季序的举动算不上神经病。问题就在于他太正常了,思维三观和普通人没有差别,仅能从言谈中能分析出他习惯当领导者。但季序的举动不仅谈不上功利性、连逻辑性都没有! 季序觉得自己游戏玩的很正常,除了把仙人掌当成狗养。不同视角的人之间对话自带偏差多常见。?????????佈????í????ù???€?n???????????????ō?? 迟迟没有等来任夕的解释,他奇怪地挑眉:“嗯?” 任夕回神琢磨了下措辞,“因为你没遮掩。主持人,我该怎么解释?请暂时原谅我的无礼。”她活二十多年从没叠过这么厚的甲,浏览器上的打工人怎么回事,搜来的油腻敬语根本不敢用出来。 “你和这个世界之间,就像你制造的水晶球——”她也不清楚例子是季序把玩的这个,还是外面那层磨砂变透明的壳子,“我们都是你观赏的角色。你和这个世界隔着一层t玻璃,而你站在外面。” 她不怕疯子,因为没见到疯子前,你就知道他失去了理智。但季序是有逻辑地在游离于世界之外,就让人担心他未来会变疯。 树洞垂死惊坐大声不满:“她说您解离!!” “不是所有心理疾病都归你管。”季序屈指弹了下玻璃球,看它一路滚到书桌墙壁的夹角,“而且抚慰犬不算心理医生,别乱诊误治。” 大家听不见树洞的话,却能看见主持人停顿半秒毫不留情地丢弃一直扒拉的玻璃球,再联想他将球里的仙人掌当宠物养,刚才还硬夸的对话忽然细思极恐。 “我的确不拿它当正常世界。”因为正常根本不是你们现在胡拼时髦元素的模样。黑色地带与秩序组织互为冲突,一方强盛另一方必将式微,除了文学作品里,根本不存在和平共处的日子。 “你可以当它是场游戏。现在,我是参与者,也是制定规则的人。” 接下来谈话在默契中结束,九成的贡献来自于任夕。季序复盘心想,其他人不觉得奇怪吗?节目里留下姓名的永远都是几个熟人,世界那么大,其他撑场子的人就跟不存在一样。 这种哲学思考非常适合树洞,“您没出场过几次,当然是选手才了解主持人的作风。” 以前到这里它就该考虑退场词了,毕竟它叫树洞不叫陪聊。 但是。 “其他的提问者都被您吓走了。”那句类似解离的描述语一下子抓紧树洞的心,它努力让季序对世界产生实感,“他们以为您会顺着网线把人抓走参与节目。” 听上去他还成了贞子版狼外婆。 季序正要吐槽,楼下刚听习惯的爆炸节奏陡然一个急转弯,先是大量噼里啪啦的声响,跟之前战场似的动静相比、这次就仿佛谁家门前放鞭炮,接着忽然静默,连枪声都只剩三瓜俩枣,偶尔响几声便没了回应。 安静的让人心生疑窦。季序打开全景图,发现前几天布置的上百个红蓝点,称不上全军覆没、也算是死伤过半。 其他楼层幸存的机器人正紧急赶路,努力追上撒腿往楼顶跑的四个绿点。 这一幕好眼熟。不对劲,再瞄一眼。 他上个世界不也这么干的吗。 事实上选手四人组的状态跟季序迥然不同,季序绝境求生时,能单枪匹马逼得安西亚老板亲自出面提供救助。他们四个拼了命,也就才博得几分钟的喘息机会,抱头逃窜。 烂尾楼里的碎石不知何时被人清理干净,全部顺着没安窗户框的洞口扔到外面,他们四个人互相搀扶着跑,露出来的皮肤青青紫紫,一看就知道被橡皮子弹打的正着。 abc半趴在狙击手背上,伤情不算重,但哈欠连天。 “感谢主持人麻醉弹的浓度不高,”他为了打起精神抓人聊天,“也感谢我自己,来之前打了支肾上腺素。” “你什么时候打的?”狙击手非常震惊,难怪这人中三次枪都能撑着自己走。 “都说了是上车之前,”abc说着说着慢慢闭上眼睛,被人搀着走,止不住地点头,突然的坠落感让他惊醒,不停重复这个过程。他在间歇性清醒的时刻缓慢回答了问题,“主持人不让自备装备,我总得提前做点准备。这又不是运动会,还禁兴奋剂。” 上次勇闯两次陷阱屋的经历,给他留下痛彻心扉的领悟,abc卡着上车的点吃了止疼药和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