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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在树枝上巡视四周,万分后悔,“不管另一个是谁,反正其中一人肯定是偷袭咱俩的短裤男,当时我就应该给他两脚。”她说完,朝着树下喊,“快点,你还没想好要问什么吗。” abc蹲在地上给自己包扎,一头红发让佚名不忍直视,“饶我了吧,我刚打完腹稿就传来这个消息……唉,怎么说呢,我有预感另一个人是我的死对头。” “你照常问就行,不用管我。倒是刚才的结论再仔细讲讲?”佚名跳了下来,她打手势示意自己在远处发现树叶不自然摇晃的痕迹,“你边走边说。” abc跟在她身后,扒了扒头发,努力总结自己的思路,“想晋升需要十分,就算神秘人反伤短裤男,又找到另一个选手,也还剩下两分。游戏刚开始四十多分钟,陷阱屋多难找你也看到了。” 他摊手说,“我想到的结论只有一个,我的死对头想办法坑了短裤男,结局就是他俩同时脱赛。” 头顶有一截树枝,佚名拽住abc的衣服让他往右踉跄了一下,正好错开,没有暴露踪迹,她钦佩道:“怎么说呢……经过你一顿分析,我好像猜到你们两个结仇的原因了。” 一看就知道abc是个被坑习惯成自然的人。 “换个话题吧。你确定这附近有人吗?那他应该是最后的选手了……”abc说着指了指下耳麦,不自觉压低声音,“主持人你在吗,我用一张提问卡,想知道所有选手对应的名字。” 许久许久以后。 一道声音说:“小聪明不错,跟你的对手学来的?” 似乎是默认了他们俩的队友模式,这话佚名也听到了,耳麦里的声线慢慢悠悠,两个人忽然感觉到一股难言的压力,abc抓紧树干,吞咽着口水,据理力争:“这只是一个问题。” “五个选手,对应的名字,”季序挑拣出问题里的两个重点,他背倚树干一只腿半屈起来,听见送两位赢家选离开的车鸣声渐行渐远,饶有兴致地说,“我的朋友,你可有点贪心啊。” 第18章 怎么办?abc的大脑迅速运转,他听出主持人并未生气,语气还算友善,关键在于他心底清楚自己卡了个bug……这就很让人心虚了。 万一主持人对答案不满意,把他的提问卡收缴了怎么办。 佚名在旁边焦急地打手势:快点,最后一个选手马上就要到了。 他回了个眼神:再给我五分钟。 一副让我再试试的表情,佚名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当初谈好了提问卡给队友用。于是她把谈话交给abc,转身奔赴另一个战场。 佚名猫着腰来到最后一名选手的左手边。 而停在原地的abc不忘打辅助,用手扒拉树枝,做出有人在此的假象。 他动作心不在焉,注意力大半都放在谈话上,“您看,”他敬称不知不觉冒了出来,要多谦卑有多谦卑,打哈哈诡辩道,“这不就跟考试列举题一样吗,答案多少无所谓,问题只算一个。” 主持人不置可否:“所以?让我听听你的其他理由。” 这是有希望的意思?abc立刻打蛇上棍,趁热打铁,“规则没要求过提问的范围,而且……”他高速转动的大脑敏锐抓住主持人在意的事物,“它能让节目变得更有意思。” 答案正确。 主持人轻轻放过了他,“算你通过。” abc如释重负,跟着蹭了个答案的佚名也露出喜悦表情,紧接着,两人被灌输了大量信息,跟报菜一样挨个被点名。 ※ 如?您?访?问?的????址?发?布????不?是?ì??????????n?Ⅱ???????5???????m?则?为???????站?点 “首先是你abc和队友佚名,这点无需多提。”耳麦收音到了主持人敲键盘的动静,漫不经心,“你们埋伏的人叫任夕,离场的两人分别是偷袭人的狙击手、以及算计了他的123。” “介于你的理由说服了我,最后那两句当附加信息送你了。” 通讯被切断,abc缓缓呼出气,他环顾四周,头顶的无人机盘旋嗡鸣,树枝上摄像头转向凝视着他,一切归于寂静。 他收拾好复杂的情绪去给佚名打辅助。 最后一位选手,任夕,此时正在树林中平静行进。从过程上看她的运气不好也不差,被陷阱摆了一道,又未遇见过自相残杀的选手,方方面面观察也只是个普通人,连清理脚印的动作都带着新手的生涩。 直播里没什么观众注意她,选手的纷争与她无关,倒是任夕看见某个方向树枝在摆动,于是小心地走过去。 abc的红发远远看上去像只火烈鸟,就如同他展现给外人的坏脾气,无论是不谨慎还是冲动,放在他身上似乎全是稀松平常。 两人对视,拾掇完心情的他举手打了声招呼:“呦,早上好啊。” 左前方。 收到信号的佚名扣下扳机。 佚名没准备下死手——考虑到队友还要积分,现在干活也没钱——她射击的方向是手腕,保持在一个除你武器又不涉及性命的微妙平衡里,但子弹出乎意料地脱靶了,因为任夕也下意识回以抬手:“呃、你好?” “t……” 两个人齐齐陷入沉默。 abc举手是为了给旁边视角受限的佚名打配合,你挥手干什么,小学生交朋友吗? 眼看一发不中,对面的abc面露凶色,凶神恶煞补发了一枪,佚名默契截断她的退路,连开好几发,一时间枪声交织。任夕用脚掀翻泥土扬起树叶,蒙蔽两人视野,她麻溜转身就跑,宛如扑了蛾子撞窗一样蒙头闯进树林中。 两人追赶了几步,发现她居然运气好想跨过河水跑了,各种动物受惊扰后连飞带跑,脚印和树叶也无法当做线索,彻底失去了踪迹。 突然,佚名按住耳麦做侧头聆听状,她表情变化了瞬间,片刻后松手转头,“主持人给我加了四分,让我继续努力,你呢?” abc走到身旁,懊恼摇头:“她跑太快,我就开一枪还没打中。你子弹剩多少了?” 佚名在心里估算,“两发,不碍事。”她将枪插回到冲锋衣的口袋里,催促道,“快过来打一架,希望皮肉伤也在判定里,不然我得再分出一发子弹挑个好位置送你。” “你说话一直这么直白吗?” abc无语,却也利落地挽起袖子。现在这世道,不敢违抗主持人的命令,只能靠卡bug过日子了。 他们一边缠打一边讨论起了主持人。 这很正常,毕竟选手们的共同点除了很能打、很难杀以外,只剩下与主持人见过面了。 “其实我回复过邮箱,在他发完规则不久。”abc回忆道,“你知道的,我们的参赛原因跟其他人不同,123半夜偷闯,我则是询问主持人,能否放弃奖励换取他的帮助。” 他们打得心不在焉,既不敢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