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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2 / 2)

你在雨里走掉了,我怎么喊你都听不见...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很幼稚,但是...

季砚川突然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薄荷糖的清凉,他扣住她的后颈,直到她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才松开。

听着,他捧着她的脸,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我签过的每一份合同都有违约条款,唯独娶你这件事,我从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阮眠睁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季砚川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崭新的铂金戒指,内圈刻着今天的日期:上周订的,本来打算等纪念日...他顿了顿,现在戴上?

戒指推进无名指的瞬间,阮眠破涕为笑。

季砚川把她抱回卧室,塞进被窝时发现她脚底沾了灰。他单膝跪在床边,用湿巾仔细擦拭她每一根脚趾:明天让阿姨把全屋地板再消毒一遍。

砚川。阮眠突然叫他。

嗯?

我是不是...太依赖你了?

季砚川挑眉,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你知道我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吗?

阮眠摇头。

是你的生日。他咬她耳朵,到底谁依赖谁?

清晨六点,季砚川先醒了。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阮眠蜷在他怀里睡得正熟。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发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手机震动起来,助理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天有跨国会议。季砚川回复得言简意赅:改期,理由写太太做噩梦了。

阮眠迷迷糊糊醒来时,闻到煎蛋的香气。

季砚川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咖啡在保温杯里。

阮眠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脊背上。平底锅里的煎蛋翻了个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还怕吗?他问。

她摇摇头,发丝蹭得他后背发痒。季砚川关火转身,突然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到料理台上。晨光里,他看见她脚踝上还留着昨晚他情动时捏出的指痕。

下次做噩梦...他咬她锁骨,记得直接把我亲醒。

阮眠笑着躲开,却不小心碰倒了盐罐。雪白的盐粒洒满台面,季砚川趁机吻住她。咸涩的吻里,昨夜的噩梦彻底消散在晨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