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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角落里装蘑菇,并悄悄交流晚上的菜谱。 “唉?今天外卖配送怎么要一个半小时?现在也不是高峰期了。” “没外卖员啊,听说今天好多外卖员都接寻人启事的单去了。” “找谁啊?” “不清楚,可能是富豪丢了猫。”两个年轻人一边交流一边下了车。 “到站了,茶宝下车。”白清语抱着茶宝,高高兴兴地规划,“我们也煮花甲粉和爆炒螺丝,加一点小米辣。” 据他观察,贺任沅是能吃一点辣的,他刚来贺家时,桌上有辣味的菜色,后来估计是照顾到小孩子不能吃辣,贺任沅也全吃清淡的了。 “你叔叔肯定会开心。” 话音刚落,还没走两步,迎面就撞上焦急的管家。 “清语?茶宝!你们终于回来了!”管家险些不敢认,确定了之后立刻打电话给贺任沅,“少爷,他们回家了,都没事。” “你们去哪了?怎么弄得这一身?” “去海边了。”白清语抿了下唇 ,灯火通明的别墅,仿佛海上的灯塔一般亮着等待船只靠岸。他后知后觉,他和茶宝好像让管家担心了。 从前他们在武夷山,邓伯知道他的身份,他兴起了抱着茶宝进山一天一夜,也不是每回都提前告知邓伯。神仙来无影去无踪,邓伯从来不过问。 “对不起,手机没电关机了。” “说什么对不起,没事没事,就是少爷急坏了。” 一辆车刹住在马路边,贺任沅从车上下来,甩上车门,大步走向白清语,高大的身影气势逼人。 白清语见状不妙,少爷眼神好凶,眼眶好红,他机智地先放下小崽子。白小茶迫不及待拖着书包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书包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渍。 贺任沅没走到白清语身前,小腿就被茶宝抱住。 白小茶拉开书包,就像贺任沅在黄山拉开满是零食的登山包一样,他有模有样地模仿:“都送给老板叔叔。” 贺任沅看见满书包的螺,就知道他们放学后去干啥了,两个人脏兮兮的,竟然没有一个路人认出来。 白小茶:“老板叔叔,你高兴吗?” 贺任沅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高兴。” 白猫捉老鼠捉成灰猫了,还知道把老鼠带回家给他吃,他当然高兴。 他都快找疯了看见两人当然该高兴。 这对父子身上就应该一人装一个锁死的定位器!上天入地都给他戴着! 钱留不住茶神,那爱行不行? 贺任沅承认了,破防了,他就是想向茶神许愿,向白清语索取感情,他只是一介凡人,逃脱不了七情六欲。 那咋了? 贺任沅在数秒内平复心情,承认他喜欢白清语就像喜欢喝茶一样正常。 “海螺让刘姐去炒,你们俩去洗澡换衣服。” 贺任沅安排下去,“我给茶宝洗澡,你赶紧把自己洗干净。” 白清语:“哦。”看贺任沅的表情,好像没事了? 半小时后,白清语和茶宝都洗得香香的,在楼下汇合。 沉浸式挖螺挖到天黑,肚子早就饿了。一闻到爆炒花蛤的香气,白小茶肚子就咕噜叫了一声。 “爸爸,好香。” “因为是宝宝亲手挖的螺。”白清语指着桌上几盘菜,其中两盘有红辣椒的挪到贺任沅面前,“这两盘是少爷的,茶宝不能吃。” 白小茶已经吃了一口大米饭,鼓着脸颊道:“我不吃。” 半小时前,贺任沅胃里像塞了石头一样沉重,此时面对两盘茶神挖的天价螺,失去一切脾气。 挺香的。 先吃再说。 一家三口吃迟来的晚饭,其他人都默默回房。 贺任沅心不在焉地夹起一个芝麻螺,送进嘴里差点崩掉牙齿。 靠。 他连忙吐出来,原来是一个以假乱真的石头。 白清语:“是茶宝捡的。” 白小茶舔一舔花蛤外壳里的汤汁,再咽一口大米饭,习惯当复读机:“是宝宝捡的。” 贺任沅:“谢谢茶宝。” 他暂时放下筷子,道:“今天我想明白一件事。” 白清语:“什么?” 贺任沅:“你救过我的命,但你忘记了。” 白清语想也不想否认:“不可能,我连在山崖掉下来的纸尿裤都记得,为什么同一地点你掉下来我会忘记?难道你连纸尿裤都不如?” 贺任沅深吸一口气,又来了,油盐不进。 “那就是你的事了。” 贺任沅开诚布公:“我决定对你以身相许。” 茶宝在场,他没有隐瞒,他正大光明追求,茶宝以后没有理由恨他。 他不是没想过润物细无声的追求方式,但以白清语的榆木脑袋,估计永远开不了窍。 白清语久久地愣住,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什么意思?” 贺任沅:“意思是,我这个人、我的感情、我的财富,都送给你。” 白清语没说话,和贺任沅大眼瞪小眼。 沉迷干饭的白小茶听到关键词,大孝子立刻替爸爸问:“老板叔叔,是免费的吗?” 贺任沅眼里浮起笑意:“嗯,免费,白送,倒贴。” 白小茶点头:“爸爸,可以要。” 白清语:“宝宝,有些东西免费的也不能要。” 他憋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词:“你这是碰瓷茶神!” 贺任沅:“就是碰了,怎么了?” 白清语:“……”律师都这样吗? 第37章 贺任沅给茶宝安排了一个有效屏蔽大人谈话的炸鸡腿。 茶宝拿到炸鸡腿,脆皮咬得嘎吱嘎吱,焦香的面包糠簌簌掉在盘子里,他一边咬鸡腿,一边捡面包糠塞进嘴里,不放过一点,打仗一样忙得要命。 贺任沅看着受惊的白清语,心道,如果他不挑明,能在这笨蛋身上占多少便宜,但占便宜是一时的,没有意义。 “在法律上我不能强迫你领证,我也不会道德沦丧强吻你,你没什么可紧张的。” 白清语闻言,深以为然,神明走到哪,信徒都有一堆,每年祭茶神的时候,更是听过无数茶农的虔诚发言,什么愿意一辈子追随他,什么要给他建造惊艳寰宇的茶神殿,几百年花样可多了。 像贺任沅这样的,泯然众人,不用如临大敌。凝滞的手指动起来,把辣螺递到嘴边吸了一口,加了小米椒的,微辣,他嘶地吸了一口气,嘴唇红艳艳的,似神若妖。 贺任沅哑声道:“这世界上变态很多。” 白清语被辣到了,擦了下嘴巴,茶水仿佛要从眼眶里涌出来,没被吻住等于暴殄天物。 贺任沅:“你这样的容貌,如果没有一个实力强悍的追求者挡在前面,让其他人望而生畏,将会有很多人自不量力飞蛾扑火,打扰你和茶宝的正常生活。” “论身高容貌、感情纯度、地位财力,我的综合实力可以担任这一要职。” 贺任沅仿佛回到初出茅庐时,遇到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