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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爸爸,他要自己的爸爸。 白小茶翻了个面,换一边脸蛋压着。 这么说,咖啡豆宝宝也没有人喂啊。 这一刻,茶神幼崽和咖啡豆宝宝和解了十分钟。 贺任沅不懂茶宝突如其来的“深沉”,道:“茶宝想躺着睡觉了吗?” “吱呀”,贺任沅打开一盒水果,牛奶大青枣水灵灵地滚了一个出来,“要吃青枣吗?” 白小茶竖起耳朵,灵活地一骨碌坐起来:“叔叔,我也可以免费吃吗?” 贺任沅;“当然,叔叔的东西你都可以免费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这句话说完,父子俩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蔫巴缺水的假象一扫而空。 白小茶两手抱着一颗大青枣,嘎叽啃了一口,吃得太过用力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碰了一下。 贺任沅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饿了,小崽子胃口这么好,难怪管家喜爱,他解释道:“刚才两只猴子一直跟着我们,我怕它们上来抢。” 喔,原来是这样啊,白清语压了压嘴角,没忍住露出一个笑容。 贺任沅看着吃枣一脸幸福的白小茶,和一脸傻白甜的白清语,忽然觉得这对父子分明很好哄。 白清语也没有那么油盐不进,起码牛奶大青枣能进,记一功。 一盒里有四个,带少了,贺任沅不打算吃,为了不显突兀,云淡风轻道:“我去那边看看风景。” 白清语想到贺任沅这样的大忙人,应该很少特地来景区,自己带孩子甘之如饴,帮别人带孩子是劳心劳力,人类经常说旅游想要舒服就不要带孩子。 想到这,白清语有些愧疚,道:“你去看吧,我们在这多休息休息。” 贺任沅起身,这里处处是崖壁,随便一站眺望远方都风景独绝,他弯腰按着栏杆往下看,石崖陡峭垂直,比当年他摔下去的山崖还深。 这些年,他很少再靠近类似悬崖的地方。倒不是他有阴影,当初被救上来时,除了脑门的伤口流血过多,其他的只能算皮外伤,但贺任沅醒来后情绪消沉,坚持自己失忆,让贺望重和舒枚觉得他一定受到了很大的心理创伤,勒令他不许再靠近悬崖。 独子出事,舒枚担惊受怕了一阵,贺望重虽然嘴上不说,但开始研究在厨艺上的造诣,多多少少有些受贺任沅营养师的启发。 为人子,起码不能让父母担心。 贺任沅凝视着深崖,眼神锐利得仿佛要看透到地面,看见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或许喝过的茶叶起效,或许是现场重现,一些混沌的画面从脑海中飘过,贺任沅晃了晃头,后脑隐隐作痛。 [能不能不要把食物捣碎。] [你都动不了还要求这么多。] [我的咬肌、颞肌、下颌骨都保留完善的功能。] [哦,我知道你说话没问题。] 明明是微小的片段,他的躯体却宛若受到剧烈的冲击,指尖不明显地颤抖。 “老板叔叔!”一声奶呼呼的声音闯入作痛的识海,乍然清明。 贺任沅回过神,看见白清语担忧地拉住他的胳膊,仿佛怕他跳下去一样。 茶宝手上拿着最大的那个青枣,包不住半个枣,努力地举起来:“这个最大的是老板叔叔的。” 贺任沅见他手里的青枣大得下一刻就能从他手里滚下来,接过来道:“你吃饱了?” 白小茶点头:“我吃饱了。” 白清语很直白地问:“你不会想跳下去吧?公司出问题了吗?” 贺任沅承认自己想过如果跳下去是不是就什么都能想起来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疯了才不要命。 他鬼使神差把方才想起来的那两句话代入白清语的语气,太过契合了,他突然怀疑起那番记忆的真实性。 他该不会想起来的是自己做过的梦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他吃白清语做的茶泡饭之后,在他吃了白小茶的糨糊自助餐剩饭之后……这样的饭,这样的梦,很合理。 医生说过,对失去的记忆太过追究,大脑也会胡编乱造。 他也不是第一次梦见白清语欺上瞒上了。 “我没事。” 贺任沅把比围栏低的白小茶抱起来,让他看看风景。 黄山还挺适合茶宝的,用眼睛感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就行。 白清语:“少爷,你给我和茶宝拍张照片吧。” 茶神幼崽黄山采风留念。 “行。”贺任沅掏出手机,对旁边学生年纪的女生道,“能否帮我们仨拍张照片?” 贺任沅文质彬彬高大帅气,很难有人拒绝他的请求。 “可以。” 女生将贺任沅的手机横过来,从取景框里看见,贺任沅靠近了一大一小,将孩子抱过来,正面对着摄像头。 嘶,好软萌的幼崽。 咔嚓,临时凑的一家三口黄山留念。 “谢谢你。”贺任沅接过手机一看,“拍得很好。” “你儿子很可爱。”女生忍不住道。 “谢谢。”贺任沅又看了眼照片,没有澄清。 这种事有什么好澄清的,被误会又不会少块肉。 白清语:“……”三个人一起来的,拍合照好像也没毛病。 就是他从来没想过,跟贺少一起拍照。 贺任沅又给白清语和白小茶拍了照片,他拍照技术一般,只会连按几十次快门。 白清语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茶宝拍个人照,奈何他的旧手机像素太差劲,茶宝都给拍糊了。 “用我的。”贺任沅把手机递给他。 贺任沅的手机一看就很贵,拿在手里的质感都不一样,白清语小心地举着,不小心点到相册,看见了三人合照。 茶宝眉眼弯弯,贺少风流倜傥,茶神……也站得很直。 白清语微微蹙眉,用这张脸拍照真是亏了,搞得茶宝更像贺任沅的儿子,这眼眉……果然,好看的人总有相同点。 三人往云谷方向走,去乘坐索道,上山的台阶多,小崽子半途趴贺任沅身上睡着了,给老板叔叔增加了稳定的负重。 白清语:“我来抱吧。” 贺任沅:“不用,你回去该腿疼了。” 缆车下山时小崽子醒了,贴在玻璃上看两岸飞驰的高山,一点也不恐高。 到站后,贺任沅道:“茶宝要不要再玩一次?” 这个时间段,无论上山还是下山,都不拥挤,有的缆车还放空。 白小茶摇头:“宝宝坐一次就够了。” 贺任沅果断道:“叔叔想再坐一次,茶宝是免费的,你陪叔叔好不好?” 白小茶眼睛一亮:“免费的噢。” 白清语当机立断:“你们去,我晕车。” 来回要一百六,他才不坐,他在神境里还会飞呢。 这一趟缆车中途起了一点风,车厢在半空中刺激地摇晃,从缆车出来时,茶宝还兴奋地紧紧搂住老板叔叔的脖子。 贺任沅心想这一趟坐得值,趁热打铁道:“茶宝,以后叫我舅舅行不行?”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