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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擦着头发出来,“齐叔订制的工作服,当是睡衣将就穿吧。” 这是其中一款休闲的工作服,丝绸国风,勉强能当睡衣。 白清语摸着衣服的指尖被烫了似的,心虚地蜷了蜷,自己跑路太匆忙,浪费了工作服。 “去洗澡,早点睡觉。” “哦。” 白清语去了浴室,贺任沅直接把坐在椅子上吃饭的茶宝抱到床上。 “没关系的叔叔,宝宝坐椅子上就可以了。”白小茶像上课一样端坐,只不过面前摆着的只有零食,忙着吃零食。 贺任沅一愣,自己的“洁癖”人尽皆知,连茶宝都知道他要睡的床不能上去弄乱吗?茶宝愈是懂事,愈是让他心脏蒙上一层钝钝的痛。 “椅子上凉。”贺任沅声音微哑,“你可以在床上吃东西。” “好噢,叔叔。”白小茶坐着吃完一个寿司,有点饱了。 贺任沅见茶宝衣服干干净净的,头发也蓬松柔软,住宿条件一般,便觉得没必要洗澡,春季容易感冒,于是拿出睡衣直接给他换上。 睡衣是管家的暗箱操作,本来工作服没有白小茶的份。 贺任沅帮他脱衣服时,白小茶的脑袋被长袖衣服的领口卡住,不由紧张了一下,仿佛重要实验操作失误。 白小茶丝毫不知叔叔的紧张,换好睡衣莫名兴奋,“叔叔!” 贺任沅:“嗯。” 白小茶:“爸爸!” 贺任沅:“嗯……嗯?” 白清语虽然在洗澡,但小崽子叫他他随时能听见,关了水,应了一声。 贺任沅:“……”哦,不是叫他。 “茶宝,你晚上睡在爸爸和叔叔中间好不好?” 白小茶:“好。” 白小茶坐在床尾,想像刺猬一样翻滚到床头,结果宾馆的大床太柔软,弹性太足,白小茶没有睡过这么软的床,预估失误床垫的强大助攻,翻滚过头,脑门“咚”一下撞到床头。 贺任沅大惊失色,把小崽子抱起来,摸摸他的额头,“痛吗?” 白小茶捂着脑门,懵呼呼,道:“叔叔,我不痛。” 白清语洗完澡出来时,头一次在贺任沅脸上看见心虚。 贺任沅:“他刚才撞到床头了。” 白清语伸手摸了摸白小茶的额头,没有肿,“没事。” 白小茶弯起眼睛,也感觉不到疼了,簌簌爬到中间,拍拍被子:“爸爸睡左边,叔叔睡右边。” 白清语:“好。” 白清语身上的国风缎面睡衣,完美适配他的身材,周身一股矜贵淡雅的气度,衬得那张普通的脸也生动不少。 贺任沅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心想,是因为那双眼睛长得不错。 两人各自从一侧上床,中间隔着茶宝缓冲。 缓冲带宝宝一闭眼就睡着。 贺任沅有些睡不着,刚才茶宝撞那一下,让他明白,白清语在这么艰难地生活条件下,把茶宝养得圆润可爱,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你怎么上来的?” 白清语装睡。 贺任沅自顾自道:“你要是爬上来的话,明天估计会腿疼,我们不看日出,多睡一会儿。” 白清语一动不动,默认这个提议,因为贺任沅比他预计来得更快,途中一定跑步了,凡人的体力怎么跟神仙比,需要多休息。 一夜过去。 茶宝第一个醒来,被窝里热烘烘的,有点挤噢。 他钻出来一屁股坐在枕头上,好像从字典里抽出了一张卡通书签,两侧的书页自动严丝合缝地回归原位贴住了。白清语顺势往下挪了挪,把头埋进贺任沅胸前,贺任沅也很顺手地揽住了他的腰。 白小茶看看叔叔,看看爸爸,试探性地伸脚,刚进被子遇到了阻碍—— 他挠了挠脸蛋,噢,宝宝钻不回去了! 第22章 贺任沅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他还梦见了几天前,齐叔将工作服款式交予他定夺的场景。 十来种风格不同的设计,他一眼相中了跟白清语平时穿的风格相近的对襟款,只是将布料换成最光滑柔软的桑蚕丝。 裁缝师傅给的设计图是按照白清语的身材比例画的,肩线、腕线、腰线,每一处都与衣服完美契合。 齐叔拿来了几匹布料,请他定夺颜色。 贺任沅觉得淡青色较为适合,白色也不错,但白清语干活容易弄脏,比起颜色,更重要的是,布料要耐用,白清语太能折腾。 在真丝上寻求耐用度未免可笑,但谁说没有? 他手上的这块布就不错,无论他怎么加大力度揉搓,都没有变形、抽丝,始终像膏脂一样滑,像温热的羊奶冻。 定了,就选这个。 贺任沅睁开眼睛。他动了动手指,的确摸到了很软很滑的桑蚕丝。 不对,好像不是衣服。 贺任沅脸色一僵:他的手掌探进了白清语的衣服里,吸铁石一般覆在对方背上。 他所有强烈的触觉刺激全部来自掌心下的肌肤,而不是手背上的真丝睡衣。 白小茶坐在白清语头顶上方的枕头上,弯起眼睛:“嗷,叔叔你醒了!” “嘘!”贺任沅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小崽子一出声,白清语转瞬即醒。 贺任沅猛地抽出手,太快太猛,掌心的纹路掠过白皙紧致的后背,撤了手还要撤回脚,仿佛抽了人家一下。 白清语第一次穿真丝,舒服得像没穿一样,导致他没能识别他和贺任沅的手掌其实没有隔着一层衣服。 白清语懵逼地坐起来,用眼神询问:打我干嘛? 不问出声是因为给贺任沅面子,不然茶宝听见了要当真。 贺任沅:“……” 他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扯平了。” 嘴上这样说,只有他自己内心知道自己耍的流氓有多震撼,根本扯不平。 白清语:? “叔叔,你怎么了?”白小茶目露深深的疑惑。 贺任沅:“有一只蚊子。” 白小茶表示理解:“我在叔叔家里也被虫子咬了。” “啊……嗯?”贺任沅严肃地看向白小茶,“哪里被咬了?” 他别墅还有虫子?是不是请的清洁工还不够多? 白小茶指着自己早就看不出痕迹的脚背:“咬了这里。” 贺任沅皱眉:“在哪里被咬的?” 白小茶:“土里!” 贺任沅问白清语:“怎么回事?” 白清语:“就是、就是在花园玩儿,我翻土,他被土里跑出来的虫子咬了。” 贺任沅闭眼想象了一下白清语和白小茶在别墅花园里晒太阳的景象,他错过了太多。白清语又支支吾吾,不可尽信,贺任沅选择继续问白小茶:“痛不痛?那你抹药膏了吗?” 白小茶:“没有噢。” 贺任沅:“为什么?” 白小茶记性很好地说:“爸爸背我去买药,但是太贵了,爸爸没有钱。” “爸爸摸一下,宝宝就不痛了。” 贺任沅眼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