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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茶没有纵容,干饭勺和爸爸不能借人,果断从右手吃饭换成左手吃饭。张耀族抢不到了,气得把自己手里的勺子撂到桌上。 贺任沅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 竟然有人用一个奢侈品的配货杯子,算计这么小的孩子。 他叫来管家:“齐叔,去年我是不是拍了一对翡翠茶勺。” 齐云回想了一下:“是的,您在去年中秋晚宴以三百万元拍下。” 一般拍品也不是什么心头好,拍下就是应付了事,放在库中不曾使用过。 贺任沅:“明天你去接白小茶上学。” 说完,他给江教授去电。 江礼帛很激动:“您愿意接手?!” 贺任沅:“我不愿意。” 江礼帛:? 贺任沅:“先按兵不动。” 白清语不是很行吗,怎么出了事就知道不送孩子上学? 打什么官司,怎么打都是赔多赔少的问题,有什么意思。 他可不是好人,只会百倍还之。 …… 翌日,齐管家笑眯眯去江教授家里,佯装不知,说自己接到了老师的电话,问白小茶怎么没去上学。 白清语今天不想小崽子去学校,但齐叔来得他猝不及防,尴尬道:“因为遇到了一点事情。” 齐叔:“就算遇到恶霸也不能逃避啊,上学就要全力以赴,而不是因为一点小事退缩。” 白清语一想也是,张耀族就是个普通小朋友,又不是他妈妈在幼儿园,有什么好怕的? 白小茶少去一天,就少吃两顿,亏了。 齐叔:“那今天我送小茶去上学,我长得凶巴巴,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小茶。” 白清语失笑:“您哪里凶了。”不过比自己看起来有威慑力是真的。 十分钟后,齐管家牵着白小茶,给他一块小蛋糕,吃完正好到幼儿园拐角。 齐云掏出一个盒子,打开:“这是爷爷送给你的勺子,今天用这个吃饭好不好?” 里头是一对碧绿的茶勺,柄头刻成了茶叶的形状,圆润剔透。 白小茶一看就喜欢,答应道:“好。” 管家摸摸他的脑袋:“这个勺子不要钱,老板叔叔那里有很多,所以摔碎了也没关系。” “这里有两根,就算摔碎了也还有一根。” 白小茶点点头。 “真乖,进去上学吧,吃完两顿,爸爸就和爷爷一起来接你。” 管家目送白小茶进园,翡翠易碎,千金难求啊。 …… 白小茶才上学两小时,事情便翻天覆地。 张耀族妈妈非不让老师换座位,结果今天吃午饭,张耀族抢了白小茶一根绿色勺子,吃完随手一扔,四分五裂。 白小茶的舅舅直接报警,索赔三百万。 白清语懵逼,舅舅,茶宝在人间有舅舅吗? ———————— 贺总,咋,这回不说是自己儿子了。 谢谢支持,两百个红包! 第19章 管家:“少爷你怎么想起装舅舅了?” 贺任沅:“我和白清语又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姓氏都不一样,不装舅舅,难道装亲叔叔? 管家一想也是,而且外甥肖舅,很合理。 “带小茶回去之后白清语肯定会问,您打算怎么处理?是打官司还是私下协商?” 贺任沅道:“我决不会为白清语代理官司。” 管家:“……”还没消气呢?少爷这么信誓旦旦,搞得他心里也没底了,把事情捅这么大,然后难道不管了? 少爷不会要等白清语来说软话吧? 贺任沅:“除非——” “贺总。”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拎着公文包,出现在警察局门口。他叫马鸣,擅长“损害赔偿”方面的律师。 贺任沅止住话头,淡淡地点头道:“你来了,跟进吧。” 管家:“……”嗯,少爷没有亲自出马,维护了一丝自尊——但请了更术业有专攻的律师。 贺任沅道:“光宗妈妈就在里面——” 跟警察哭得稀里哗啦,企图先博取同情分。 管家提醒:“是耀族的妈妈。” 贺任沅:“你先带小茶回去。” 管家识趣地带着白小茶溜了。 贺任沅跟马律师一起进去,张家也请了律师,然而行业内大家都认识,对方一看贺任沅和马鸣的组合,便劝张耀族妈妈态度好一点协商解决。 张耀族妈妈不服气,刚要冲着贺任沅喊叫,白清语就是个保姆,哪来的三百万翡翠勺子。 可是她抬头一看贺任沅的长相,心里一咯噔,这模样一看就是亲舅舅。 电视上不是演过的,千金小姐跟穷小子私奔,生下孩子难产去世,有钱舅舅一边厌恶穷小子,一边私底下对外甥如掌上明珠。 情节严丝合缝地对上了……甚至连窝囊穷小子此刻因为畏惧舅舅不在场都对上了。 马鸣往前一步,抬手亮出拍卖会记录,“女士您不用质疑翡翠茶勺的价值。” 张妈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拍卖会哄抬价格,根本不是实际价格。” 马鸣:“要说溢价,您三万块的奢侈品玻璃杯,溢价倍数可比翡翠高多了,只是个玻璃而已。” 张妈妈:“你带三百万的勺子进幼儿园就是为了碰瓷我儿子!就因为白小茶昨天刚摔了我的杯子我要求你们赔偿!” 马鸣把她的话还回去:“碰瓷言论从何而来?这不过是我家小少爷的日常消费水准罢了。” 说着,他展示一组照片,全是贺任沅库房里的茶勺、茶盘,琳琅满目,南红、和田玉、金丝楠木……各种材质应有尽有,相当日常。 张妈妈顿时像抓住漏洞一样,道:“白小茶爸爸说了,他日常损耗品不会找人赔偿。” 马鸣:“爸爸是爸爸,舅舅是舅舅,这是从舅舅家里拿的勺子。” 张妈妈抓住自己的律师质问他怎么不说话,“你快说这是碰瓷!” 马鸣:“说起碰瓷,据说张耀族小朋友上个月刚开学,在另一所幼儿园戴了一条奢牌围巾,不小心被同桌喷了颜料,您要求对方赔偿三千块并且得逞?” 这也是张耀族转学的原因。 张耀族妈妈脸色又红又白,她经常要出入“高档场合”社交,需要大牌充面子,因此买了许多没用的“配货”。 而她的经济实力不允许她这么消费,于是想到了一些随机“折现”的好方法。 马律师的话一出,张耀族妈妈刚才哭天抢地卖的惨没用了,因为她自己就是“惯犯”。 “张耀族主动抢走白小茶的勺子,我方认为他应该付九成以上的责任。” 张妈妈终于明过来,歇斯底里没有用,协商谈价才要紧。 “我儿子只摔碎了一根,赔偿最多不应该超出一百五十万。” 马律师笑了笑,道:“张太太您可能不了解[一对]的概念,稀物成对的价格远高于单只价格,所以,一半,是不够的。” 贺任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