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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脚道,“你让我和你爸住一间房,岂不是要我们俩睡一张……我宁愿打地铺!” “好啊,那你就打地铺吧。”言真一锤定音,转而问余响,“响响,你们明天几点的飞机啊?爸爸妈妈明天来机场接你们吧。” 余响抿住唇角:“妈,不用那么麻烦,燕回已经订了酒店,我和他们一起住。” “啊?那好吧……”言真话里难掩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也好,你们住酒店方便一点,那几点的飞机呢?” 余响正想说不用来接,就听到言女士义正言辞地说:“接是一定要接的,人燕回好心收留你,我们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余响无奈,只能老实交代了航班信息,和父母约好明天中午十一点机场见。 吃完饭回到家里,燕回和余响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收拾行李。余响的东西少,三两下就搞定了,又在燕回的指挥下帮燕声整理。 “声声,你那条毯子能不能别带了?”燕回无奈道。 “要带。”燕声说着,把一条洗得发白的小毯子放进行李箱。 “你现在不是不用抱着它睡觉了吗?”燕回想把毯子拿出来,却被燕声一把摁住。 “不抱,但是要带着。” 看着儿子脸上固执的表情,燕回没有办法,只能妥协。 余响看了眼小毯子,问燕回:“那个是什么?” “声声的阿贝贝,他出生时的包被。”燕回检查着燕声的作业,把没写完的放进行李箱,“他现在不会抱着它睡觉了,但走哪都要带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彻底脱离阿贝贝。” “阿贝贝?” “相当于婴儿安抚奶嘴,没有它声声就睡不着。” 余响还是第一次听说阿贝贝,趁着放燕声衣服时拿起小毯子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大约半米见方的正方形纯棉薄毯,已经洗得发白,中心部位甚至有些透光,只能从边角处看出,这条毯子原本应该是淡蓝色。 毯子上没有任何图案,只在角落绣着一排小字—— 锦都华南医院。 原来声声是在华南医院出生的……余响正想着,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转头一看,正是燕声。 见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毛毯,余响尴尬一笑,三两下折好毯子,把它放在了行李箱的角落里。 亲眼看着毛毯被放好,燕声高兴了,冲着余响笑了笑,转头拿起一盒乐高。 “燕声声,放下。那么大个盒子,你想往哪塞?而且你带去云京拼好了怎么带回来?全拆了?” 听到这句话,燕声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盒子,然后就看到他爸放了本十分眼熟的英语练习册。 小孩顿时惊了:“爸爸!” 燕回抬头看过来,展颜一笑:“爸爸去杂物间拿行李箱时看到的。你二爸真贴心,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全都有!正好你英语作业写完了,就从一年级的开始做吧,不能浪费你二爸的心意嘛~” 燕声:“……” 白叔叔,我恨你! 内心的哀嚎声划破天际,眨眼间飞机落地云京。 燕回三人刚推着行李走出大门,就听到一阵热情的呼喊声。 “响响!燕回!声声!这里这里!” 燕回循声望去,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一辆保姆车停在路边,车旁站着足足四个人。 除了眼熟的余钟北和言真,还有一对老年夫妇,看着至少是七八十岁的高龄,满头银丝,面容肃穆。 “是我姥姥姥爷。”余响在燕回耳边低语道。 燕回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上前喊道:“余叔叔言阿姨……” “诶,叫什么叔叔阿姨,太生分了!”言真上前一步,拉住燕回的手,打断道,“跟着响响叫爸妈就行!这就是声声吧?瞧这孩子,长得真好真高!” 话还没落地,人就已经丝滑地走到燕声身前,上下打量着他,越看眼睛越明亮:“声声,我是奶奶,这是爷爷,这是太姥姥和太姥爷。” 燕声眨巴眨巴眼睛,转头去看燕回,见燕回点头了,他立刻嘴甜地喊道:“爷爷奶奶,太姥姥太姥爷好!” 一直板着脸的余响姥姥姥爷,听到这脆生生的声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乖,你是叫燕声是吧?读几年级了?” ? 如?您?访?问?的???坁?發?佈?業?不?是?ī?????w???n??????②?5?﹒???????则?为????寨?佔?点 眼看最老的就要和最小的聊起来了,余钟北连忙招呼道:“先上车吧,这里不能久停。” 一行人闻言便暂停了寒暄,转身上车,朝着酒店驶去。 路上燕声一直看着窗外,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会问燕回,燕回答不上来就去问余响,三人坐在最后一排,倒真有点俩口子带孩子旅游的感觉。 言真转头看着燕声的侧脸,靠近母亲小声耳语:“你看你看!是不是很像!” “是,”余响姥姥此时也没了刚才的严肃,扭着头,眼睛一直在燕声脸上打转,“尤其是嘴巴到下巴那一截,简直一模一样!” “是吧!你说怎么就这么像呢?”言真回过头,感慨地舒了口气。 余响姥姥却不以为然:“再像又有什么用?人家姓燕。” “那可不一定……”言真嘟囔着,视线扫过燕回和余响,眼神逐渐坚定。 到了酒店,见燕回去办理入住,言真拉着余响走到一边,表情严肃地说:“响响,妈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回答。” 余响一脸莫名,但还是乖乖点头应道:“好,您问。” “就是,你和燕回……”言真话说到一半,轻咳一声,刚才还坚如磐石的决心,在巨大的尴尬面前迅速分崩离析。 偏偏余响还一无所觉,追问道:“我和燕回怎么了?” “就是…你们两个……”脸颊开始发热,眼神不自觉地飘忽,言真咽了口口水,挤牙膏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十年…前……有…没有……” 和亲生儿子说这个,到底还是太超过了,最后几个字言真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只能举起手,竖起两个大拇指,然后意有所指地弯了弯。 余响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反应了一秒才明白她什么意思,顿时满脸尴尬,转身就想跑。 “妈你在说什么呢……” “你别走!”言真一把拉住他,脸红得像蒸熟的龙虾,态度却十分坚定,似乎刚才支支吾吾的人不是她,“快说!你和燕回十年前有没有亲密接触过?这很重要!” 十年前为了寻找失踪的燕回,余响闹得人尽皆知,柜出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但也仅限于此。 那一夜发生的事他一直守口如瓶,即便是楚子真,也只当是燕回伤透了心远走他乡,并不知道两人曾有过一夜情热。 如今被亲生母亲追问,余响感到尴尬的同时,也有些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么问?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和燕回十年前在一起过,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