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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个子很高,有一米八,长得特别漂亮,比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她会骑摩托车,会开赛车,还会开游艇和飞机,什么驾驶工具都难不倒她!” 燕声越说越兴奋,眼睛亮晶晶的。 “妈妈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但没关系,这些爸爸会做!她很聪明,数学比爸爸还厉害,爸爸说我这点很像妈妈!” 说完,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整整齐齐夹着一张试卷,正是燕回签字的满分数学试卷。 “你看,我把所有数学卷子都收着,等妈妈回来就给她看!” “……嗯,真棒。”余响干巴巴地夸赞着,心里五味杂陈。 好在学校很快就到了,燕声关于妈妈的科普告一段落,他背上书包,跳下车,转身冲着余响挥手。 “叔叔谢谢你,古德拜!” “拜拜。”余响靠着车门挥挥手,目送燕声和跑腿小哥走向学校大门,翘起的唇角渐渐拉平、落下。 身高180,会骑摩托开赛车,还会开游艇和飞机……燕回这是找了个女超人吗? 而且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确认燕声进了学校,跑腿小哥也完成工作离开,余响转身上车,手肘撑着车窗,注视着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小学。 声声的妈妈到底是去世了,还是和燕回离婚了? “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这种说法,很像隐瞒去世真相的托辞,但既然每年都寄生日礼物回来,说明人还在。 人既然还在,却不来看孩子,只有离婚这一个可能。 可如果是离婚,为什么不告诉声声?宁愿孩子在猜疑中伤心难过,也不告诉他真相的做法,不像燕回的为人。 除非……他们压根没结婚,未婚生子,所以不存在离婚,也是因此,两个人才会断了来往。 爱孩子是真,有了自己的生活无法照看非婚生子也是真。 总得来说,是好事。 余响扯动唇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那个女人突然出现,陪伴燕回渡过那段心灰意冷的时光,两人渐渐走到一起,然后…… 指甲陷入掌心,余响垂下眼眸。 她的存在,慰籍了燕回被他伤害的心,毕竟如果不是真的爱过,哪个女人会自愿未婚生子?燕回又怎会甘愿承担抚养孩子的重任? 而那个女人,和他有点像。 燕回被他伤害,又被一个有点像他的女人抚平创伤,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被彻底取代了一样。 难怪燕回会把那晚的事,说成陈谷子烂芝麻,对他来说,确实如此。 燕回早就放下了,只有他还困顿于过去。 回到酒店,余响给杨可馨打去电话。 “帮我买下燕回邻居的房子,价格无所谓,要快。” 既然无人不可替代,那这一次换他陪在他们父子身边,占据最有利的位置,填补那个女人造成的空缺。 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不管用什么身份,他绝不会离开他们,离开燕回。 第11章 那天之后,余响每天早上准时准点守在金阳家园门前,送燕声上学。 刚开始跑腿小哥还会跟着,两天后就把工作外包给余响,自己只买个菜,把孩子从家里接出来,送到他手上,然后等着他返图再转发给雇主。 有点对不起雇主的信任,但没办法,他给得太多了。 燕声对换个人送他上学这事,接受度良好,甚至暗中窃喜。 这样一来,他以后的语文试卷都有人签字了! 燕回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每天晚上码字到凌晨,早上压根起不来,上哪知道余响和儿子的小九九? 至于消失的单元测试卷,他只当是快期末了,老师不再做随堂小测验—— 其实是燕声怕穿帮,其他科目试卷签字也全让余响包了。 燕回就这样被蒙在鼓里,直到第四天星期五。 这天燕回难得起了个大早,八点半不到就醒了。 他先是习惯性地摸手机查照片,确认燕声平安上学,然后闭上眼睛试图重新入睡。 十几分钟后,他认命地睁开眼,在被子里顾涌了一会,再次拿起手机,输入正芯、余响等关键字,搜索词条。 [正芯新厂确认落户锦都] [正芯总经理余响率考察团莅临锦都] [重磅突破!正芯官宣技术突破] ……都是些旧闻。 燕回抿抿唇,放下手机,起床穿衣洗漱。 余响到底回没回云京?这几天都没动静,应该是回了吧……看来周六说的那些话起作用了…… 刷牙的动作越来越慢,燕回垂眸看着落在洗面盆里的泡沫,直到它被新的泡沫覆盖,才如梦初醒般继续洗漱。 ……走了也好,这样燕声就彻底安全了。 擦干脸上的水珠,燕回走到餐厅,从零食柜里拿了个奶油小面包食不知味地啃着。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小心点…小心啊!别碰到了!” “让一让让一让,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竖起来,不然过不去,欸,对了!” 这是在…搬家?哪家啊? 燕回走到大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 只见对门邻居家敞着大门,几个穿灰色制服的男人在邻居家女主人的指挥下,正搬着沙发往外走。 燕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们父子俩在金阳家园住了三年,因作息等原因,和小区其他人始终不太熟,也就对门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打个招呼寒暄两句。 邻居家和小区绝大多数业主一样,都是为了孩子读书买的学区房,他们家儿子和燕声同校,六年级在读。 这眼看翻过年就要小升初了,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搬家? 想到这,燕回开门和邻居打了个招呼:“早啊李姐,搬家啊?” 李姐看到燕回,顿时笑了:“对啊!” “怎么这个时候搬家?不是马上要小升初了吗?”燕回好奇地问。 “我家那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学习成绩烂得很,重点初中没指望,有学上就不错了。” 李姐走到燕回家门口,满脸笑意地说着,表情和说的话南辕北辙,情绪完全对不上。 燕回看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就劝道:“也不能这么说,有的孩子是考试型,说不定到时候孩子能冲一把呢?” 就像他家声声,平时语文英语不及格,期末考试却总能趴在及格线上,这何尝不是一种应试天赋? 李姐却一改之前提到孩子成绩就焦虑心累的态度,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他我是不指望了,这辈子就是个进厂打工的命。与其指望他成龙成凤,倒不如我们俩口子努把力,给他留份家业,有吃有喝就行。” 这倒是和燕回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