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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瞪着燕声:“你有孩子……不对!这是谁的试卷?” 燕声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我的,没及格所以不敢给爸爸签字,下周一就要交了。” “你…多大?” “过完年就十岁了。” “……那你爸爸是…谁?”余响抖着嗓子问。 “燕回啊,”燕声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吗?” 余响垂眸看着试卷上的名字,喃喃低语:“我是…所以你叫燕声?声声是你的小名,我居然以为……等等!” 余响倏地抬眸,眼中迸发出莫名的光芒:“那你妈妈……” “余响!” 一声怒喝打断余响,也堵上了燕声的嘴,他手忙脚乱地收起试卷,冲着余响竖起食指,五官害怕地缩成一团: “嘘!千万别告诉我爸!” 没等余响有所回应,燕回就旋风似地跑了过来,抬手护住燕声,对他怒目而视。 “你怎么在这?你和他说什么了?他姓燕!是我儿子!” 燕声捂着小心脏松了口气,余响沉默片刻,幽幽道:“哦,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燕回顿时语塞,转身拉起燕声:“声声,我们走!” “等等!”余响一把抓住燕回手腕,“把话说清楚,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他妈妈是谁?” “关你屁事!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把话说清楚!” “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和你说清楚!” “你把我骗得团团转,难道不该给个解释吗?” “你……!”燕回被噎个半死,脸颊通红,两人就此陷入僵持,周围人的闲言碎语也因此清晰起来。 “什么情况?同性三角恋?” “现在搞基的颜值要求这么高吗?” “我怎么听到什么妈妈儿子……” 眼看有人举起手机,燕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身挡住摄像头,咬牙道:“换个地方再说!” “好。”余响也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抢先提起桌边的购物袋,就像捏住什么人质一样。 燕回见状翻了个白眼,拉着燕声就走。 燕声踉跄地跟在他身后,视线在爸爸和叔叔之间来回打转,表情懵懂里还残留着一丝庆幸—— 好耶!爸爸没有发现卷子! 不远处的角落里,胸前挂着相机的男人问杨可馨:“还跟吗老板?” 杨可馨思忖片刻,小手一挥:“跟,但离远点。” “好。”男人正要跟上去,脚步忽地一顿,回头劝慰道,“老板,及时止损才是正途啊!在塌房预备役身上投资,不划算!” 杨可馨:“……我谢谢你啊。” 几分钟后,燕回三人来到位于商场五楼的电玩城。 燕声看着周围玲琅满目的游戏机,转头看燕回,满脸难以置信。 “爸爸……你让我去玩游戏?” “对,随便玩,这位叔叔请、客。”燕回冲燕声笑笑,说到最后到底没憋住火,咬牙道。 余响提着购物袋站在燕回身旁,慈眉善目地对燕声说:“对,叔叔请客,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谢谢叔叔!那我们快去买币吧!”燕声拉着燕回的手就往电玩城里拽,高兴得像是提前过年。 买了币,燕声转身奔向游戏世界,燕回和余响不远不近地跟着,在各种电玩的效果音里,找到一个能好好聊天的私密空间。 可一时间他俩谁都没开口。 直到燕声拿起枪开始打僵尸,余响才低声问出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你结婚了?” 燕回看着屏幕上突脸的僵尸,面无表情:“不然呢?” “她是谁?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怎么?又要查户口?查完我儿子不算,还想查我老婆?” 余响看着燕声的背影,轻笑。 “燕声说他过完年才满十岁,也就是说他出生于一五年二月。十月怀胎,燕声妈妈怀他时,你还在云京。” 还在我怀里。 “燕回,你还要骗我吗?” “我没骗你,”燕回瞄他一眼,面不改色地说,“声声的生日不是二月是三月底,而且他是早产儿,原本的预产期是四月。” “四月…那就是七月……!”余响的声音戛然而止。 2014年6月24日,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拥有燕回的日子。 这个时间,他永生难忘。 “我……”余响声音嘶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嘁,”燕回嗤笑,提高音量,“声声,你跟叔叔说,你生日几月几号,叔叔给你买礼物。” “三月二十五!谢谢叔叔~” 燕声回头冲着余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那双和燕回如出一辙的凤目,弯成了两个小月牙。 余响沉默了,燕回暗自得意。 最高级的骗术,都是半真半假! 比如燕声的预产期确实是四月,不过是四月一日;也确实提前做了剖腹产,因为情况危急,不剖不行,手术时燕声已经足月,不能算早产儿。 只是稍微模糊一下预产期,撒个早产的小慌,怀孕时间便从六月底推到了七月,中间的时间差和男性怀孕生子,就是他守住燕声身世的底气! 不过…… 燕回用眼角余光瞄着余响,发现他脸色难看得可怕,似乎非常生气,心里有些纳闷。 干嘛这么生气?这表情就像是听到老婆出轨了一样……罓????彂??????????????????n????????????????o?? 打住!妄想也得有个限度,什么老婆不老婆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燕回暗自咋舌,连忙默背大悲咒静心,却听到余响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骗我声声是你男朋友?” “我…我哪有骗你!是你自己误会了,我只是没有否认而已……” 燕回心虚地扭头,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再说了,我有没有骗你重要吗?我身边有什么人,过成什么样都和你无关。” 听到这句话,余响的脸更黑了:“怎么没有关系?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离开云京。” “哈!”燕回冷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离开云京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余响咬牙:“那你为什么不等我睡醒?我在你家等了三天,你什么都没带,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年前那天,得知燕回来过会所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余响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和狐朋狗友说的那些混账话被本人听到了。 他顿时慌了神,第一反应就是上门解释。 可是等他真的找上门去,那些话却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被可笑的自尊心和面子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于是他下意识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满身酒气不想回家挨骂,想借住一晚。 燕回则和以前一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