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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不行。”李峋淡地否定,“除了法国,哪儿都行。” 朱韵小指尖搔了搔耳根,没有参与发言。 最后讨论的结果是意大利,全票通过。 吃完饭,小朋友们欢天喜地地下了餐桌。 “李思崎,”李峋用餐布擦了擦嘴,对落在最后的大儿子说,“你去书房等我。” 李思崎的心情霎时间跌落谷底,李昱成做了个鬼脸,跑了。 不知前路如何的李思崎战战兢兢地等在书房里,过了一会儿,咔嚓一声,门开了,李峋和朱韵边聊天边往屋里走。 “……用不用去看看董斯扬?” “不用,看他干什么。” “他孤家寡人的,又不原意请人来伺候,一个人不行啊。” “不用担心,侯宁在他那边。” 李峋走过李思崎身边,靠在书桌上。李思崎不敢抬头,只能看见父亲一双修长的脚交叠在眼前。 “说说吧,这成绩怎么回事?” 到了这一步,李思崎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破罐子破摔,“就这样了。” 李峋挑眉,“就这样了?” 李思崎看到他爸的表情,忍不住退了一小步。他猛然扭头对朱韵说:“妈!你就承认了吧!” 朱韵本来在旁看热闹,被拉入谈话,奇怪道:“我承认什么?” “当年你是不是跟别人搞出来的我!你告诉我,我亲爸是谁!我绝对不是他的孩子!”李思崎指着李峋说。 朱韵:“……” 李思崎吼道:“不然为什么全家只有我看不懂书?!” 李峋:“两本破书念成这样,你还撒起泼来了?” 李思崎:“我不管!我就是看不懂!念不会!我早跟你说了!我看不懂——” 李峋直起身朝他走过来,李思崎瞬间吓得稀软,跑到朱韵身后。 李峋沉着脸,“我打你一顿你就看得懂了。” 李思崎躲在后面大声道:“现在哪有家长打孩子的!我要告诉外婆让她治你!还有我素未谋面的爷爷奶奶要是知道你打他们孙子,肯定骂你不孝!你晚上做梦给我小心点!” 李峋脸色越来越黑,“你给我过来。” 李思崎终于缴械,“妈——救命啊妈!” 朱韵上前半步,挡在李峋前面,将李思崎推出书房,“口无遮拦,自己回屋反省去!” 弄走李思崎,李峋端起桌子上的水杯灌了几口。 朱韵在他背后劝道:“你说说就算了,别真动手打孩子。” 李峋低声咒骂:“打两下又死不了。” 朱韵:“你歇着吧。你也知道思崎嘴上没谱儿,要是真到外面乱说,说你虐待孩子,先不说我妈那边会怎么样,媒体马上就报起来了,你是不是还嫌名声不够烂啊。” 李峋:“爱说什么说什么!树枝长歪了就要剪,他要不是我儿子,我才懒得管他。” 朱韵挑眉,“不是你儿子?我想想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哈,万一当年我哪次酒后断片儿没记住呢……哎,喂……别靠这么近……” 李峋用自己的身体将朱韵挤到书桌上。他年过四十,因为专注工作从不胡吃海喝,所以身材保持得还不错。不过他烟抽得厉害,加上总是摆出一副臭脸,所以眉间和眼角的细纹很明显。 “接着想啊。” 时隔多年,他的声音还是能轻易让她神魂颠倒。朱韵忍不住垂头,下巴被李峋捏着抬起来,他吊着眼梢笑。 “开玩笑的……”朱韵声音无力地拨开李峋,忽感屁股一紧,李峋大手捏了上来。 “拜你所赐,我想起了我们当年要他的时候了。” 朱韵也想起来了,李峋下颌蹭得她有些痒,她笑着说:“啊……那时候真疯狂。”李峋也跟她一起笑。朱韵怀念地说:“那时候我们还很年轻呢。” 李峋托着她的脸,“你现在也很年轻。” “胡说。” “真的。” 朱韵蹙眉,“难得啊,你竟然主动夸人。” 李峋:“前几天张放他们闲聊时还说,因为你定的标杆太高了,公司里那些小姑娘都不敢对我有想法。” 朱韵:“……” 刚才那点美好回忆全被岔走了,朱韵一把推开李峋。李峋原地打了个晃,臭不要脸地笑。 朱韵也冷笑起来,风凉道:“啊……那看起来男人的胆量确实比女人的要大啊。” 李峋:“什么意思?” 朱韵:“我进度比你快,我已经收到过很多次邀请了。” 李峋的脸霎时间黑了,“什么?” 朱韵耸耸肩。 李峋:“谁?” 朱韵:“公司里的公司外的,都有啊。” 李峋:“公司里的是谁?” 朱韵:“这我怎么说.等着给人找麻烦吗?一个年轻的小孩,我帮了他点忙,他感动得要死,认认真真跟我表白。哎哟,照这么看的话,保不齐我保养得真的算不错的呢……” “朱韵——”话被打断,李峋阴森森地看着她,“老子还没死呢。” 朱韵努努嘴,视线游离一圈回来后发现李峋还是那副阴沉的表情,她小心地凑过去,抱住他的腰,“开玩笑呢,我都没当回事,你要不提我都忘了。” 没反应。 晃一晃。 还没反应。 再晃一晃。 那森寒的嘴角总算松了点。 朱韵凑过去,李峋等着她讨好的献吻,结果朱韵在他脸上摸一下就抽身走了,“我去准备旅行的东西。” 李峋:“……” 朱韵关门,隐隐听到李峋在背后无奈地哼笑:“行,你们娘儿俩今天就轮番上吧,能气死我最好。” 候宁拎着水果来到医院,进了病房,董斯扬睡得正沉。 他坐到一旁的椅子里,打开电脑开始干活儿。 医院的味道不太好闻,身边男人的呼噜声让他的精力难以集中。他重新看向床上的人,思绪翻飞。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够心平气和地待在这个男人身边的? 他记得他们最初的相识,简直不能更可怕,自己险些被他杀了,可现在自己却带着水果来看他。 他们最开始在一起,使董斯扬胁迫的。当年朱韵怀孕,李峋搬出去跟她一起住。他自己住在之前租的房子里。有一次房子里遭贼了,刚好被他撞见,屋里有太多宝贝设备,他极力反抗,但还是被收拾了一遍,东西也没有拿回来。 他受伤在医院躺了一周。那时李峋要分心照顾朱韵,好多工作都分给他做,他一进院,进度就耽误了,引起董斯扬的强烈不满。 于是董斯扬以“保护人身安全”的名义强行把他拉到了自己家去住。 那时他很想跟董斯扬说,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 可他不敢说。 于是他被迫和董斯扬开始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