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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把女儿教得这么怂?” 朱韵不满意,“谁怂了?” 李峋耸耸肩,朱韵说:“我妈一直当老师,当了几十年,思想很顽固。如果她话说得过分了,我替她跟你道歉。” 李峋再次从书里抬眼,神色有点轻佻。他冲她勾勾手指。朱韵费力地从懒人沙发里撑起,刚靠近,被李峋一把拉住手腕。她失去平衡叠在他身上。李峋捏着她的脖子,朱韵感觉到一股温热阳刚的气息靠近自己。他的声音若有若无,搔得她的耳朵奇痒无比。 “公主殿下,是不是又拿我当豆腐做的了?” 她明知道他在逗她,还是沦陷了,浑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配合。他捏着她,揉着她,百般把控着她,深蓝色的懒人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变换各种各样的造型,最后像泥沼,把他们整个裹在里面,完全吞噬。 帆布里的粒子在耳边沙沙作响,朱韵被李峋压在身下,他书扔到一边,埋头亲吻。 没有陷入工作的李峋味道很好,她猜他白天应该洗了澡,身上竟有种年轻时的清香,但胡子没刮干净,磨得她的脸疼得要命。 而现在疼也是好的。 失而复得的感受让他的一切都成了好的。 她开始觉得他什么味道她都喜欢,就像品尝是不同度数的美酒,有时酒饮微醺,欲醉还醒;有时昏天黑地,烂醉如泥。哪种她都接受,只要是这个牌子。 “你总闻什么?”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离开一点,两人鼻子贴在一起。“以前你就喜欢闻我,属狗的?” 朱韵拿膝盖顶他以示不满,刚好蹭到他蓄势待发的位置。 李峋一手按住她,一手解腰带。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周围荷尔蒙指数飙升,朱韵感叹年长的好处,抛开了所有小资小调,办起事来只求高效。他们脱得精光,肤色一个雪白,一个暗沉。折腾了一阵,他们都发了一身汗,搂在一起和稀泥。 没过一会,他们已经分不出哪一滴汗水属于谁了,李峋长出一口气,准备干活。 说是“准备”,是因为他们又被打断了。 朱韵手机响起,她本没打算管,想着等它自动消停。可它一直响,不停响,响到最后手机没消停,李峋倒是消停了。他懒洋洋翻了个身,躺在沙发里,随手摆了摆示意她先接电话。朱韵跃过他的身体,从地上捡起包。没想到竟然是高见鸿的手机号。 朱韵狐疑地接通,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朱韵吗?” 朱韵嗯了一声,“是我,你是哪位?” 女人说:“您好,我是二院肿瘤科护士,请问您认识患者高见鸿吗?” 朱韵直起身,沙发里的李峋瞥过来一眼。 “认识,怎么了?” “是这样的,今晚他要做手术,现在已经做完准备了,但患者说什么也不肯进手术室,他说想要见您一面。” 屋里很静,电话里的声音十分清晰地传出来,朱韵看向李峋,李峋神色不明。 护士说:“……您看您要是方便的话。” 朱韵没做声,等着李峋示意。李峋起身,赤着身体去桌旁拿烟,点完火,打火机扔到桌上。朱韵对着电话小声说:“好,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屋里一时又静下来。朱韵低声说:“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见我?” 李峋:“不知道。” 朱韵看着他宽阔的背,“你要去吗?” 李峋回头,“他是叫你去,你问我干什么?” 朱韵拿着手机,看着李峋黑沉的眼睛,说道:“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他这个电话是想打给你的,他想见的是你,只是不敢说。” 李峋又转回头,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朱韵开始穿衣服,她穿得很慢,给李峋留出充足的时间来思考。等她最后一件衣服穿上,李峋这支烟也抽完了,他掐灭在桌上。 “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朱韵披着夜色驱车前往医院。 李峋不去的结果并没有太出乎她的预料,虽然他饶过吉力这一次,但更多的是为了解放自己。李峋性格格外执拗,他内心有一杆属于自己的标尺,高见鸿已经被他归在尺度之下。他曾给过他机会,可他践踏了他的心意。 李峋不是一个宽容的人。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朱韵来到肿瘤科,找到那位联系她的护士。小护士年纪不大,领着朱韵往病房走,一边走一边抱怨。 “说什么就是不肯做手术呀,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小护士正说着,走廊里忽然传来争吵的声音。小护士眉头一皱,加快步伐。 病房门口,一个老人正跟一个年轻女人厮打。朱韵远远看过去,那波浪的卷发,长长的裙子,不是吴真又是谁。 老人六十来岁,跟吴真比起来体格消瘦,她在气头上,扯着吴真的衣服,眼红耳赤。 “有你这么做人的吗?丈夫还躺在病床上你就满嘴都是钱!” 吴真拼命推她,“你别碰我!什么满嘴是钱,你能不能听明白别人怎么说话!我问他公司股权处理的事,这都是为了家里好,你还怪我?!” 那老人应该是高见鸿的母亲,她嘴没有吴真利索,只能手下更用力地攥着。小护士冲过去拉开她们。 “你们家属注意点!这里是医院!”她严肃地说,“还有其他患者在住院,如果你们不能保持安静就请离开。” 吴真第一个看到朱韵,她气喘吁吁地拨开高见鸿母亲的手,高跟鞋咚咚地往外走了。高见鸿的母亲捶胸顿足,病房里走出高见鸿的父亲,过来安抚她,高见鸿的母亲伤心欲绝。 “我当初就说不能找这种女人当媳妇,就是引祸进家!现在好了,扫把星,从她嫁进来见鸿哪过过一天舒心日子,每天拼命赚钱给她花,结果她就这么回报我们,就这么回报!见鸿还得了病!全都怪她!都怪她!” 高见鸿的父亲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他扶着自己的老伴,说道:“现在就别说这些了,你也小声点,让孩子听到压力更大了。” 他抬眼,看着朱韵,说道:“你是朱韵吧?你也长大了,跟照片里都不像了。” 朱韵:“您认识我?” 高见鸿的父亲说:“认识,你们以前大学的时候比赛照的照片,他一直都留着。那阵他总提你和那个姓李的孩子,后来就不说了。”他的语气沉痛又衰弱。“你进去看看他吧。孩子,叔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但叔求你,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一定让他宽宽心。” 朱韵看着这对年老体衰的夫妻,点了点头,低声道: “我知道,放心吧。” 第48章 朱韵进去病房,高见鸿的父亲在后面帮她关上了门。 门一合上,所有的纷乱嘈杂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