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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反手关上门,李峋走到自己桌边,吴真从地上起来,胸口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大幅度起伏。 李峋靠在桌旁抽烟,侯宁和赵腾都回到自己座位开始工作,朱韵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她脖子上被吴真挠了一条红印。 李峋:“方志靖让你来的?” 吴真:“你别管谁让我来的,你开个价吧。” 李峋笑了,“什么价?” 吴真:“这样耗下去咱们谁也捞不找好。” 李峋轻松地吐出一口烟。吴真看着他,在经过刚刚跟朱韵的缠斗之后,她头发也乱了,衣服也脏了,妆也花掉了。本来想着或许能勾他一下,但现在看来行不通,只能用方志靖说的方法了。 吴真捡起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一叠东西,扔到李峋面前。李峋也不捡,面无表情地看着。 朱韵刚从洗手间出来,听见吴真说:“这是高见鸿的病例,还有他的CT片子。” 朱韵停住脚步。 吴真:“不是方志靖让我来的,我自己来的,我本来不想说这些,但真的没办法了。高见鸿马上要动手术了,现在这样他怎么放得下心,你给我们留条活路行不行?” 李峋沉沉地抽烟,一语不发。 吴真往前半步,“你就当做个善事,老高怎么说也跟你们是同学,我听说你们之前还组队一起比赛过。” 李峋冷笑,“你听谁说的?” 吴真:“不用听谁说,你们三个当年的合影照片他一直留着。” 李峋神色更冷了。 “赵腾。” 赵腾从座位里起身,李峋说:“把她送出去。” 赵腾:“好。”他过来送客,吴真到了门口还冲李峋喊:“你跟我们和解吧!周五来公司我们细谈,你见一见高见鸿!你给他一次机会行不行!?” 门再次关上,屋里静悄悄。 朱韵捡起吴真留下的病例,李峋低声道:“扔了。” 朱韵看他一眼,将病例扔到垃圾桶里。 李峋冷笑着问朱韵:“我看着像好人吗?” 朱韵摇头。 李峋:“那方志靖哪来的信心觉得我会配合他?” 朱韵:“你觉得是方志靖让她来的?” 李峋:“当然,高见鸿心气不低,他想跟我正面决胜负,绝对不可能因为生病就跟我低头。” 朱韵看着他的脸色,说:“那周五我们也不用去了吧,我这就发个邮件回绝他们。” “别。”李峋冷漠道,“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他们既然给我扣上‘卑鄙冷血’的帽子,那我不小人得志一次也对不起这个名头。” 他说完狠狠掐了烟,转身离开。因为脸过于阴沉,赵腾都没敢抬头看他。 朱韵有点分辨不出李峋的真实想法,她隐隐觉得李峋并不像他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可她也知道他这口气还没咽下。 朱韵给吉力的法务打电话,告诉他们李峋周五会过去。法务将事情通知方志靖,方志靖听完一松领带,胜券在握。 吴真问方志靖:“或许他只是来嘲笑我们呢?” 方志靖呵呵笑,“李峋不会干这种浪费时间的事,他要真是下定决心拖到最后,压根就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他来就说明已经动摇了。”他嘱咐吴真,“周五的时候你跟我谁也别出现,就让高见鸿跟他见面。” 吴真有些担心,“老高那人倔得很,他一门心思要跟李峋较高低,我怕他拉不下来脸。” 方志靖:“这个你不用管,我去跟他说。” 方志靖说服高见鸿的过程非常快,前前后后不过三分钟。 “你要做手术真有个三长两短,吴真怎么办?”这是方志靖开篇第一句话。“人家原来好歹也是个小明星,跟了你,你至少得保证人家衣食无忧吧。公司如果顺利上市,她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至于李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咱们缓过这阵再找机会办他也来得及,你千万不能赌气。” 高见鸿什么话都没有说,静静坐在椅子里,看着窗外。方志靖等了一会,只当他默认同意了。 周四的晚上,李峋临走前对朱韵说:“明早来接我。” 朱韵看向他:“要我陪你一起去?” 他嗯了一声。 当晚朱韵睡得不踏实,她做了个梦。梦见大一刚开学时,她睡午觉迟到了,手忙脚乱跑去教学楼。从教室后门溜进去,坐在一个不听课只闷头敲程序的男生身边。老师叫他回答问题他也没听见,在她想提醒他的时候,他身旁另一个男生先开了口。 那时午后的阳光很美,很安静,也很温暖。 周五上午,朱韵驱车去李峋的住宿地接他。他跟侯宁住在一起,搬离了一开始的小居民楼,换成了离公司较近的一处公寓。朱韵买了早餐放在车上,李峋看似胃口不佳,没有吃。 李峋喜欢起早办事,他们约在早上八点,吉力的员工都还没来齐。朱韵想起距离上次来这栋大楼已经过去很久了。门口的前台也换人了,见到他们,问道:“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李峋冷着脸站在一旁,朱韵上前道:“我们来见高见鸿,约好八点。” 前台打电话确认了一下,对朱韵说:“二位请上楼,高总在六楼会议室。” 朱韵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问了李峋一句,“要我在门口等你吗?” 李峋冷笑:“为什么在门口等?你不想进来看看他的表情?”他大步流星进了会议室,朱韵默默跟在后面。 屋里只有高见鸿一个人,他坐在椅子里,看起来精神还可以,不像得了大病,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李峋坐在高见鸿对面,点了支烟,好整以暇等着对方先开口。 高见鸿递过来几份文件。 “你们同意和解么?”他一开口,声音明显能听出强撑的虚弱感。“同意的话我们商量个赔偿金额。你们也不用拖,现在是吉力的弱势时期,你们还能加点筹码。等审核期过了,不管什么结果,我们都不可能跟你们和解。真耗起来鱼死网破你们半点便宜也占不着,不如趁着现在赚一笔。” 李峋不紧不慢地抽烟,对他话中内容置若未闻,扬扬下巴。 “服吗?” 高见鸿薄唇紧抿。 李峋身体前探,又问了一遍:“我问你服不服?” 高见鸿咬牙不语,李峋道:“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在这屋里见面时什么样吗?这一年多盯我盯得开心吗?下绊子下得舒服吗?你拿我当风向标没问题,但你爬山的人不能忘了山有多高。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你就一次也没有赢过我。” 他紧紧盯着高见鸿,越说声音越大。 “不管是校内考试还是校外项目,是系统软件还是小小的游戏,你都没赢过我。以前不可能赢,以后也不可能赢!”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