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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什么比较强势的复习方法? 李双睫说:“就刷题啊。” 有人说:“主播主播,你的刷题确实很强,但太吃操作了,有没有什么简单又强势的方法?” “有的,学姐学长们,有的。”李双睫慷慨地分享,“这么强的复习方法当然是不止一个了。一共有七个,都是当前版本比较强势的复习方法,掌握一到两个方法,六百分没问题的。如果能像主播一样,七种复习方法全部拉满的话,那么就可以直接高考,挑战清华北大了。” “主播快说!是哪七种办法?” 李双睫问:“知道七宗罪吗?” “知道啊。”一位信教的同学回答,“天主教中提出七宗罪,分别是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和淫欲。” “好,我们一个个来说。” 李双睫站在了讲台上。 傲慢。 “我就要考年级第一怎么了?” 嫉妒。 “这个人凭什么考的比我好?” 愤怒。 “这题我就狗日的做不出来!” 懒惰。 “考什么呀?我指定是好官。” 贪婪。 “今天写三十页不是问题吧?” 暴食。 “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学习?” 淫欲。 “小骚卷子,看我不写死你!” 立刻有学姐开悟了,一把夺过卷子,狂写不止:“你这个小骚卷,出得这么难,是想和我欲擒故纵吗?喜不喜欢主人的大答案?把你的小答题卡填得满满的,装都装不下,好不好?” 李双睫见效果达到了,满意地点点头。今日份的演讲也让她口干舌燥,转眼一看,裴初原已经把其余班都巡查完了,在班门外等她。李双睫走出去,只看到他一人,问其他人呢? “先去政教处交表单了。”裴初原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说了这么久也渴了吧,润一润嗓子。” 李双睫对他恰到好处的殷勤非常适用,她接过水,啜饮了几口,扬起头,喉结轻微滚动。 仅仅是这样,都像是在引诱。裴初原脸上的笑意僵硬了片刻,他垂下眸,压抑住那股欲。 至少现在。 不可以。 “嘿,你了解……”李双睫拧紧瓶盖,煞有其事地问,“西方政治体系中的总统竞选环节吗?” “啊,也就是大选。”裴初原是文科生,他当然了解,“那很有趣,当然了,我们不搞这些。” 李双睫点点头:“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我在到处演讲拉选票,你就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chief of staff。”裴初原很容易地跟上她的思路,“应该说是幕僚长吗?替你做事的那种。” “对!你就是我最足智的部下!” “可我更想当你最心爱的部下。” “你替我出谋划策,这不就够了?”李双睫不懂其中的分别,“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是任贤不任亲!” “是么?”裴初原不这么认为,“那郑揽玉聪明到哪儿去,让你把他从体育委员升到副班长?” “那你又不懂了。”李双睫摇了摇头,“我是给他一个副班长,但我并没有给他任何实权啊,班上的同学也不可能被他拉拢。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最稳妥的,有时候也并非任人唯贤。” 这可出乎裴初原的意料:“我以为你把他培养成二把手,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私情在里面的。” “二把手?还私情?”李双睫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话哪个了,“首先,郑揽玉算得上二把手么?之前我生病的那段日子,你也看到了,他的办事能力基本为零,还不是靠你替他擦屁股?再说私情,你以为谁都是你啊,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人和人之间只有利益是最牢靠的。” 裴初原蹙眉:“你的意思是?” “郑揽玉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她冷静地,脱离一切冗杂的感情。“是我帮他在班上、在学校里建立起关系的,这些关系的主导者都是我。也就是说,一旦他背叛了我,那么他就无法在这个学校里存活下去。这是绝对的忠诚,不得已的忠诚,而我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这一层,裴初原竟然从来没想到过。在他看来,郑揽玉喜欢李双睫,李双睫也不反感他,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了一段时间。他没想到李双睫是带着算计的,这是不是也说明——— “对啊。” 李双睫看向他:“对你也是。” “难道你觉得我也会背叛你?” 李双睫侧目想了一会儿,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没有理由那么做啊。我给你的好处够多了,自从我们俩开始合作,学习小组不是大有成效吗?现在你在同学口中的风评也更好了哦~” “并且,你不是会四处树敌的性格,如果对你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她看向他,轻声说。 “我说的对吧?” 一点儿也没错,裴初原心想。只是他不愿意承认,李双睫能把公事和私事分得那么清楚。他以为他们之间不必分得那么清楚,很多次,他都对她表明忠心,他没要求过什么回报。 “不要露出这么伤心的神色哦,会长。”她歪头观察着他的脸色,“这是好事不是么?如果掺杂了太多感情,关系反而变得很复杂、不纯粹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很好、很坚固了啊。” “现在是这样。”裴初原别过身去,一语道破,“那是因为我对你还有些用处吧,那以后呢?我高三卸任会长了呢?高中毕业了呢?难道在这之后,你就不打算和我有一点交集了么?” “那怎么可能?”李双睫不假思索地道,“你之前不还帮了我吗?斗殴那事,我说过我会……” “但我不需要!”裴初原头一次如此言辞激烈地打断,“我说过了,你的互惠互利我不需要!” 李双睫吼:“你他爹不要就不要!” 她被他莫名其妙的态度也搞得火大。 “莫名其妙!我真是搞不懂给你们!闹什么脾气啊?一个两个都要和我吵架是吧?”李双睫的声音被他甩在身后。裴初原往反方向的脚步停顿一瞬,他继续走,把李双睫甩进黑暗里。 惯的他!李双睫才不会哄呢。她愤然地转身回班,一本书一本书收拾着。她心里也带着苦闷的烈焰,不愿意承认自己处理不好一点关系。包括夏雅。那件事也让她无处宣泄。收东西的动作非常粗暴,单肩挎上书包,猛地一关电闸,李双睫终于爆发!她狠狠地踹了一下门。 咚! 沉闷的声响在无边暗色中。 回响。 回荡。 “搞得就像我很轻松一样!”她快要崩溃了,“一天天的,学校里那么多公事要处理,学业我还不能落下,三条贱狗更是一条赛一条的叫我心烦!一个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