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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李双睫要求换座位,我没问题。” 一时间,三人都看向李双睫。 李双睫捏着笔,缓缓站起身。 她很镇静,带着这样临危不乱的表情,飞快朝二人奔来。只见下一秒,郑揽玉的身体便飞了出去,直直撞在墙上,残影无法用肉眼捕获。紧接着,就是刚打算幸灾乐祸的裴初原。 “你们还学不学?还考不考了?”李双睫要被他们吵死了!手中的圆珠笔被她捏得发出了恐怖而刺耳的异响。 “就知道争个破座位,一想到你们跟我在同一个高度,被别人拿来相提并论,我就想吐!你们有对知识一点点的尊敬吗?不考试就给我滚出去!” 说罢,她阴沉着脸色走向张国栋。 “李、李双睫、我可是你叔……” 危难关头,张国栋也顾不上隐藏这层叔侄身份。他只知道李双睫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在他怀里拳打脚踢也没事的小婴儿。李双睫现在全力一脚,可以干碎一个成年男人的胸骨。 更何况他已经不年轻了。 “你不能虐待老人……” 话音落下,李双睫却是错着他的身子经过,伸手拿了讲台上一张草稿纸,看也没看他一眼,回去继续写卷子。 郑揽玉和裴初原也是被她踹老实了,再也不敢造次,灰溜溜地回到座位。 教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只剩此起彼伏的书写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选择,多选,填空。第一道大题之后,翻页。李双睫手指翻动试卷,清脆悦耳的声音。 无论裴初原偷看了她多少次,无论郑揽玉龇牙咧嘴地揉着被踹疼的小腹。 沉浸在题海里,她甚至来不及喘口气,这套题的难度真不小。更激发征服者的斗志。总之,等李双睫写完压轴题,回过头去检查的时候,发现只剩三十五分钟了,刚好够检查一遍。 下课铃打响,二班的数学老师进来,他负责这两天数学方面的答疑。答案一道道写在黑板,三只红笔不停地划勾,竟然是某种出奇一致的节奏,整齐的演奏,像一篇剑指考场的乐章。 李双睫144。 裴初原135。 郑揽玉137。 这让邹老师惊讶得合不拢嘴,以为自己听错了,走下讲台反复检查了答题卡,确认了没有错判的题目,他才不得不承认,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今年竟然出了三位。 李双睫错了一道填空题,二十一题扣了一分的步骤分。其余两人也没做出那道填空题,且在最后两题上跌了跟头,这不怪他们,压轴题本就要用讨巧的解法,饶是如此也计算量庞大。 而且。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李双睫。 听完了她唯一失分的题目,李双睫也没有做自己的事,而是把郑揽玉和裴初原没写对的题目也听了一遍。她听得入了神,侧倚在讲台边,过了一会儿又接过粉笔,写自己原本的思路。 “啊!”郑揽玉不由得惊呼一声,“我原本就想这样引两条垂线的……但算了半天算不出来,就放弃了。” 裴初原不语,只是走到李双睫的左手边,看着她一步步写下计算步骤。有一个数字抄错了,邹老师还没找到黑板擦,他早已殷勤地递了上去。郑揽玉也不甘示弱,走到主人的右手边。 “就是这里。”李双睫的板书停了下来,“我一开始用的也是郑揽玉说的办法,但是我也没算出来,只能用三角函数硬算。”那是计算量更大的工程,“如果用这种方法该怎么做?” 在三位求知若渴的孩子的注视下,邹老师拿起粉笔开始算,算着算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直到半个小时后,看着和答案上不出差错的结果,他才悠悠叹息一声,真是算得脚都软了! 李双睫。 在她的身上,对知识的渴望胜过了一切。不可否认她就是一个功利主义者,她学习为了分数,为了装,为了不被别人装到。但知识也偏爱着她。这氛围感染了郑揽玉和裴初原,他们这两天和女神主人共处一室却没有过分遐想,而是老老实实地刷着卷子。 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 就是他们考不过李双睫。 是真考不过啊。 再怎么学,裴初原本来就不是天赋型选手,任凭肉体凡胎再如何刻苦,也无法弥补人和神之间的差距。他之前能和李双睫分数相近,也不过占了文科赋分的优势。郑揽玉呢,最近的课外活动分了太多的心,复习不过来,且他毕竟不是中国式教育的孩子,他没有预习这个习惯,这次考试范围超了纲,对他来说几乎是无解。 如此多如此多的因素,似乎每一条都能够影响一个人的发挥,但似乎每一条都和李双睫没有关系。她不内耗,无论是在处理关系、还是处理题目上。李双睫像自带一个屏蔽罩,把所有影响她的人或事物隔绝在外,当她开始学习,受到影响的永远是别人。 裴初原终于理解她当时说的话。 她说自己也在努力刻苦地学习,她说大家都是没有天赋的正常人。但李双睫从来没有说过,这个“大家”里面也包括她。她安慰他的时候只说,不同等的努力下根本无法比较。那是因为她不忍于揭露一个残忍的真相: 那就是,即便普通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永远不可能超越一位天才。 联考第一名,李双睫。 总分712,全市第一。 放榜的那日,也是大降温。 天气很凉,华高该破产了。 李双睫来到榜前,人人都替她让开路。更多同学看她的神情是极其复杂的。他们怀疑,怀疑眼前的人和他们究竟是否是一个物种?首先是李双睫,她的下面才是别人,是裴初原或郑揽玉,千千万万个像他们这样的学霸,然后是略逊一色的小潜力股,然后才是普通人。 不过,李双睫在榜前看了许久。她永远会留意每一个可能威胁到她第一宝座的人,毕竟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 看完之后,她哼着歌离开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她哼的是: 无敌是多么。 多么寂寞。 第44章 潮湿的浴室, 迷离的热雾。 视线被晃眼的灿金色填满。 当他的吻落在眼角、眉梢,仍然分不清是雾重还是他的吻重,直到苍翠欲滴的绿刺穿迷雾, 落在她的睫尾。烛火光芒驱散了黑暗, 少年苍白得仿佛会随夜消散。脸颊被他的手背摩挲。 反复的。 珍重的。 “主人你。”他喃喃道。 “难道一点也不害怕么?”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这要从我们的张国栋说起了。 期中联考从考完到成绩公布, 整整一周的时间, 我们的年级主任都提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