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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薄弱点都特别在行。 且郑揽玉身高有一米九,投篮上也有先天优势。所以, 前期比赛中, 李双睫决定先隐藏他进攻手以外的优势。 赵泽能打, 能攻能防,两者之间的互传、与团队的配合也愈发默契。肖池西跑动能力不强, 但体格健壮, 两个人不一定防得住他, 公牛一样横冲直撞, 能迅速打乱对方的节奏和阵型。 剩下两名队员负责中场接应和长传,对他们的体能要求更高, 毕竟一跑动就是一整个测场。不要小看无球能力, 一些球员以高超的跑位而闻名, 进攻性不足的劣势下仍能力挽狂澜。 譬如李希。 如果以李双睫的能力为六边形, 那么球队成员或多或少有劣势,即便是球性最好的郑揽玉,在内线的影响力也不如她。李双睫在体型上不占优势,但突破能力使她无需单独对抗, 而郑揽玉不行,细节上的缺陷无法弥补。 李双睫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他们这群业余的,和她没法比。 “能持球突破,就不要运球突破。”李双睫说话很直白,“能做到不丢球吗?你对自己的带球能力很自信?” 郑揽玉放下球:“知道了,主人。” “我说了多少次,在外要称职务!” 英俊的外籍球员抿了抿唇: “嗯,知道了……李指导。” 李指导,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异常软糯温柔的语调。郑揽玉就是有这种本领,能把一切昵称都叫得像撒娇,让李双睫不忍心训斥。可这样不行,孩子,这是溺爱,球场上没人溺爱你。 “陪你练三威胁,阅读我的防守。” 她将球传给他,语气却不自主软化。 “注意……用心些。” 三威胁,接球后最常见的进攻姿势,然而想要完美发挥其作用,还需要不断演练各种情况。李双睫让其他训练的球员也过来看。从防守方的视角演绎,郑揽玉的进攻无疑被庖丁解牛。 “交叉步运球,要想不被对方断球,向下扫球的姿势一定要有。”在郑揽玉的身后站定,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向下划动半圈,“同时,压低重心,方便后续驱动,创造移动的惯性。” 清冷舒适的气息,但无色无味。李双睫很少涂抹有香味的东西,小猫不喜欢闻,唯一的,洗衣凝珠的山茶花香,被风吹散后也没有味道,很难被鼻腔捕获。真的没有味道么?郑揽玉忍不住凑近,轻微扇动鼻翼,他总觉得主人身上应该有香味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始终没有?郑揽玉入了迷,在她的臂弯里细致地嗅了半天,才发现其余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他。 李双睫也发觉不对劲。 “还没到饭点呢!”她捏他的耳朵,“好好学!在我身上乱闻做什么?” “诶哟诶哟……”郑揽玉惨叫连连,“李指导!小狗的耳朵不能揪啊!” 李双睫没好气地放开他,去指导别人了。若是别的女男同学这般打情骂俏,多半要被张国栋叫去喝茶,但李双睫么,看郑揽玉被揪得直掉眼泪,其余人只担心他会不会被班长整死。 毕竟班长的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鹰爪子一样,卡车一样的力气有的呢,单手抓球两分钟,地上球没有的呢。 而郑揽玉呢,水灵灵一个洋货。 外国制造也不知道质量好不好。 肖池西劝说:“班长,你还是对郑揽玉好一点吧,咱队就这一个外援。”罓?阯???????葉?ī???ǔ???ε?n?Ⅱ??????5???????? 赵泽以生命捍卫:“李双睫!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再揪郑揽玉的耳朵,你,也是我赵泽的敌人!” “放狠话就放狠话,有本事在我跟前放啊,离我那么远算什么本事?” 赵泽马步下蹲:“你……过来啊!” 李双睫刚抬脚,吓得他一窜五米远。 “跑什么,你的神也不要了?”李双睫揽过郑揽玉的肩膀,假笑一下,“看看你的信徒,就是那副德行!” 郑揽玉却理解为:“主人你放心,我绝不是那种至你安危于不顾之人,遇到危险我会保护好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还顶着那只被她揪红的耳朵,脸上却露出忠诚而真诚的笑容。 这还真是没话说。 小小装货小小洋货,如此可口如此松软,只怕咬在嘴里都会一口即化。 不过,小洋货虽松软,上了战场却是骁勇得很。高二年级一共十六个班,分八组,十六进八,基本上能够淘汰掉无心输赢的班级。八进四,郑揽玉的好手气为他们抽到战力最弱的班,赢得很轻松。 等到半决赛,四支队伍分别是二班,五班,十一班和去年的冠军十六班。 也就是宋恩丞所在的班级。 “你希望抽到二班还是十六班?” 裁判席上,裴初原看向李双睫。 “那就要看郑揽玉手气如何了。”李双睫并不害怕接下来的对手,无论是二班还是十六班,她都已经做好针对性的反制打法。反倒是裴初原,“你呢?你希望你们二班这次抽到谁?” “我没什么班级荣誉感。”裴初原垂下眼,眼中翻涌的是情欲,“我现在满脑子是放学后要去哪里挨巴掌。” “……公共场合,你注意影响!” “怕什么?我们现在私交很好呢。” “好到求我的巴掌?”李双睫偏头,借着棚下的日光尽情打量他。身穿学生会制度的少年,斯文而优雅,嘴角噙着愉悦难掩的笑容。“怎么突然戴起眼镜了?还有刘海也梳下来了。” “我以为你会对这个装扮有印象的。军训的时候,我就这样站你旁边。” 李双睫的目光落在他被镜面掩藏锋芒的柳眼上,略一思索,却是摇头: “我真的没有印象了。” 深吸一口气,裴初原再一提醒。 “军训最后一天,我脱了上衣。” 李双睫立刻回想起来,“原来是你啊。怎么不早说?当时我还拿衣服去你们班找你呢,想当面找你道谢,结果也没见到你这么一号人。在那之后,我在学校里都会留意戴黑框眼镜的人。” “但那之后,我做了手术摘掉眼镜。”他很抱憾,“我并不知道你留意到我,有一天我还专门去图书馆找你搭话,我在想……”戛然而止,随即轻快地掠过,“没什么,你不认识我了。” “我很抱歉。” 她的歉意仅仅维持几秒,“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回到这个扮相了?” 裴初原闻言,笑容却是愈发神秘了,俯身凑近她耳畔,俏皮而不失引诱: “……猜猜?” “这还用猜?”李双睫不假思索道,“害怕今天我们班抽到二班呗,企图利用我没认出你的愧疚让我放水?不可能的裴初原,我李双睫再怎么色令智昏,也不可能做出这种糊涂事。” 他反问:“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