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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稍微挡一挡,你不会看见,但跪下的动作就没办法遮……” 拙劣的欲拒还迎。 李双睫一眼就看透了:“别装了骚货,要是真的不想我看,跪得那么干脆干嘛?还把腿分得那么开,我都懒得喷你。六百六十六,演都不演了是吧?赶紧起来,自己乖乖坐过去!” 裴初原心思被拆穿也不害羞,起身,还想牵李双睫的手,被对方避开。 “拎清楚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她的无语已经到了一种境界,“我对你没兴趣,别做挨扇以外的多余的事!” “……好。”裴初原低声应下。 他知道的。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不平等。 不正常。 从前他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一再的忍让母亲,是什么促使他变成那样?什么能消磨一个人的尊严?现在他或许明白了,如果是李双睫的话,没什么不行,他渴望那种人生还来不及呢。 坐在椅子上,椅背挡住了反应。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一层窗帘,迷雾一样探进,室内没有开灯,变成阴暗狡黠的洞穴。裴初原渴求地抬起头,柳叶般纤柔的眼微眯起,更显情难自禁。 “真要我扇十个?”李双睫把手落在他的下巴上,抬起,顾忌的却是,“把你这张清纯的脸扇毁容了怎么办?” “清纯?随便收拾收拾而已。”裴初原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几分自信,“本来就是要给你扇,才刻意弄成你喜欢的样子……你若不把它扇毁容,反而对不起我每天晚上敷的面膜。” “哼,你倒是不在乎了,你染上我的巴掌,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但其他人看到你脸上的巴掌印呢?问起来,你怎么说?应付不好我俩都得完蛋!” “没事!我戴口罩!”裴初原急道,“妻子的巴掌,丈夫的荣耀……” “谁要跟你做夫妻?!” 第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初秋的日光不温暖,冰冷地覆盖在鼻尖上,脸颊却是火辣辣的疼。她的手劲有多大,裴初原早就领略过,知道她已经是收着力度———她到底害怕他受伤。但李双睫不会知道,裴初原受伤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李双睫不再注视他。他太急了,他太想进步了。 不惜付出一切,像一个寻求机会的、籍籍无名的演员,她是决定他生死的制片人,他为了博取她的爱而表演。 尽情表演。 “不够啊。”贴上她的手。 他蹭了又蹭,“……再来。” 这家伙!给他一个巴掌都怕他舔她! 李双睫眼睑抽搐几下,既嫌恶、又带了些被讨好的新奇,她好奇裴初原还能有什么反应,于是连续几个巴掌,雨点一样落在他左脸颊,红在加深。 痛得醒目。 “等、等下。”他突然出声制止。 “怎么?”李双睫勾唇,“疼了?” “我手劲就这样,受不了可以滚。” “不是。”偏过脸的动作小心翼翼。 “右边……也要。” 骚,骚没边了,李双睫咬牙,最后几个巴掌落在另一边。裴初原的反应做得太好,没有对疼痛的恐惧,全然是对奖励的期待,被她扇脸就是天大的荣耀,哪怕他心底并不是这样认为,他的演绎也足够骗过去———裴初原的确不这么认为,被扇脸才不是荣耀。 被扇那里才是呢。 扇完了,李双睫的手腕也有些酸了,刚要撤回去,却被裴初原一把握住。 他依依不舍地道:“不是说好了能送一个巴掌吗?”挽留的话放低了姿态,眼中的贪婪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谁跟你说好了?”好气又好笑。 他引诱:“现在说好也不迟呀。”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李双睫端详着他布满红痕的脸,一股施暴欲涌上心头,她当然也扇他扇得很爽,因为裴初原表现出痛快。他是真心实意地享受这个行为,他不像郑揽玉,郑揽玉被扇的时候还会害怕地闭眼,不理解,但甘愿忍受。裴初原完全不。 他崇尚她的暴力。 两个男人。 两种不同的滋味。 她贪心地都想尝尝。 这难道有错吗? 会长,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就是会被各种各样的狡猾的男人吸引,这不能怪女人,都怪男人太勾人,他们才是天生的狐狸精。女人又是贪心的,白月光想握住,朱砂痣也想把玩一番。 “我该怎么求你?” “还需要我教么?” 当然不用,裴初原知道要争要抢,现在他已经把握住,千万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他要像鬣狗一样死嗅着她,用尽一切力气和手段———正如当下,他端起李双睫的手,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掌心,望向她,“我的双睫,我的女王,女王宝宝,宠宠我……” 李双睫终于鬼迷心窍地抬手。 就在这时,门把手传来响动。 像是一道净化技能,把她从裴初原的魅惑攻击里拉扯回来。她的眼神一下子清明了,刚才她是怎么了?怎么会不受控制地想扇他?这违背了她的原则!她愤怒地朝他的肩头推搡一把。 “别忘了你的身份!” 裴初原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这一幕似曾相识,谁对谁说过类似的话,谁又年少天真得发出嘲笑……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却是愤然地瞪着门的方向。只差一点点!差一点就能魅惑圣上,究竟谁在这时候坏他的好事! 在他如刀般血淋的目光中。 李双睫去开门。是郑揽玉。 他是来找李双睫的,班上转悠一圈都没看到人,一路打听到政教处,有人说看见她进了隔壁的办公室,才敲门询问。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搅了局:“班长,我正找你呢,篮球赛……” 郑揽玉话音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裴初原……的脸上。被人揍了,明显是被人用巴掌揍过,如此醒目的巴掌印还不止一个。他看看镇静自若的李双睫,又看向愠怒的会长,一个离奇的想法逐渐在脑海里形成。 “裴会长被人打了?”他问出口时,身后,学生会大批干部也正好经过。 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会长!”立刻有忠心的部下闯进来,看到他们尊贵的会长脸上数道巴掌印,一时间竟然失了声,“会长……这是怎么一回事?”走近,那巴掌印更显狰狞,像是无声的示威。 “谁伤了您?!”部下捶胸顿足。 “王法!学校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学生会长都能被人揍,谁胆子这么大啊,这还是在教务处隔壁呢……” 部下将裴初原从椅上扶起,义愤填膺地问:“会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凶手是谁?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 在场的人的人面面相觑。 只有李双睫的嫌疑最大。 “李双睫!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