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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反驳,“郑揽玉才是勾引人的美国狐狸!” “对!郑揽玉也是狐狸!”宋恩丞不假思索地道,“你们都不是啥好人,老大不要笑老二!双睫,我们走!赶紧回家!特别是离这个学术狐狸远一点,他肯定怀揣某种龌龊的心思!” 那到是实话,裴初原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沫。但李双睫并没有揭穿他的打算,而是随意地引开话题:“你这提的什么呢,满满一大袋子,不是说去夜跑吗?结果跑到隔壁超市去了?” “一些日用品啊。沐浴露,洗发水,家里不是快没了?哦,还有果酒。” 他发出邀请:“小酌一杯,今晚?” “可以啊。”考完理应放松一下。 裴初原却是警铃大作: “你们……住在一起?” “那不然呢?”宋恩丞抢白,“我们一直在同居啊,你不知道吗?我个人现在是正在筹谋和双睫结婚当中,虽然让她家人同意还有一点困难,但是我不会放弃,我会慢慢慢慢努力的!” 裴初原问:“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实话实说:“目前住在一起。” 裴初原如遭五雷轰顶。 复宠的窃喜此刻早已消散如烟。原以为是快人一步,没成想是刚刚起步。 他这边才努力挨上巴掌。 人家都快进到同一屋檐下了。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必须遵循她的法则。他感到喉咙被束缚住,明明没有被严格勒令,但她的话语被爱意附加了权利,套在他颈上,变成一道进不能、退又不甘不愿的项圈。 但坐以待毙,毕竟不是他的风格。 又争又抢,才是小三上位的手段。 “好吧。”他咬着唇。 “那我们……明天见?” “嗯,明天见。”李双睫舒了一口气,因他识大体。她知道裴初原有多善妒,眼下他忍得十分拙劣,但也算肯为她花心思,她走近些,低声问,“之前我踹了你一脚,伤没伤到?” “估计会留下淤青。”裴初原顿住,瞥了一眼宋恩丞,故意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等到李双睫凑近,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在她耳边嗳语。 “伤到了,但也爽到了。” 骚货。 李双睫险些脱口而出。 他简直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这倒是……倒是十分新奇。 清纯不自知的见过,愚蠢但实在美丽的也有,裴初原这妖妃倒是头一次领略。外室的做派,勾栏的手段,饶是李双睫自认能接受的尺度大,此刻,还是被他的几口热气整得红了耳根。 宋恩丞见气氛不对:“在聊什么?” “……没什么。”李双睫若无其事。 “走吧。” 偷情般的刺激,是裴初原带来的新的滋味,当着全然不知情的发小的面。 宋恩丞没有发现,她和裴初原有了下流的秘密。也许是三个巴掌,也许某个人在渴望更多,谁也掰扯不明白。 裴初原似乎也知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的,当李双睫回头看他时,他还在原地,学着流浪的、找不着家的、求收养的小狸花猫,用那双含混诱惑的柳眼对她抛出一个媚眼。 可怜可爱极了。 . 回到了家,把低度数的果酒放进冰箱里,两个人分别去洗澡,换上睡衣,坐在院子里聊天,吹着夜风小酌。 这是李爸爸带给两个孩子的习惯。 深夜写作,没什么灵感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灌醉。两个孩子有样学样,陪着这位文人在院子跟前摇头晃脑。 但真正喝酒,还是俩孩子成年之后。 那一天,李爸爸特意买了很多酒,摆放在两个孩子面前,告诉他们尽管喝,但要记住到底能喝多少,醉到哪里就必须得停下:“这样你们心里就会有个底,酒桌上懂得保护自己。” 结果是。 李双睫把两个男人喝趴下。 喝酒确实能放松心情,但李双睫喝的很少。酒精可以是调剂生活的手段,但不能是逃避现实的工具。月考告一段落,赢了赌约,又成功劝降了学生会长,值得庆祝,她和宋恩丞碰杯。 冰块与杯壁撞出冷气。 酸梅酒渍着两颗青梅。 “真惬意啊。”李双睫伸了个懒腰。 宋恩丞摇着杯子,盯着起伏的水线。 “我们都高二了,还有一年半就要高考了。”他的目光随着水平线晃动,“你说……时间是不是过得很快?” “怎么了?”李双睫不以为然。 “我在想……以后该怎么办?” 李双睫不假思索地:“按照我妈最初你的规划,从省青年队到国青队,你高中都不应该读。赶紧享受高二生活吧,等进了国家队,估计就很少回本地了,要到处比赛,到处做训练。” 宋恩丞苦闷地啜饮着酒,撑着脸颊:“那样的话就不能一起参加高考了。我还想着……陪你把高中读完呢!” “那不现实,也不合适。”她否认,“高中,然后大学?你总不能陪我一辈子吧?你该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但你从小到大都是有我陪着的。”宋恩丞忧心忡忡,“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呀?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你看,我只是和你不在一个班而已,你整个高一学期就受了多少委屈啊?” “我哪有受委屈啊?顶多就是没有竞选上班长,然后人缘不太好而已。” 这件事始终是宋恩丞心中的一根刺,他歉疚地垂下波光粼粼的小狗眼: “总之,我放心不下你。” “那你就……”李双睫好话已经说尽了,“你就很贱啊!不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每个人都应该只为自己考虑才对!”她越说越激动,“当初是谁说的,要替我的那一份也一起……” 宋恩丞一口接一口喝闷酒: “……我又没有说我不去。” 李双睫直视他:“你是放心不下我?说得冠冕堂皇的,你要不要看看,我从小到大在哪不是混的最好的那个?其实你就是害怕,怕自己离不开我,你不敢一个人面对未来,对不对?” “不是!”宋恩丞喝得上头,脸颊一片醉红,“你不明白我害怕什么!”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李双睫掰正他的肩膀。 宋恩丞沉默了片刻,最后吐出一口浊气,像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内核,浑身都松懈下来。他比李双睫高出许多,俯下身时,鼻尖先扫过她的发顶、耳廓,然后是脖颈,最后轻蹭在颈窝。 “这段时间,你确实比高一的时候高兴了很多,我很开心。”他的声音,像是从她的身体里传出,这就是凑得近的好处,这就是凑得近的坏处。身为发小,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因此,在宋恩丞要说什么的时候,李双睫往往已经有所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