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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依稀想起自己哭得很厉害,被周远洄一次又一次得变换着姿势…… 最难为情的是, 有几次周远洄都结束了,他还搂着男人的脖子说难受。周远洄每每听到他这么说, 便会抱着人亲一会儿, 重新开始下一次。 简直是……没羞没臊。 喻君酌甚至不想承认昨晚那个人是自己。 “醒了?”男人的声音自屏风外响起。喻君酌转头看去, 便见周远洄大步走了过来, 立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喻君酌脸唰得一下红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人。 周远洄又恢复了那副略显冷淡的神情,身上裹着漆黑的武服, 全然没了昨夜那强势的模样。 “头还疼吗?”周远洄伸手在他额头贴了一下。 “不,不疼了。”喻君酌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周远洄去弄了水来,亲自给他擦了脸和手,又伺候着他漱口、穿衣。喻君酌有些不自在,但身上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饿不饿?”周远洄问。 “嗯,有点。” 他不是有点饿,他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周远洄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让人弄好了粥,这会儿稍微一热便被送了过来。喻君酌本想起来用饭,下床时双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别乱动。”周远洄把人揽住,打横抱起来放到了桌边的椅子上。 喻君酌坐下时压到伤处,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疼?”周远洄问。 “还好。”喻君酌嘴上不好意思承认,声音却有些发颤。 周远洄便去取了个软垫来,给他垫在椅子上,这才让他好受了些。 桌上只有粥,过于清淡了。 但喻君酌实在太饿,一口气就喝了大半碗。 周远洄一直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也不开口说话,神情则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喻君酌几次想开口,但撞上男人没什么温度的视线,话便憋了回去。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昨晚两人发生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但一觉醒来周远洄却对自己这么冷淡? 这和他想象中,不一样。 “饱了吗?”周远洄等他喝完一碗粥,问道。 “嗯。”喻君酌没太吃饱,但这会儿也没什么胃口了。 周远洄伸手帮他抹了抹唇角沾着的粥渍,而后俯身把人抱起来,又放回了榻上。 “翻过去,我再检查一下。”周远洄说。 “检查……检查什么?”喻君酌问。 “检查你身上的伤。”周远洄也不与他打商量,直接上手把人翻过来,一把剥掉了他裤子。喻君酌大窘,奈何实在没力气,不等他抗议,周远洄已经沾了药膏开始帮他抹药。 冰凉的触感令他身体不由一缩,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远洄怎么能这么对他?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太过分了! “还难受吗?”周远洄手指轻轻按了按。 “唔!你……”喻君酌闷哼了一声,差点又哭了。 “疼?” “不……” 喻君酌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上,埋着脑袋不太想人了。 周远洄在榻边坐了半晌,最终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他从昨晚得知喻君酌喝了花酒,便闷了一肚子气。偏偏人被折腾成这样,他又不舍得说什么重话,只能先忍着。 此事不能轻易过去。 他必须得好好让人长个教训! 周远洄没打算让事情稀里糊涂揭过,哪怕喻君酌这会儿看着可怜巴巴,他也很心软。 他太了解喻君酌了,少年看着乖顺,实则主意比谁都大。昨夜之事若他不计较,将来谁知道这祖宗还会干出什么荒唐事来? 所以周远洄下定了决心,这次必须严肃对待。 可怜喻君酌到现在为止都没意识到自己昨夜的举动,捅出了多大的篓子。他只觉得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淮王殿下一觉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明明昨天晚上抱着他时那么亲近,今日软话都不愿说一句。 难道果然应了那句话?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周远洄不哄人,却也没有离开,一直在屋里守着。 喻君酌想起了什么,闷声问他:“榕儿呢?” “榕儿还没回来。”周远洄道。 喻君酌一怔,转过头看向他。 “过两日就回来了。”周远洄怕他担心,解释道:“我见榕儿和他的外祖母相处得不错,就想着让他们多待两日。她……她长得很像榕儿的娘亲。” 周榕的外祖母,长得很像他的娘亲。 所以,周远洄见到对方时,是不是也想起了过去? “我想出去走走。”喻君酌说。 “天都黑了,想去哪儿?” “不知道,屋里闷得慌。”喻君酌说话时哑得厉害,估计是昨晚哭太狠了。周远洄听着他的声音心疼不已,险些忍不住便放软了态度。 但几经挣扎以后,淮王殿下还是控制住了情绪。 “我抱你出去。”周远洄说。 “不用,我自己能走。” 喻君酌像是在置气,也不让人扶,自己勉强从床上下来。他站着时,双腿止不住打颤,几乎无法站直。身体上的疲惫感在那一刻铺天盖地袭来,令他不禁有些气恼。 “还要逞强吗?”周远洄问。 喻君酌没说话,重新躺回了床上。 他擅自决定,今天都不会再主动和周远洄说话了。哪怕对方主动说话,他也不会搭。 他生气了。 明明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周远洄,那家伙竟然这么对他,简直岂有此。 然而喻君酌这闷气没生多久,便有人送了熬好的药过来。周远洄尝了药的温度后,便把人扶起来要喂他。 “我不喝。”喻君酌抿着唇不配和。 “没同你商量。”周远洄不容置喙。 于是,淮王殿下就那么含了一大口药,捏着喻君酌的下巴便渡了过来。 “唔……”喻君酌一脸震惊,却不得不被迫把苦药咽下去。周远洄就这么强逼着他,几口便把一碗药喂完了。 “你怎么能这样?”喻君酌抗议。 “怎么不能?”周远洄在旁边的小碗里不知又含了一口什么,再次渡了过来。 这次是甜的。 喻君酌咂了一下嘴,表情十分复杂。 “你自作主张给自己灌花酒时,可没与本王打过商量。”周远洄沉声道。 “我……”喻君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没什么想说的?”周远洄问。 喻君酌垂眸不做声,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自己害怕,想借着花酒给自己壮胆? 这未免太丢人了些…… “睡觉吧。”周远洄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