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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大好意思。 大渝朝好男风也不算稀罕事儿,但毕竟是少数。像这样,两个大男人在闹市拉着手的情况,就更少了。尤其他们俩都长得扎眼,一个高大英武,一个俊美出尘,走在一起很难不引人注目。 “要不回去吧?”喻君酌说。 “为何要回去?”周远洄不解。 喻君酌想抽回手,没有成功,反倒被对方直接揽在了怀里。这下可好,看他们的人更多了。 “两位公子,要不要买面具呀?”路旁的摊主吆喝道。 周远洄不知想到了什么,拉着喻君酌走过去,拿起一只兔子面具戴在了喻君酌脸上。随后,他又选了一只纯黑的鬼脸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你……”喻君酌转头看去,不由一怔。 不知怎么的,看到眼前戴着面具的周远洄,他莫名想起了另一个人。 “我怎么了?”周远洄问。 “没,没怎么。”喻君酌有点心虚。 再过几日他们就要去南境,到了南境他应该就能见到原州了。两人有半年多没见,也不知道对方如今怎么样,还记不记得他?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买点东西。”周远洄拉着他走到一间铺子外停下了。 喻君酌抬眼一看,见那铺子似乎是间药材铺子,不禁有些纳闷。心道家里有大夫,宫里的太医还时不时去府上诊脉,有什么东西还需要王爷亲自去买? 但周远洄让他候着,他也没多问,乖乖和随行的暗卫等在了门口。 不多时,周远洄从里头出来,手里抱了个匣子。 “买的什么?”喻君酌问。 “要看看吗?”周远洄示意他可以看。 喻君酌打开匣子一看,发现里头摆着六个拳头大的小瓷罐。他拿起小瓷罐看了一眼,又凑到鼻间嗅了嗅,没有闻到药味,反倒嗅到了一点淡淡的清香。 “这是什么?香膏吗?”喻君酌问。 “嗯。”周远洄点了点头。 “家里不是有宫里送来的香膏吗?怎么还要在外头买?”宫里隔三差五就会送很多东西来,冬日里抹手抹脸防皴的香膏,夏日里防蚊虫叮咬的都有。 “不一样。”周远洄说。 喻君酌只当这是什么民间流行的新配方,也没多问。他只是觉得奇怪,周远洄竟然一次买了六罐。不过转念一想,他又猜测对方可能是打算拿到南境,送给营中的弟兄? 念及此,他问:“够了吗?要不要再多买一些?” 周远洄闻言忍着笑道:“不了吧,还是要节制一些。” 喻君酌不解,这和节制不节制有什么关系? 直到这夜他洗漱完正准备睡觉时,被周远洄顺势抱在怀里。男人手里拿着一罐刚买回来的香膏,顺手放到了一旁。 “我以为你是打算带到南境呢?”喻君酌说。 “本王今晚就想试试,行吗?”周远洄问。 一罐香膏试试就试试,怎么还得征求他的同意?喻君酌不太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周远洄在他唇角亲了亲,拇指的指腹轻轻抚过他的下巴和脸颊,最后落在了他的耳垂上轻轻拈着,动作十分温柔。 两人相处日久,喻君酌很快就明白了,淮王殿下今晚又想和他“圆.房”。 自从两人回京后,除了他生病的日子,周远洄隔三差五就会拉着他这般。喻君酌一开始总是不好意思,还隐约有些不安,生怕对方又会失控咬.他。 但日子久了,周远洄每次都很克制,既不逼着他动手,也不会很凶,喻君酌便也渐渐得趣,不再抗拒。偶尔兴致好了,他甚至会主动抱着男人索.吻。 周远洄只要不咬人,还是很温柔的。 “王爷。”喻君酌小声开口:“你忘了熄烛火。” “今晚本王想看着你,行吗?”周远洄柔声问。 喻君酌有点害羞,但他犹豫了良久,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的唇很快贴了上来,舌.尖在他唇.齿间辗转研.磨,随后趁势侵.入口腔,舔吮着他的舌。喻君酌微微仰着头,呼吸渐渐凌乱,不多时身上便被剥了个干净。 喻君酌抬手去解周远洄的衣服,但手腕很快被擒住压过了头顶。 “唔……”喻君酌想抗.议。 淮王殿下每次都这样,穿得整整齐齐。 “放心,一会儿本王会很温柔。”周远洄拿过那个瓷罐打开,沾了一些香膏在右手的食、中两指上。喻君酌有些不解,正想开口询问,整个人忽然被抱住翻了个身。 随即,他便觉尾椎一凉…… “王爷!”喻君酌身体一僵,惊慌失措道:“你干什么?” “不怕。”周远洄在他唇上亲了亲,哄道:“本王从前觉得你还小,身子又不好,一直不舍得要了你。如今太医说你身子养得差不多了,咱们也是时候该正式圆房了。” 圆房? 他们不是早就圆房了吗? “我们已经……” “那不算。” 不算? 喻君酌有点懵。 他心想,不算是不是因为周远洄每次都穿着衣服啊? 不等他想明白,周远洄的指尖便抵住了他,轻轻一推。 喻君酌:!!! 莫名的羞.耻感和未知的恐惧骤然袭来,喻君酌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你别动,会受伤的。”周远洄道。 “王爷你别这样,求你了!”喻君酌抱着对方,身体不住发抖。 他心里一紧张,身体便也跟着紧张。 周远洄不敢硬来,生怕他受伤,只能温声哄着。然而喻君酌对此事一窍不通,只觉得周远洄这行为匪夷所思,令他又羞.耻,又害怕。 “王爷,别这么对我……”喻君酌大概是想到了周远洄把他咬伤的那几次,只当这又是对方想出来的什么新花样,心里怕得要死,后来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周远洄有些心疼,抱着人哄了半晌,“不哭,本王不那么对你了。” “当真?”喻君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嗯。”至少今晚不会。 周远洄心里这么想,却没说出来吓唬他。 这夜,周远洄最终也没敢再做什么。 他意识到,这件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把人吓坏。 他必须有十足的耐心,缓缓图之。 果然不出所料。 有了这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次日夜里喻君酌吓得都不敢跟他睡了,去了周榕的小床上。 周榕可高兴了,有哥哥搂着睡觉。 周远洄满心怨念,却也只能耐住性子。 也不怪喻君酌如惊弓之鸟。有了许久前莫名被咬伤的经历,还被绑了那么一回,他一直怀疑周远洄在这些事情上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而且是会让人受伤的程度。 昨晚莫名其妙被戳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