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127(1 / 1)

年纪大的夫子更合适。” 一家三口坐着马车去了国子学。 那学堂就开在国子学隔壁,只隔了一个院子。 听说淮王殿下和淮王妃来了,学堂里立刻便有人出来迎接。喻君酌定睛一看,发觉眼前这位青年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但那青年先一步认出了他。 “周公子,原来你便是大名鼎鼎的淮王妃。”说话那青年朝两人行过礼后,朝喻君酌道:“上回在赏花会见面,殿下化名说叫周酌,后来我朝人打听过,没人认识一个叫周酌的小公子,那时我就猜你定是隐瞒了真名。” 喻君酌闻言终于想起来了,这青年是他很久前去兰苑参加赏花会时见过的那名学子。 “我想起来了,你叫陈知晚。”喻君酌说。 一旁一直沉着脸的周远洄,听到喻君酌叫出了青年的名字,眸光当即一冷。 “没想到喻少师竟还记得我的名字。”陈知晚受宠若惊。 “今日倒是巧了。”喻君酌笑道:“我和王爷想送世子来学堂开蒙,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 “喻少师不必担心,只管让世子来试试便是。夫子开设这个学堂,也是我朝首例,一切都还在摸索中。好在小孩子年纪小,花上几个月的时间试一试,也没什么坏处。”陈知晚说。 喻君酌也是这么想的,他在教育上比较开明,而且周榕性子好,也爱学习。 一番沟通,他当日就把周榕留在了学堂。 这学堂每日也就一个时辰的课,对周榕来说不是难事。 “赏花会?”从学堂出来后,周远洄忽然问道。 “呃……”喻君酌有些讪讪,只能解释道:“先前国子学的夫子在兰苑办了个赏花会,我闲着无事,便去了一趟。” “哦?好看吗?”周远洄问。 “一般吧。” 喻君酌有些心虚,因为那赏花会他是和原州一起去的。 “王妃去赏花的时候,本王是死了,还是没死?”周远洄又问。 “那个时候……王爷已经……”彼时淮王“丧仪”刚结束不久。 “本王尸骨未寒,王妃就去赏花会,还交了新朋友?”周远洄淡淡一笑,又道:“王妃真是好雅兴啊。” 完了。 喻君酌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 若换了他是周远洄,肯定也会不高兴。 哪有刚死了夫君就去赏花的? 虽然他并不是为了赏花,他的夫君也没真死。 “王爷,你生气了?”喻君酌小心翼翼问道。 “本王不该生气吗?”周远洄沉声说。 “对不住,此事我……” “本王要罚你。” “啊?”喻君酌一怔,“怎么罚?” 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周远洄咬他时那一幕。 确切的说,周远洄咬过他不止一次。喻君酌忍不住怀疑,淮王殿下可能是有什么奇怪的嗜好,之前一直隐藏得很好,没有表露出来。 如今他们关系日渐亲近,对方就不想再掩饰了…… 这一次,周远洄不会又打算咬他吧? 喻君酌面色一白,不禁有些害怕。 却闻周远洄凑到他耳边道:“把你绑起来罚。” 喻君酌:…… 第55章 夫妻俩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 喻君酌看向周远洄, 一时分不清对方这话是玩笑,还是说真的。 直到马车进了淮王府,他被周远洄扼住手腕拉进了暖阁。 “王爷……”喻君酌有些慌。 他见过周远洄不高兴的样子, 但今天对方表现的格外不同。 只见男人好整以暇地关上了房门,还顺便叮嘱了外头的护卫, 不得让任何人进屋打搅。 “王爷?”喻君酌不住后退,人都快躲到了内室。 “过来。”周远洄看着他,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喻君酌念着对方目不能视, 略一犹豫还是乖乖走了过去。然而他刚一靠近, 周远洄便一把扯.开他的衣带, 将他两只手腕绑到了一起。 “王爷?”喻君酌这下是真有点慌了。 “勒得疼吗?”周远洄贴心地问:“如果疼,告诉本王。” “不,不疼。”喻君酌说。 “那就好,本王不想弄.疼你。” 话音一落, 周远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径直放到了榻上。 “王爷, 你要干什么?” “来的路上不是朝你说过了吗?” 罚他。 把他绑起来罚。 原来周远洄不是开玩笑, 竟是当真打算这么做? 喻君酌又怕又慌,但因为此刻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惩罚, 所以并未挣扎。尤其周远洄看上去太平静了,平静地不像是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冷吗?”周远洄问。 “不冷。”喻君酌摇了摇头。 自从他们回了京城, 王府的暖阁里一直烧得很暖和, 哪怕穿着单衣待在这里, 也不用担心着凉。 周远洄立在榻边略一思忖, 把绑着人的衣带一端系在了床头上,这样一来喻君酌两只手臂只能被迫举过头顶。这是一个令人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因为双手被缚, 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 “王爷……” “如果疼,就告诉我。” 周远洄说罢又将衣带的另一端蒙住了喻君酌的眼睛,这样少年就不会觉察到他早已恢复如常的眸光。 突然看不见,喻君酌这回是真怕了。 他挣动了几下,但发觉绑在手上的结虽然绑得不勒,却很结实。 “王爷你别这样,我害怕。”喻君酌说。 “人只有怕了才能记得教训,要不怎么能叫罚你呢?” 周远洄说着慢条斯解开喻君酌的衣衫,动作耐心又温柔。但他越是如此,喻君酌心里越是没底,紧张得身体不住发抖,几乎要哭出来。 “冷?”周远洄又问。 “王爷,不要这样。” 周远洄眸光落在喻君酌身上,耐心地一寸一寸描摹着,仿佛是野兽进食前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 “国子学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周远洄伸出手按在喻君酌唇上,而后一点点向下,指腹刮过少年不住颤抖的身体,“你还记得他的名字。” “陈,陈知晚。”喻君酌带着哭腔。 “那么久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那句诗,蝴蝶弄和风,飞花不知晚。唔……王爷,别……“喻君酌大口呼吸着,感觉周远洄的手停在了某个地方。 “你觉得他的名字好听?”周远洄问。 “我不知道。”喻君酌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了。 “成婚至今,你从未唤过本王的名字。”周远洄语气带着点怨念,手上力道也不禁一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