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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洄捞住双.腿托抱了起来。 他生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搂住男人脖颈借力。周远洄走到一旁的矮榻边坐下, 将人放到自己腿上,一边吻他,一边解开了他的衣带。 “王爷!”喻君酌一惊。 “怕什么?”周远洄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细细密密,带着安抚的意味:“本王又不会真吃了你。” 喻君酌一张脸涨得通.红,却没反抗,任由男人掌握住了自己。 周远洄的手真的很大。 竟然能同时掌握着他们两人。 最不能示人的地方紧.密地挨在一起,烫得喻君酌几乎快要烧起来了。 他起初一直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看,但后来周远洄另一手捏着他的脖颈,逼着他睁开眼睛。那副画面于他而言冲击力太大,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和周远洄之间的差异。 两人足足差了一圈! …… 这一次,喻君酌没动手。 但结束时,他依旧疲惫得半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不让你动手,你也要哭?”周远洄把他揽在怀里,大手在他后背上轻轻安抚着:“而且本王也没把你怎么着啊,哭得这么厉害?” 喻君酌不太想说话,埋着脑袋默不作声。 他是没有动手,可周远洄太恶劣了,非要逼着他一起结束。在被迫等着周远洄的那段时间里,喻君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 “不舒服?” “没有。” “下回我快一些。”周远洄哄道。 “我的衣服呢?”喻君酌闷声问。 “扔在地上了,就这样吧。”周远洄把人朝怀里拢了拢。 喻君酌有点窘迫,他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没了,但周远洄却还衣衫完整,哪怕在矮榻上的时候,男人也只解开了衣带,看上去衣冠楚楚。 “那明天要不要去?”喻君酌抬眼看向他。 “你是为了这个?”周远洄似是有些恼。 “什么为了这个?”喻君酌不解,他只是想到了先前的话题。 “算了,不重要。”周远洄很快说服了自己,若喻君酌为了哄他进宫才这样,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好气恼的。 这不正说明喻君酌在乎他吗? “想去?”周远洄问。 “嗯,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喻君酌刚哭完不久,说话时还带着鼻音。周远洄按捺不住,按着人又亲了亲。这一次的吻很温柔,不带有任何别的意味。 “喜欢吗?”周远洄又问。 “什么?”喻君酌装糊涂。 “喜欢本王这样待你吗?” “我,我困了。” 喻君酌被亲得浑.身泛.红,十分不好意思,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过去,他曾以为马车里那一幕就是圆.房,但现在他有点怀疑了。 男子和女子圆房时,不是都会脱.了衣服抱在一起吗?就像他今晚这样,两个人可以紧紧贴在一起……但周远洄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 所以他觉得,这或许还不算数。 但他不好意思去脱周远洄的衣服…… 次日,喻君酌本有些担心。 昨晚周远洄并未明确地保证今天会和他一起进宫。 但一家人用过早饭后,刘管家却跑来说马车备好了。 “什么马车?”喻君酌问。 “王爷说,今日要陪王妃进宫。”刘管家道。 喻君酌一喜,转头看向周远洄,男人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异样。 “不想去了?”周远洄问。 “想,想去。” 喻君酌生怕他反悔,匆匆去换了身适合进宫的衣服,两人一同乘马车进了宫。 皇帝听到通报时很高兴,这几日他恨不得日日派人去淮王府催促,生怕自家这弟弟犯浑错过了服用解药的最佳时间。 “你们夫妻俩商量好了?”皇帝问。 喻君酌来的路上并没有询问周远洄的选择,闻言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周远洄应了一声:“只服解药。” 只服用解药不施针,就意味着他选择放弃复明的机会。 “好。”皇帝明显松了口气。 在他看来,失明远比疯癫要容易接受。 皇帝派人请来了太医,又取来了早已炼制好的解药。 这解药服用之后需要卧床休息片刻,且要有太医守在旁边,所以皇帝直接让人收拾了偏殿,让周远洄在偏殿服用解药。 “喻少师不必担心,朕问过太医,这解药很稳妥,没有太大的危险。”皇帝安慰喻君酌道。 “嗯。”喻君酌其实想去偏殿看看,又怕打扰,只能和皇帝一起在厅内候着。 皇帝命人煮了茶,邀喻君酌同他一道品茶。 喻君酌心不在焉,端茶杯时还不慎烫到了手。 “朕有些好奇。”皇帝让人取了烫伤的药膏来替喻君酌涂在手上,而后问道:“喻少师是怎么说服淮王服解药的?朕先前还以为他打死都不会选择当个瞎子。” “臣,臣就是劝了劝。”喻君酌想起昨夜的种种,耳尖又有些泛红。 皇帝抬眼一看,心中了然,眼底不由染上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同朕说说你们在淮郡时的事情吧,听说你还成立了商会?” “臣其实不懂经商,就是随便掺和一下。” 喻君酌对皇帝的性情并不了解,生怕自己说错了话,但皇帝话挺多,一直抓着他问东问西。 “平时在府里,是喻少师说了算,还是淮王说了算?” “自然是王爷做主。”喻君酌忙道。 “是吗?喻少师做不得淮王的主?” “臣,臣哪里敢替王爷做主?” 皇帝一挑眉,又问:“淮王在府里脾气大不大?” “不大,臣很少见他发脾气。”喻君酌如实道。 周远洄虽然有点喜怒无常,但他哪怕不高兴时也不会发脾气,顶多就是冷着脸不爱说话。 “他不会骂人吗?”皇帝问。 “王爷为何要骂人?”喻君酌不解。 “那他……”皇帝本想问点更私密的话题,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似是有些不妥。虽说喻君酌也是男人,但毕竟是他的弟媳,问得太过火不合礼数。于是他只能改口道:“看来喻少师对淮王还算满意,如此朕这个做兄长的便放心了。” 喻君酌被皇帝“盘问”地坐立不安,皇帝也看出了他的局促,大发慈悲地允了他去偏殿看看。 偏殿的榻上,周远洄双目紧闭,看上去像在睡觉。 喻君酌慢慢走过去,问道:“王爷如何了?” 一旁的蒋太医朝他行了个礼,开口道:“王爷已经服了解药,现下还没醒,但是王妃不必担心。” “这解药服下后,王爷的性命便确定无碍了吧?”喻君酌问。 “是,只是不施针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