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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送给情郎吧?”伙计笑问。 “嗯。”喻君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却没否认。 大渝朝男子成婚的例子不多,但断袖应该不少。先前他去花楼时,就看到里头有不少男子搂着男子亲近的,所以他并未刻意隐瞒。 “那还真有一样好物件,就是不知公子……想不想送。” “什么?”喻君酌眸光在铺子里扫了一圈,“拿给我看看。” “这物件虽好,但不好登大雅之堂,乃是房中助.兴之物。”伙计说着从柜台下头取出了一个木匣子,他当着喻君酌的面将那木匣子打开,露出了里头摆着的一柄玉.势。 喻君酌:…… 他倒是见过,京城他名下那家铺子里也有这个。 “小公子莫要不好意思,这东西虽说难登大雅之堂,但城中来买的人可不少呢。”伙计摆出一副司空见惯的架势:“公子若是与那位情郎水到渠成了,这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喻君酌看了一眼门口的护卫,小声问:“这东西,有什么可助.兴的?” “小公子这么问,莫不是还没和情郎圆房?”伙计问他。 “已经,已经圆了。”喻君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朝一个玉器铺子里的伙计说这些,但他又实在有些好奇,“跟这个有关系吗?” 伙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公子买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算了吧,太奇怪了。”喻君酌不太能解这东西。 好端端的,为何要把那东西雕成玉的? 这个就算买回去,也不敢随便摆在家里啊。 太难为情了! “公子觉得奇怪,但公子的情郎定然会喜欢。”这伙计今日难得遇到个出手大方还好忽悠的,哪里会轻易放过,继续道:“不如小公子买回去试试,若你的情郎不喜欢,你再退回来便是。” 周远洄会喜欢这个东西吗? 喻君酌觉得不太可能…… “不要了,你帮我把别的包好。”喻君酌付了银子就走。 那伙计没卖出去,心里正惋惜,谁知喻君酌前脚刚出了铺子,立刻又折了回来。 “给我吧。”喻君酌红着脸说。 他觉得,周远洄保不齐真会喜欢这种东西,不然之前怎么会那么主动地帮他? 周远洄的生辰是十月十九,还差几日才到。喻君酌想等当日再把贺礼送出去,回府后就把买来的东西都藏到了抽屉里。 这几日上官靖和祁丰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倒是京城的成郡王传了信来,说想让他们先回京城。虽说京城没有解药,但有太医院那么多人一起出手,总归希望大一些。 实际上,蒋太医也提过几次,想让淮王回京城。 “要不咱们回京城吧?”这日喻君酌突然朝周远洄说:“如果解药有了消息,快马传讯去京城也用不了多久。”就这么在淮郡等着,他心里不踏实。 周远洄把喻君酌的手攥在掌心捂着,并未立刻答话。 这几日祁掌柜已经在筹备商会的事情了,时不时就会找喻君酌过去商量事情。若是一切顺利,他的商会甚至不用等到明年开春就能正式行船。 “王爷?”喻君酌唤道。 “下回出府,让人弄个手炉带着。” “其实我这手就是旁人摸着凉,我自己感觉不大出来。”喻君酌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轻轻一贴,“你试试,脸也凉对吧?” 周远洄于是又捧住了他冰凉的脸颊,拇指和食指帮他揉着耳朵:“京城比淮郡可冷多了,这才十月呢,到了腊月能把你冻成冰棍儿。” “我可以天天待在王府不出来,再说不是还有王爷吗?”喻君酌笑道。 “你这么想回京城,是不是有什么想见的人?”周远洄问。 “我在京城朋友不多。”喻君酌有点心虚。 “不多,那就是有?”周远洄问。 喻君酌想了想,说:“有一个。” 周远洄挑了挑眉,并未追问这一个是哪一个。 “商会刚成立,正是需要你的时候,这个时候去了京城,怎么朝你舅舅交代?” “没关系的,我跟我舅舅说了,等祁丰回来再张罗也不迟。”喻君酌说。 “若是本王回京城,你留在淮郡呢?”周远洄问。 “为什么?”喻君酌有些不解:“王爷不带我一起回去吗?” “你想回去?” “嗯。” 周远洄放开他,走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坐下,眸光深邃:“再说吧,营中尚有些事情未处好,本王一时也走不开。” 喻君酌张了张嘴,并未继续说什么。 他有时候觉得周远洄很愿意与他亲近,就像方才,对方见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替他暖手,怕他冷。但有时候,对方好像又不愿跟他待在一起。 比如这几日,舅舅时常找他说商会的事情,他好几次想叫着周远洄一起去,周远洄都拒绝了,好似不愿与他终日待在一起。 今日周远洄甚至说要自己回京城,让他留在淮郡。 喻君酌想不通,但他也不愿乱猜。 十月十九这日,将军府摆了宴。 周远洄不想应酬,没让刘管家邀请任何人,甚至连祁掌柜都没请。 “王爷对祁掌柜来说是小辈,他过生辰请祁掌柜来不合适,还得让人家送礼。”刘管家似是怕喻君酌误会,私下朝他解释道:“若是别的家宴,这人定是要请的。” 喻君酌点了点头,倒是没太在意。 今日是周远洄的生辰,他想如何都可以。 虽然没有宾客,但这顿饭吃得还算温馨。 谭砚邦讲了个不好笑的笑话,刘管家给周远洄唱了段跑调的小曲儿,周榕则背了两首新学的诗,看着像模像样。 “喻少师没给本王准备生辰礼吗?”饭后周远洄没忍住,朝喻君酌问。 “准备了的。”喻君酌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拿出来,直到当晚回了住处,才拉着周远洄在桌边坐下,取出了提前买好的那堆东西。 “我也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那日就去买了一些。” “一些?”周远洄抓住了重点。 “这是一块羊脂玉的玉佩。”喻君酌将玉佩放到了他手里,又道:“玉器铺子里那伙计让我买两块,说给你一块,我自己留一块。我也看不出这玉成色好不好,但样式还行。” “嗯。”周远洄拈着那块玉佩一直没放下,面上却云淡风轻。 “这是一支红玉簪子,配王爷那身绛色的武服应该好看。” 喻君酌又把簪子递到了他手里。 “这是玉珏,也是白玉的。” “还有吗?”周远洄问。 喻君酌轻咳了一声,取过那只木匣子,整个放到了周远洄手里。 “这又是什么?”周远洄不解。 “王爷打开摸一摸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