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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赏赐。”成郡王笃定道。 “陛下有旨,今,赐封淮王独子周榕为世子。淮王妃喻君酌,抚育世子有功,赏!”领头的公公尚未进淮王府的大门,便直接在门口宣布了此行来的目的。 喻君酌有些惊讶,心道皇帝封世子,都没有圣旨只传了口谕? “嫂嫂或许不知,这种赐封一般都是要进了府中,等府里一干人都出来接旨才会宣读,且有圣旨,不会只有口谕。”成郡王低声朝喻君酌解释道:“皇兄应该是听说了京城的传闻,特意叮嘱了图公公在王府门外先宣口谕,免得百姓不知就里又要乱猜。” 喻君酌看向成郡王,心道这位三殿下看着傻乎乎的,实则心思细腻得很。 领头的公公宣完了皇帝口谕,便指挥着人将一堆东西都抬进了淮王府。 围观的百姓算是看明白了,都在小声议论。 “看来永兴侯府的事情,丝毫没影响淮王妃的安稳啊?” “那还用说,人家喻家小公子嫁到王府,就是皇家的人了。” “陛下是个重情义的,不会亏待喻少师的。” “人家喻少师也算有情有义吧?堂堂男儿能去为淮王冲喜……” 成郡王听得目瞪口呆,心道这帮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前头还说他嫂嫂坏话呢,眼看皇兄赏赐到了,当场就改了口。 喻君酌没再耽搁,带着周榕和成郡王,从侧门进了王府。 原以为今日皇帝着人来就是为了封周榕,顺便赏他点东西。直到宣读圣旨的图公公,取出第二道圣旨…… 那是一封令喻君酌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圣旨。 皇帝竟然让司天监挑了个风水宝地,又命工部着手动工,打算择吉日为喻君酌的母亲迁坟。 “陛下说,喻少师有勇有谋,有情有义,当是我大渝男儿的楷模。陛下知道喻少师一片孝心,特意拟了这道旨意,还说将来令堂墓碑上的碑文,可由喻少师决定。”言外之意,可以写永兴侯夫人,也可以不提。 换句话说,皇帝等于给了喻君酌一个脱离永兴侯府的机会。 “臣,谢陛下圣恩。” 喻君酌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一个头。 这日,待众人离去后,喻君酌抱着圣旨在母亲的灵位前大哭了一场。 他原以为此事还要再等很久,因为依着本朝律例,他想为母亲迁坟,是要经过永兴侯同意的。没想到皇帝竟然会给他这样的赏赐…… “王妃,仔细哭坏了身子,老夫人看到您这般,也会心疼的。”刘管家安慰道。 “嗯,我不是难受,我是高兴。”喻君酌抹了一把眼泪。 “王妃这心病去了,王爷知道定然也会高兴的。” “嗯。”喻君酌将圣旨递给刘管家,又去给淮王的灵位也上了一炷香。 刘管家在一旁看着,眼底也不由有些泛红。 当初周远洄让他提醒喻君酌把母亲灵位请过来时,曾朝他说过事情的始末。 彼时他便很心疼喻君酌。 如今见对方心愿得偿,自是跟着高兴。 “刘管家,我有些不解,我母亲的事情当时只有原州和同去的护卫知道,剩下的也就是你了。怎么此事会传到陛下耳朵里?” 若皇帝有眼线,知道这些事情也不奇怪。但喻君酌想不通,皇帝为什么知道他想为母亲迁坟,还会遂了他的心意? “这个……呵呵。”刘管家一笑,“老奴可不敢揣测圣意。” “当初是你让我将母亲的牌位请到了王府。” “呃,老奴不敢揽功,其实当时那主意,是原州出的。他跟着王妃归宁,见王妃在老夫人墓前伤心不已,这才朝老奴提了此事……” “是他?”喻君酌心中一动,霎时有些难过。 原州从未说过,若不是今日这一问,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对方为他做过什么。 那今日之事,又是谁所为? 除了原州,谁会知道他心中所想? 只有原州。 只有他会在喻君酌每一次祭拜母亲时,陪在一旁。 也只有他知道,喻君酌对此事有多在乎。 可原州只是个护卫,为何能让皇帝为他下旨? 第24章 本王要同你圆房 “刘管家。”喻君酌看向刘管家, 问道:“原州除了是王府的暗卫,可还有别的什么身份?” “这……呵呵。”刘管家轻咳了一声:“王妃怎么会这么问?” “王府的暗卫,能随意进宫面圣吗?” “这个嘛……” 刘管家一听这话便知, 喻君酌定是猜出了朝皇帝提议此事的人是谁。他原本可以将此事搪塞过去,却又觉得自家王爷为王妃这般筹谋, 合该叫王妃知道王爷的用心才是。 于是他心念急转,继而一拍脑门:“瞧老奴这记性,差点忘了。那日陛下为了迎回王爷一事, 召见了原州。当时陛下问原州此行想要什么赏赐, 他便朝陛下求了这个恩典。” “陛下召见过他?” “是啊, 迎回王爷可是大事,陛下与王爷兄弟情深,免不了要当面叮嘱。” 喻君酌将信将疑,但他知道刘管家能对他说的恐怕只有这么多了, 便也没继续追问。 当夜。 喻君酌哄着周榕睡觉。 小家伙很乖,困了也不闹人, 只要拍几下就会忍不住打哈欠。 “榕儿, 以前原州会哄你睡觉吗?”喻君酌轻声问。 “唔……会,哥哥来以前, 他哄榕儿睡觉。” “哦,那原州一直在王府陪你吗?” “不是, 他有时候不在, 很久才会回来。” “那他不在的时候, 都去哪儿了呢?” “他……”周榕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 喻君酌将周榕搂在怀里, 一边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又轻声问道:“那你父王以前在王府的时候,会和原州一起用饭吗?”如果两人会同席用饭, 那就说明原州的身份绝不是暗卫那么简单。 “不会。”周榕坚定地回答。 他的父王只有一个,怎么可能变成两个人坐在一起? “那他……” “哥哥,你是不是想他了?” 喻君酌一怔,“没有。” “你定然是想他了,榕儿也想他。” 眼看周榕又要哭鼻子,喻君酌只能搂着人拍了一会儿,在他哭出来之前成功把人哄睡了。 次日晌午,喻君酌正陪着周榕认字。 这时门房来报说成郡王来了,还带了个人。 喻君酌去了前厅一看,见对方把昨日那个说书先生捉了来。 “嫂嫂,我今日带他去汇鲜楼吃了饭,这就把人给你带来了。”成郡王说。 “小人,小人拜见淮王妃。”那说书先生瑟瑟发抖地磕了个头。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