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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州这名字是取了周远洄名字的前两个字,倒过来取了个谐音。 “挺好听的,好名字。” 喻君酌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榻上,琢磨着得跟这人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找出线索呢? “你力气大吗?” “尚可。”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 “成婚了吗?” “暗卫,不能成婚。” “啊?”喻君酌一脸惊讶,“你们暗卫也净身了吗?” “……” 周远洄拳头握了又松,看向喻君酌的眼神别提多复杂了。喻家这小公子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暗卫净不净身,关他什么事? “你们都戴着手套吗?”喻君酌已经接受了男人身上的凌厉,反倒不觉得怕了,他眸光落在对方手上,开口道:“你摘下手套,我看看你的手行吗?” 周远洄:…… “哦,刘管家刚说了你们不能见光。”喻君酌改口道:“要不你让我隔着手套摸一下也行。” 周远洄:…… 这人简直是,不知羞! 第9章 他发现喻君酌挺喜欢撩拨人的 周远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般唐突过。 这少年看着柔柔弱弱,竟是一点也不怕他。 “不让摸算了。”喻君酌翻了个身,抱怨道:“让你贴身保护我,连陪聊都做不到,太无趣了。改天让刘管家给我换个话多的,最好是会讲笑话的那种。” 周远洄:…… 他还挑上了? 喻君酌上一世活得谨小慎微,如今在淮王府——这个于他而言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可以说是毫无约束和顾忌。他觉得,只要外人不来害他,他就能无忧无虑地一直赖在这里养老。 “你总不能在这里站一夜吧?”喻君酌瞥了一眼周远洄,“外间有矮榻,你将就着睡吧。要是有刺客来了,我就喊你……当然,你自己醒了最好,别让人一刀给我抹了脖子。” 说罢,他竟真的就那么睡了。 周远洄听着榻上之人均匀的呼吸,心中不免纳闷。要说这少年没有目的,他是不信的,可看对方这倒头就睡的架势,也有点太大意了吧?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 这夜谭砚邦都没敢睡,生怕他家王爷查出点什么来,半夜要处置人。好在一切风平浪静,未到午夜周远洄便回来了。 “王爷,如何?”谭砚邦忙问。 “不如何。”周远洄冷着个脸,看起来情绪不高。 奸夫倒是没查出来,但他发现喻君酌挺喜欢撩.拨人的,幸好今日去的人是他,万一去的是旁人呢? 淮王府的暗卫又不是真净了身,各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儿郎,难保没有好男色的。偏偏那喻君酌又生得好看,今日摸摸手,明日再摸摸脸,天长日久很难不出事! “那,王爷还继续吗?”谭砚邦问。 “当然,眼下正是紧要关头,若王府里真有问题,必须先解决。” “那要不要换属下去?” “你?”周远洄瞥了他一眼,眸光有些凌厉。 谭砚邦这小子受不得迷惑,若真贴身跟着喻君酌,用不了几日就能被对方笼络了。虽说不可能背叛自己,但少不得被那少年糊弄的不分轻重。那日喻君酌筹了那批军饷,谭砚邦不就夸了好一阵子吗? 所以,此事还得他亲自去。 当夜喻君酌睡得很香。 一大早他刚起来洗漱完,小周榕便小跑着来了他的寝殿。 “哥哥,我能跟你一起用饭吗?”小家伙问。 “当然可以啦,榕儿如果喜欢,以后每天都可以跟我一起用饭。” 小周榕闻言很是高兴,乖乖跑到桌边爬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 “府里没有给他弄个专门的椅子吗?这么矮坐着不舒服吧?”喻君酌道。 “回王妃,小公子平日里用饭有专门的矮桌。”一旁的小厮道。 喻君酌闻言不由有些心疼,暗道淮王平日里不在京城,这小家伙想必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身边伺候的人虽然不少,可谁也不会同桌陪着他一起用饭。 “找人给他做个高一点的椅子,最好是不容易掉下来的那种。”喻君酌吩咐道。一旁的小厮连忙应下,当即便去安排了。 两人用过早饭后,刘管家过来了一趟,朝喻君酌提起了归宁一事。 “不回不行吗?”喻君酌问。 “这……我朝素来有成婚第三日归宁的规矩,前两日王妃病了不得不推迟,若是一直不回去,怕是于不合啊。”刘管家道。 喻君酌叹了口气,面上的笑意登时散了。 “哥哥,什么是归宁?”小周榕问。 “就是回原来的家看看。”喻君酌说。 “哥哥不想回家吗?我许久不见父王,都会很想他。” “那是因为你父王很疼你,但我的父亲并不疼我。” “那你娘亲呢?”小家伙又问。 “我娘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 “啊?”小周榕听到这话眼睛一红,看起来很是心疼,他拉住喻君酌的手道:“哥哥,往后我和父王对你好,父王一定会很疼你的。” 喻君酌听了这话既感动,又难过。 若将来淮王死讯传来,这小家伙定然会很伤心。 好在,他们两个人也算是有个伴了。 刘管家一早就找人备好了回门礼,也挑好了跟着的护卫。喻君酌随便瞥了一眼,开口一指廊下立着的周远洄,道:“让原州陪我回去吧。” “这……”刘管家有些迟疑:“他不懂这些礼数,只怕会闹笑话。” “没事,见我爹不必要那么多礼数。”喻君酌道。 刘管家看了一眼自家殿下,见对方并未拒绝,这才应下。 小周榕怕喻君酌回去被人欺负,非要跟着一起给哥哥撑腰,喻君酌便将他一起带上了。 马车到了侯府门外,早早便有人进去通报,永兴侯府的老老小小都迎了出来。喻君酌看到这场面,不由便想起了自己回府那一日。 明明时隔不久,却犹如天壤之别。 前厅里。 众人相顾无言,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喻君泓今日当值不在家,喻君齐倒是在,但他如今见了喻君酌便眼红得够呛,也没了装笑脸的心思,只坐在那里不吱声。 小周榕坐在喻君酌怀里,看向永兴侯时一脸戒备,那模样活像只要龇牙的小奶猫。 “这位小公子……”喻夫人想找个话题。 “他是王爷的儿子,如今也是我儿子。”喻君酌道。 “挺好,挺好。”永兴侯道。 “今日我回来还有一事。前几日大婚太过匆忙,未及朝母亲说一声,烦请侯爷着人带个路,我想去给母亲上柱香。” 上一世喻君酌回府后不久,也提出过要去给母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