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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 “你收着吧,改天我得空再看。”喻君酌随手翻着桌上的东西,好奇地拿起一份大红的文书,问道:“这是什么?” “回王妃,这是您和王爷的婚书。”刘管家道。 喻君酌打开一看,就见那婚书上写着他和另一个人的名字。 周远洄。 原来淮王叫周远洄啊? 喻君酌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道这名字听起来挺正常的,和外间传闻的凶神恶煞不怎么搭边。 待刘管家把礼单和婚书拿去收好,喻君酌便去了院子里,想晒会儿太阳。 不过他刚在廊下的藤椅上躺下,便看到廊柱后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偷偷观察他。 “哎呀。”喻君酌忽然攥住一只手,有些夸张地道:“好大一只虫子啊。” “什么虫子?”廊柱后的小家伙闻言哒哒跑了过来,睁大眼睛问道:“我看看虫子。” 喻君酌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好骗,当即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周榕,父王都叫我榕儿。” “榕儿。”喻君酌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我叫喻君酌。” “我知道你,你是……你是父王的妻子,是我母妃。” 喻君酌一怔,对这称呼很是不习惯。 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被一个孩子叫母妃,多少有些奇怪。 “要不,你还是叫我哥哥?”喻君酌与他打商量。 周榕皱着小眉头想了想,感觉还是哥哥这个称呼更方便,忙点了点头。 “哥哥……你能抱抱我吗?”周榕问。 “当然。”喻君酌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 小周榕看起来不怕生,在喻君酌怀里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他将小脑袋埋在少年怀里蹭了蹭,笑道:“哥哥,你好香啊,和他们都不一样。” “是么?”喻君酌低头嗅了嗅,确实闻到了一股香气。 小周榕这话倒也没错,府中平日里与他相熟的都是武人,没有熏香的习惯,洗个澡也简单粗暴。不像喻君酌,他虽是男子,但王府里的小厮们对待他时,却是实打实用了王妃的规格。 他的衣服都熏了香,沐浴时水里都撒了花瓣,能不香吗? “父王平日里都不抱我。”小周榕委屈道。 “你父王平日里要打仗,所以没空抱你。没关系,以后哥哥抱你。” 喻君酌自幼在乡下长大,身边虽有人照顾,却没有亲近的长辈疼惜。所以方才小家伙委屈巴巴说淮王不抱他时,喻君酌不由便有些心疼。 “真的吗?”小周榕似是不敢相信。 “真的,往后我可以每天都抱你,还可以陪你玩,陪你画蚯蚓。” 小周榕听到蚯蚓二字,又有些恼。不过他窝在喻君酌怀里,也生不起气来,毕竟哥哥长得漂亮,身上又香香的,还愿意陪他玩。 “哥哥,你不会走吧?”小家伙又问。 “不会的,除非将来你父王嫌弃我,把我休了另娶一个王妃。” 小周榕闻言连连摆手,小脸上表情十分严肃:“不会的,你长得好看,又这么香,父王肯定会很喜欢你的。父王……父王肯定也喜欢抱着你。” 喻君酌听了这话不由失笑。 但他转念想到不久后淮王便会重伤不治,神色不由黯然。 不远处的阁楼上。 周远洄望着这一幕,将喻君酌那一瞬的黯然尽收眼底。 “去问问暗卫,方才他与榕儿说了什么?”周远洄道。 不多时,暗卫回禀道:“小公子问王妃将来会不会离开,王妃说不会,除非王爷休了他另娶。小公子便安慰王妃,说王妃生得好看,又……又很香,王爷肯定会天天抱着他睡觉。” 周远洄闻言眸光微凛。 所以喻君酌是听说自己会抱着他睡觉,才会黯然神伤? 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喻君酌心里,果然装着一个野男人。 第8章 简直是,不知羞! 淮王府的日子很是轻松。 喻君酌大婚后不过两三日,便适应了。 从前在侯府时他日日活得像一根绷紧的弦,不敢有丝毫放松,生怕表现得不好被家里人更加厌弃。但如今他什么也不必做,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整日只管吃饱喝足晒晒太阳。 眼下闲着无聊,他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 上一世他曾被淮王府收留过,但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收留自己的人是谁。如今他成了淮王府的半个主人,便想着将这个人找出来。 当然,喻君酌并没有旁的心思。 他只想认识一下对方,交个朋友。 可他要如何找到那个人呢? 直接问肯定是不行的,毕竟是上一世发生的事情,说了也没人信,保不齐还会将他当成傻子。但喻君酌觉得这个人应该不难找,身形高大,力气大,手也大,虎口还有道伤疤。 整个王府能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应该没几个。 “刘管家,你在咱们王府待了多少年了?”这日用过了早饭后,喻君酌状似随意地朝刘管家套近乎。 “回王妃,老奴自王爷出生时便在身边伺候,后来王爷出宫建府,便将咱们这些身边伺候的都带了过来。”刘管家朝喻君酌道:“王爷是十六岁建府,算起来咱们搬到这王府也有七年了。” “那咱们这王府里的人,你肯定都认识吧?”喻君酌又问。 “这是自然,府里的护卫,家仆,小厮,就连打杂的老奴都认识。” 这可算是问着人了! 喻君酌心中暗喜,面上却还克制着,生怕刘管家起疑。 “我来王府也有几日了,往后还是要仰仗府里人照应。”喻君酌想了想,直接打听细节不太妥当,便道:“我想着今日正好得空,想认识一下府里的人。” “王妃是想认识府里所有人吗?”刘管家问。 “呃……都认识认识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说,王妃且稍待,老奴这就去安排。”刘管家客客气气告别了喻君酌,扭头就去找了自家王爷。他常年在淮王身边当差,警惕性还是比较强的。 周远洄听了管家的回报后,似乎并不意外。 倒是一旁的谭砚邦反应挺大:“王妃这人怎么一会儿像好人,一会儿又像图谋不轨的?好端端的,忽然要见王府的所有人?这不对劲吧?” “想见就让他见,本王倒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周远洄道。 “王爷,那……是都让他见吗?还是只让王妃见明面上的人?”刘管家问。 “自然是明面上的,总不能我和王爷也出去让他见见吧?”谭砚邦道:“王爷从南境带回来的人,还有府里的暗卫,一律不必朝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