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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郁青桓真是感动死了。 但还好只来了柏宁翌一人。 就在司庭即将一刀扎穿柏宁翌的心脏时, 郁青桓顾不上其他, 飞速掀开被子, 跳下了床,他朝着二人的方向奔去,却被手腕上的链子制止,整个人重重地摔了回去,后背砸上床沿,发出一声痛呼。 刀尖悬在柏宁翌的胸口前, 只需再往前一寸就能扎进对方的心脏。二人顺着声响的来源看去, 一眼就看见了那条白色蕾丝带镂空的小裤子…… 柏宁翌睁圆了眼, 一双狐耳霎那间竖得老高。 司庭撤回了刀,再顾不上手刃柏宁翌,他几乎是滑跪着冲回郁青桓身边, 仔细检查向导的伤势,小猫似乎疼得厉害, 眼泪不停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一会喊着好痛, 一会又问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见柏宁翌还一副石化状态,郁青桓一咬牙, 翻身坐到司庭的怀里,抓住哨兵的衣领,亲上了哨兵的嘴唇。 柏宁翌:“!!!”罓????發?佈???????????ω???n?2?0???????????o?? 柏宁翌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捂着胸口仓皇起身,见司庭朝他投来凌厉狠绝的一眼,又因郁青桓主动的一个吻而顾不上他,柏宁翌跑向门外,走前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拥吻的二人。 他发誓郁青桓是他见过的最豁得出去的向导,没有之一。 可是司庭这人…… 恰是这时,凯登一脸凶神恶煞地从一楼冲了上来,驱逐之意溢于言表,柏宁翌当即带着小狐狸兰斯拐入隔壁房间,从二楼窗户跳下去,并迅速地隐于黑夜里。 所幸凯登和司庭都并未追上来,柏宁翌站在灌木丛后,心情复杂地看着那个关有郁青桓的房间。 司庭没有可进行安抚工作的向导,郁青桓是唯一一个,而偏偏郁青桓曾因进行过量的安抚工作,进入了神游状态,与哨兵的极端状态狂化不同,进入神游的向导很“安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郁青桓因此昏迷了近两年的时间,再从神游状态里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安抚哨兵,尤其是同为S级的司庭,这会从根本上摧毁掉郁青桓的精神域。 这根本不过是…… 拆了东墙补西墙。 长此以往,郁青桓会丢了性命的。 就在柏宁翌思索着该如何把郁青桓带出来时,一只小猫慢悠悠地走到了他的面前,菲利克斯坐了下来,朝着兰斯“喵”了两声。 于是柏宁翌收到了来自兰斯的翻译—— 郁青桓说,他是自愿留在司庭身边的。 * 郁青桓渴望的裤子没拿到,甚至连其他的也全没了,哨兵因柏宁翌的出现而彻底失去理智,下手没轻没重,差不多把他全身都咬了个遍——这是一种疯狂的标记行为。 但郁青桓没有反抗,他以近乎温柔的方式回应着司庭的占有,不管哨兵的举止多么粗鲁,他的手指永远都是轻轻搭在哨兵的肩膀上,偶尔伴随着轻柔的抚摸。 源源不断的精神力注入哨兵的精神域,去抚平那些因外力、因长期噩梦、因得不到有效治疗而出现的裂痕。 他有能力可以攻击司庭的精神域,甚至比攻击其他哨兵还要更简单,他可以不费力地让司庭停止这样炙热的亲吻,但这么做只会让司庭伤得更重,让司庭的精神域不由自主地防备他的靠近。 温柔乡最易让人沉沦,一不小心就越陷越深。郁青桓一次又一次的纵容,成功让哨兵卸下心防,认为他们之间是双向奔赴,他们结成了完整的精神联结,一旦郁青桓死亡,司庭就会彻底崩溃,精神图景里那些被郁青桓一点一点修复好的土地,会再次崩裂,重新焕发生机的花草树木会再一次枯萎,腐烂在泥里。 司庭的情绪慢慢恢复冷静,他单手捧着向导的脸,连亲吻也温柔了许多,他的舌尖在向导的口腔里打着转,一寸一寸地扫过,他试着引导郁青桓用舌尖,与他纠缠,而向导竟乖乖回应了他。 难以言述的冲-动,使司庭抱着向导转移了阵地,他压着郁青桓,躺在床上,不停地交换津液。 铃铛一直在响个不停。 亲得太久了,向导难受地哼哼一声,抬手尝试把他推开。 司庭难得见好就收,只是银丝相连,向导红着脸偏向一边时,他险些没控制住。 哨兵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向导,好像生怕向导从自己的怀里消失,留他再回到从前无穷无尽的噩梦里。可是渐渐地,司庭又放轻了力道,他依旧害怕向导会消失,但更害怕自己太用力而伤害到向导。 他的手掌托在向导左手的手肘处,而后慢慢向上滑,停留在向导的左腕,司庭将手铐解开,吻了吻那一圈红-痕,心疼地说道:“对不起……” 司庭以为郁青桓会责怪他的,毕竟向导这会儿看起来,实在有些“惨烈”,衣服全成了碎片散落一地,身上满是数不尽的吻-痕和咬-痕。 但向导只是用双手轻轻地捧住他的脸,那双漂亮的金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和害怕,有的只有专注和温柔,略微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疼惜地问他:“头还疼吗?” 司庭瞬间攥紧了五指,他的手虚拢在郁青桓的腰际,想要将人用力拥在怀里,又担心自己收不住力道,弄伤了郁青桓。 只是最后,这个拥抱还是落在了实处。 郁青桓主动伸出双手,抱住了他,并笑着安慰他说:“我不疼,你别担心。” 司庭将脸埋到郁青桓的颈窝,向导的信息素越来越好闻,愈发让人痴迷,仿佛只要能和郁青桓在一起,好像人生里的前十几年经历过什么,统统都不重要了。 他好像重新拥有了家人。 【反派好感度+5。】 【反派黑化值-20。】 这一次的治疗几乎掏空了郁青桓的精神力,确认自己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后,他失了力气软倒在司庭的怀里,在昏迷之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司庭说道:“给我……穿衣服……” 耳畔好像传来了一声无可奈何的轻笑,也许是艾维斯在他脑海里念叨得多了,郁青桓竟也下意识地联想到了那句“少爷又笑了”。 郁青桓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错过了三餐的向导饥肠辘辘,把哨兵准备好的午餐吃了个干干净净,盘子都蹭亮发光。 哨兵总算听话地给他穿好了衣服,只是…… 趁哨兵去洗盘子的功夫,郁青桓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白色雪纺附有绑带,令人沉默。 郁青桓下了床,进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细细看了一下自己的现状,与哨兵的体质不同,向导大多伤痕难愈,更别提郁青桓的皮肤很薄,总是不小心嗑着碰着就留有一堆淤青,但司庭给他擦的药很有用,伤口到第二天就能愈合,四五天后连疤痕都不会留下,腰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