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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叹气:“人找到就好,宁夫人,为何逃脱后没有叫人来捎口信?” 孙大姐闻言急急:“有的有的,我前几天去了什么丞相府,被撵出来了,说什么少夫人不见人。” 薛吟抬头擦了擦眼泪冷着脸:“那门房早该叫滚了,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差点因他耽误了大事。” 那门房是丞相夫人娘家的亲戚,薛吟早就不满许久,偏生婆婆是个耳根子软的。 赵青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理亏闭嘴。 “她现在又失忆了。”晏仲蘅听她说完后道,“她今日随我回去。” 薛吟点头又神色古怪:“你做什么主,臻臻,你今日不然随我回丞相府,我们姐妹二人好好说说话,吓死我了。” 宁臻和替她擦了擦泪,想答应下来。 晏仲蘅又淡淡道:“不行。” “你倒是说了算了,我问臻臻,臻臻你觉得呢?” 宁臻和点了点头,还没开口,脖子忽然一酸,头脑变得沉重,晕了过去。 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她身子软绵绵的往后倒,晏仲蘅眼疾手快的揽着她的腰身打横抱起:“人我带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薛吟惊愕不已,追上去:“你简直太放肆了,没听到臻臻不愿跟你走吗?你把人放下。” 薛吟被赵青玄攥住了胳膊,她甩开怒问:“你拽我做甚?怎么?你和她一会儿的?” 赵青玄有些头大:“你就别掺和了姑奶奶。” “你什么意思?臻臻是我朋友。” “你能抢的过晏仲蘅?还是你让我抢?”他一句话把薛吟噎死。 “外面都是他的人,硬来他可不会顾及,反正他也不会伤害宁夫人,你瞎操心什么,呆在丞相府可不一定在他那儿安全。” 赵青玄哄着已经怒气冲冲的夫人,从州拱手对刘大夫妇二人说:“这些时日有劳照顾我们夫人,这是我们一点心意。” 他招了招手,侍卫端上了满满一托盘的银锭,瞧着足有百两。 夫妇二人嘴张得足有鸡蛋那么大,被白花花的银锭闪瞎了眼。 “不不不,这太多了,受之有愧。”刘大推拒道,这么多银子恐怕他一辈子都挣不到啊。 “这是二位该得的,也是我家主子吩咐的。” 马车上,宁臻和被抱在晏仲蘅怀中,长卷的睫毛垂下,他凝视着她的睡颜,指腹轻轻揉了揉她的眼尾。 宁臻和醒来时,已经是晚上,身下柔软的垫子和身上熟悉的气味无一不在昭示她已经回来了,这屋子竟还是她自己的宅子。 记忆逐渐回笼,她好像……被打晕了? 打晕? 宁臻和豁然起身 ,面上尽是怒气,她冷着脸下了床,打算去和始作俑者对峙。 刚出了门,从州就把她拦住:“夫人,您去哪儿?” “晏仲蘅人呢?” 从州耐心解释:“大人很快就来,正在为您熬药。” 熬药?她没病吃什么药。 “熬什么药?” “自然是调理身子恢复记忆的药。” 宁臻和想越过他,奈何从州一动不动,仍然道:“您不能离开。” 宁臻和点头:“我不走,你们走,这是我的宅子,未经允许,请出去。” 从州神色不变,低眉顺眼:“主子说今日起他便守着您,您做什么也得他知晓,这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第62章 巧取豪夺拉扯 宁臻和气笑了,合着他在她的地方命令起她来了,还如此理直气壮。 “我要见你主子,让开。”她冷着脸睨他,从州自然不敢拦着,宁臻和寻了一遭,最后在一处角落寻到了他。 “你什么意思?这是我家。”她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提高的声音代表了她的不满,纷飞的裙摆在空中划过姣好的弧线。 晏仲蘅正挑着炉子往里加水,一身纯白衣袍,侧颜清俊,好像谪仙一般,光个倒水的动作都做的格外优雅。 他闻声抬头,视线略略怔松,宁臻和忽然想起他还误以为自己失忆呢,忍不住别过脸:“别这样看我,我没失忆。” “既没失忆,那你为何一直不回来?”晏仲蘅面上划过失落,后反应过来有些愠怒。 “我……京城有人要杀我,我自然害怕,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要躲一躲了。” “躲?你当直接来找我,惊蛰不会不来找我,没有比找我更合适的办法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生死面前难道你还要犯倔。” 他真的不理解,生死面前她为何还要这般执拗。 薛吟到底是后宅夫人,肯定不如他直接调人来的快。 宁臻和承认她犯了倔,她就是不想去找晏仲蘅,她最讨厌指望男人,指望越多,失望越多,难道要她向从前那般摇尾乞怜道:“求你救我?” “不值得。”她冷着脸,似凝了冷霜,转身就走。 性格叫她不喜低头,也不喜说出来。 晏仲蘅握了握手,放下水壶追了上去,他想攥宁臻和的手腕,却被她甩开。 “别碰我。” 晏仲蘅不想放开,强硬的攥着她的手,迫使她转过了身,才发现她倔犟的面容微微红了眼眶。 他瞬时怔松,力道松了手。 “离我,远一些。” 她低低说完,后退了几步。 “你的铺子,不想要了吗?”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成功的叫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无论那天抓你走的那些捕役是真是假,都造成了寻南阁名誉的损害,那些原先的客人也会因此事而不再信任你,就算你安然无恙回去,那又如何呢?” 他冷静的分析:“我可以同开封府说明让府尹出面解释。” 宁臻和转回身,眼眶红的更厉害了:“所以呢?你要我求你吗?” 她都想好了,她能屈能伸,求就求吧,能少走的弯路她是一步都不想多走。 晏仲蘅眸中划过一抹落寞,随即狠了狠心:“我不需要你求我,我要你接受我。” 宁臻和瞪圆了双眼:“你趁人之危。” “那又如何?”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你觉得没意思,我觉得很有意思。” 宁臻和觉得他疯了,居然拿这种事胁迫她,她气的不行:“你就算强逼我委身于你,我……我也会让你不得安宁。” 她的威胁毫无威慑力,甚至可以说的上怂。 宁臻和大可来一句我不干了,封着吧,这是很有骨气的做法,但也是相当幼稚的做法。 她做不出来。 她也冒出过找薛吟的心思,可晏仲蘅权势大的很,若有心干涉,薛吟怕是也没法子。 “我不会强逼你委身我。” 宁臻和如青竹般的脊背弯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丢脸。 “如你所愿。”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