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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进行互易。 每年会有固定的日子一大队商队结伴出发,人多匪寇们也会忌惮些。 她还询问了哪日出发,小将士说大约在初秋左右,这样行路凉爽,到了边关也还未彻底入冬。 “夫人,您要去边境吗?”铺子里的伙计好奇问。 “也许吧。”宁臻和含糊道。 “您若去了,我们肯定会好好给您看铺子的。”铺子里的小伙计也就十四的年纪,却有一把巧手,长的也白净, 笑起来呲着一口大牙。 宫中下药的贼人是赫连瞻一事薛吟说给了宁臻和:“你说说,好端端的就把药下到你酒中了,若非你谨慎没喝……”薛吟没说下去,却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她没注意到的是宁臻和白了脸,忍不住死死扣着桌案。 赫连瞻下酒可不是随意,是有预谋的啊。 他到底为什么揪着她不放,她自诩同他并无深仇大恨。 “希望尽快捉拿归案才好。” 宁臻和回过了神儿,缓缓吐出一口气,是了,人已经离开,抓的到抓不到他都不会与自己见面了。 她下午时又去寻了卖宅子的人家询问何时才能过户,结果那家主人一脸为难,说不知怎么回事调令遥遥无期啊。 “算了,我重新找人罢。”见此她也不强求了,宅子千千万,也不止有这一家。 当日下午她重新看房,又寻了一处离铺子更近的,就是有些贵,但她没再犹豫,干脆的买了下来,直接就去过了户。 当晚,宁臻和便同惊蛰开始收拾箱笼行李,想着明日便搬过去,威国公府离寻南阁不比那宅子离寻南阁近。 赵伯夫妇得知她要走还有些舍不得,赵伯妻子不好意思说:“夫人送了老奴这般金贵的首饰,老奴无以为报,晚上便张罗一桌子饭菜给夫人送别好了,还望夫人莫嫌弃。” 相处的时日久了,他们也都知晓宁臻和没什么架子,还待人和善,自然也很是喜欢她。 “多谢宋妈妈了,我自然不会嫌弃。” 既然是给宁臻和送别自然要以她的喜好为主,宁臻和不太好意思的说她喜欢食辣,她未及笄时母亲管她很严,大荤辛辣绝不可食。 但那时的她不是个老实的,谁曾想成了婚后竟真的生生摁下了她的喜好。 宋妈妈手艺很好,一桌子饭菜喷香扑鼻,宁臻和赵伯夫妇坐在一起,惊蛰也随同上了桌。 晏仲蘅今日下值下的早,手头上积攒的公务全部料理了,最主要的是他得知了宁臻和竟迫不及待的放弃了争取了许久的宅子转而干脆的买了别处。 他神色郁郁,刚进府门便听到了一阵粗犷的笑意,以及一阵说话声。 遥遥望去廊檐下的一张小方桌上围坐着几人,赵伯似乎喝了些酒,但还未醉,只是说话也声音大了起来。 “哎哟,爷回来了。”宋妈妈眼睛很尖的瞧见了一道高大的身躯,赶紧起身见礼。 晏仲蘅实现落在了那个亦脸色微红的人身上,她拳头抵着下巴,眼眸微弯,沁着一股水色,眸子垂落时漂亮的令人心惊。 “爷要不……吃点?”宋妈妈试探着客套了一句。 宁臻和也抬起了头,却并不觉得他会坐下。 他一向高高在上,刚愎自用,最是主次分明,要他同下人一张桌子吃饭?简直跟上刑差不多了。 高贵的晏大人只会斥责一句:“什么样子。” 而且满桌子荤食,他怕是更吃不下。思及此宁臻和还算秀气的啃了只鸡腿。 谁知晏仲蘅只是略一思衬便道:“嗯。” 宋妈妈受宠若惊连连称好,赵伯给他搬来了一张小兀凳,晏仲蘅僵硬的坐了下来,一双长腿显得很拥挤。 精巧的官袍铺在地上,宁臻和瞧见了,便顺手拎着他的官袍下摆塞他怀中:“脏了。” 顺便还能瞧见他局促的模样。 赵伯率先解释:“明日宁夫人便要走了,今日是特意为她送行。”说着又转头对宋妈妈说,“爷不喜欢吃这些,再炒两道爷爱吃的来。” 晏仲蘅的身躯微不可查的一僵。 “这么快。”他低声问了句。 宁臻和点了点头:“大人也该回晏宅了。” 她真的变了,变得很洒脱,瞧不出一丝从前的模样。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拥有的越多,过去的痛苦和难受也就忘的越快。”宁臻和云淡风轻道,瞧他这副模样,心里却掀不起一丝波澜。 “你都拥有这么多了,何必纠结于我。” 她是真的不太明白。 晏仲蘅抬头,温热带着一丝微凉的风好像拂过了她的脸,带来了一丝落寞。 “大约……就是……”他当着赵伯的面儿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赵伯眼观鼻鼻观心:“我去瞧瞧菜好了没。”很体贴的把地方让给二人。 宁臻和眨了眨眼,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也没在意,因为面子罢了。 宋妈妈利索的炒了两道素菜,打断了凝滞的氛围。 一整晚,晏仲蘅都心不在焉。 他因为什么纠结于她,自然是遵从本心罢了,那本心又是什么,他不敢想。 他们成婚五年还要去纠寻这种东西,实在有些虚无缥缈。 但若是不用这个解释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翌日,宁臻和遣人把她的箱笼又捆上了马车,赵伯夫妇出来送她:“多回来看看,这宅子太大,我们住瘆得慌。” “一定。” “我送你。”晏仲蘅突然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身后,一袭仓青色的广袖长袍行走间分外飘逸。 宁臻和知道自己拒绝也没用,索性不说话,但在晏仲蘅下意识进马车时她出言阻拦, “你不能进马车。”她对外头的男人道。 “为何?”晏仲蘅不明所以。 “还是要顾及男女大防,你我皆是未婚男女,日风日下,同乘一辆马车可不行。” 晏仲蘅只好收回了腿改为骑马。 马车驶向宅子,待到了地方,晏仲蘅率先打量周遭环境,不是很,宅子也小。 “我来罢。”宁臻和下了马车才想起这些箱笼搬不动,去威国公府借人也有些远,结果这时晏仲蘅忽然道。 她惊疑不定,思索雇参政大人搬箱子得多少银钱。 犹豫间他已经解开了绳索,抗着进去了,来来回回总共八趟,终于搬好了。 他面不改色,甚至连气都没喘一下。 再怎么样宁臻和拿人手短,也不好意思斥着人离开了。 二人共处一室氛围尴尬,宁臻和叫惊蛰泡了茶来没话找话:“赫连瞻可抓住了?” 晏仲蘅摇头:“赫渠人凶悍,帛州折损了一些兵力,不过他们已经赶入深山,山中情况多变,他们撑不了良久的。”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