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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胡青你眼睛抽风了?” 胡青一脸尴尬,捂着嘴低语:“哪壶不开提哪壶,别问了,出大事了。” “你知道?就我不知道。”赵青玄闻言更不满了,“什么事情藏着掖着,到底是不是兄弟了。” 胡青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尴尬至极,瞧了眼晏仲蘅,发觉他没什么反应,又怕赵青玄继续嚷嚷,便附耳说明了前因后果。 赵青玄登时呆愣,耳根慢慢浮起薄红:“我……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干巴巴的道歉,手指不住的在膝盖上磋磨。 晏仲蘅不言语,赵青玄按耐不住:“仲雪,你当真……”晏仲蘅抬眸看他,赵青玄莫名觉得后背一麻。 “这肯定是假的了,谣言怎能信。”胡青就差打他了,赶紧阻拦。 “子嗣一事顺其自然,只要你与嫂子恩爱,迟早会有,不急不急。”胡青安慰他。 恩爱?晏仲蘅看似随意问:“何为恩爱?” 赵青玄说起这个可脸色亮了起来:“那是你夫人,是你的妻子,你自然想她,念她,平日会彼此关心,会有说不完的话,她出一点事你都急得恨不得代替,不允许她受一点委屈。” 晏仲蘅愣了愣,若有所思。 “仲雪,你都与你夫人成婚五年了,应当是比我们更恩爱才是。”晏仲蘅平时不在他身边提起自己的家事,就算去晏府做客,宁氏也是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对晏仲蘅不无关心,赵青玄自然认为二人伉俪情深。 晏仲蘅沉默了,恩爱?他们似乎……与赵青玄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嫂夫人温柔贤惠,又对仲雪你再是体贴不过了,我就记得去年隆冬,大雪纷飞,嫂子在衙署门外站了半个时辰给你送饭,只是可惜当时你太忙了,饭菜给我们吃了,嫂子的手艺真是太厉害了。”赵青玄说起来也是满脸夸赞。 晏仲蘅闻言有些怔松,有这回事吗?他仔细的回忆,隐约记得她好像时常给她送饭,只是不记得赵青玄嘴里说的是哪次。 但,她近来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一顿饭吃的晏仲蘅颇不是滋味儿,只是闷头喝酒,二人知道他心里不大痛快,特意趁着他不注意叫人去晏府 知会宁臻和,说晏仲蘅喝的走不动道了,非得叫她去接,好给他个惊喜。 宁臻和收到信儿时奇怪不已:“从州没在身边吗?怎的还要我去接。” 周妈妈却撺掇她:“哎呀,这是姑爷给您台阶呢,这是破冰的好机会。” 宁臻和却淡淡:“我就不去了,明日要寿宴了,再对对礼单,你去叫江月柳去接。” 周妈妈和惊蛰面面相觑。 —— “哎哟,我没醉,不用扶我。”赵青玄打了个酒嗝,满脸红晕地拍了拍晏仲蘅的肩膀,“兄弟,好兄弟,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胡青也喝多了,但是脑子还算正常,只是有些头晕,晏仲蘅是三人里唯一面色如常的,他酒量好,喝酒也不上脸,淡定的照顾着赵青玄。 楼外停着两辆马车,薛吟满脸怨怼的拧着赵青玄的耳朵,而赵青玄则在傻乐,晏仲蘅对胡青说:“乘我的马车回去罢。” 赵青玄闻言:“唉不行,坐我的坐我的。”它赶紧踉跄着抱紧胡青,胡青也说,“丞相府离我家近,我坐他的就好。” “唉,那是不是嫂子来接你了。”赵青玄夸张的指着后面的马车,“嫂子,仲雪在这儿呢。” 薛吟呵斥:“低声些,嚷嚷什么。” 晏仲蘅回过头去神情诧异不已,但,垂在身侧的手却忍不住攥了起来,连心跳都急了三分。 马车帘掀起,清丽的脸蛋顿时露了出来,江月柳期期艾艾:“表哥,我来接你回家。” 第20章 第二十章我怎么没嫁给那样的男子…… 江月柳的脸一出来,晏仲蘅脸色便沉了下去,眸中闪过一丝错愕,而赵青玄踉跄了一下疑心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 随后他与胡青面面相觑,霎时噤声。 江月柳下了马车,臂弯内还挂着一件斗篷,她柔柔朝着赵青玄和胡青福了福身子:“见过二位爷。” 赵青玄尴尬一笑:“江姑娘,你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叫下属告知的是宁夫人,怎么来的是表妹,他小心觑了一眼晏仲蘅。 晏仲蘅神色如常,神情冷冷淡淡:“先走了。” 江月柳都没来得及给他披斗篷,他便大步流星越过她上了马车,江月柳急急同二人道了别也上了车。 车内,空间狭小,晏仲蘅端坐在中央闭目养神,月光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上,淡淡的阴影变换莫测,江月柳瞧得心砰砰直跳。 “谁让你来的。”晏仲蘅突然问。 “是表嫂叫我来的。”江月柳乖乖回答。 晏仲蘅只觉心头一股莫名的郁气,盘旋心头,音儿脸色显得有些沉沉。 “表哥,夜晚冷,我帮你穿上。”江月柳鼓起勇气倾身轻轻道,一股幽香倾袭而来,晏仲蘅不动声色身板后移,“不必。” 冷肃低沉的声音让江月柳泄了气,被拒绝后脸上烧的慌,她触及晏仲蘅冷淡的侧脸,心里头更是没了底。 二人一路无话,待到府门前,晏仲蘅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步履生风的没了身影。 他回到青竹堂,靠在太师椅上揉捏眉心,从州端上一碗醒酒汤:“爷喝了吧,明日寿宴,免得早起头疼。” 晏仲蘅闻言看着面前的淡色汤水:“是夫人让准备的?” 她没空接自己,总是能准备一碗醒酒汤罢。 从州挠了挠头:“不是。” 晏仲蘅哑然。 真是越发懈怠了,她究竟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丈夫。 宁臻和全然不知他的想法,早睡早起,辰时锦绣堂传饭,厨房做了长寿面和赤豆酒酿圆子,面上还卧了蛋,戳破后还有溏心。 象征长寿无疆,团团圆圆。 崔氏和晏氏的人坐了两大桌子,热热闹闹的互相问好,宁臻和张罗的把饭食安排好便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用饭,晏仲蘅坐在她身侧亦沉默不语。 “蘅哥儿,你昨日喝多了可有宿醉?头疼不疼?”崔氏关心自己儿子问。 “没有,头也不疼。”晏仲蘅说完后留心身侧的反应,宁臻和正小口轻抿酒酿,对他们的话宛如没有听到。 崔氏轻轻拍了拍江月柳的手:“昨夜给你添麻烦了。” 江月柳倏然红了脸:“不麻烦,表哥的事便是月柳的事。” 此言一出,满堂揶揄,晏云缨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哦,表哥的事便是月柳的事。”她故意鹦鹉学舌,羞得江月柳直抬不起头。 宁臻和宛如个局外人,自己的夫君被人和旁的女子起哄也不见生气,平静到甚至还和身边的惊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