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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进门去通报:“大姑娘回来了。” 霎时间,宁长顾兄弟二人率先出来,还没等宁臻和开口,宁长顾面色发青质问:“阿姐,我且问你,是不是你拒绝了姐夫给我们二人的调职?” 他胸脯剧烈起伏,质问的言语像是从丹田中游走一圈后迸发出来,宁臻和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宁长顾气笑了:“若非姐夫告诉我,我们还被蒙在鼓中,阿姐,此事你得给我个解释。” 宁臻和脸色淡了下来:“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这也是为宁府的清誉着想,若你真的本事了得,便凭自己升职,何必背靠晏仲蘅。” 宁长渊失望:“阿姐,你太自私了,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怎能把你的想法强加到我们身上呢。” “逆女,你还敢回来。”宁父面色沉沉的从屋内走出来,他的目光如一座大山般铺面压来,宁臻和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许久未见您了,回来看看。”她笑意勉强道。 “你阻你弟弟前程究竟为何?” 宁臻和看着她的亲人对她没有一点关怀,全是利益相关的东西,心间跟泼了盆隆冬的雪水般,她忍无可忍:“父亲,为何我回来您没有一点关心,反而质问我二弟和三弟的事。” “他们的仕途是他们的事,凭什么绑在我身上,你可曾想过女儿的日子有多难过?”宁臻和忍不住红了眼眶,满目都是失望。 宁父愣了愣,语气骤然弱了些:“你在晏府过的那般好日子,有什么难过的,仲雪待你待我们够不错的了,这样好的女婿这样好的门第打着灯笼都难找,你不趁机帮帮你弟弟,居然还阻碍,你是当姐姐的吗?” “那父亲可知我半月前被晏家的人推的摔到了脑子?失去了五年的记忆,他们全家不仅没有同我道歉,还瞒着我,他们还不是当我软柿子捏,若我要和离,父亲难不成要阻拦我?”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惊,失去了五年的记忆? “姑爷对你的伤怎么说?”宁父肃着脸问,宁臻和冷笑,“我压根就没有同他说,你觉得他是会帮我还是偏心他的亲妹。” 三人沉默了下去,宁父顿了顿:“我们家素来没有出过和离之事,这对你的声誉损害多大你有没有想过。” 宁臻和想那可不一定。 但是她沉默不语:“我只问,父亲可支持我?” “我不允许,臻姐儿,我是为你好。”宁父斩钉截铁,“你的母亲也绝不会允许。” 果然如此,宁臻和吸了吸鼻子,神色无波的看向弟弟:“你与安国公家姑娘的事,还是算了,安国公府的事与晏仲蘅所办差事有利益冲突,明哲保身重要。” 话带到后她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走。 回府的路上,惊蛰小心翼翼地觑着自家少夫人的脸色:“少夫人,您别把老爷的话放心上。” 宁臻和靠着车厢,没有哭:“总会有这一遭的,只是我不了解他们罢了。” 以前的自己已经经历过的事没道理她承受不住。 只是现在的她心智尚且年轻,勇气也比过去的她多了很多。 晚上,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空白的纸,笔墨已经备好,宁臻和细细思索斟酌和离书怎么写,以及和离后她何去何从。 自那晚不欢而散后,晏仲蘅与她又是好几日不见,周妈妈急得上火,宁臻和反而很高兴,她心里隔应的慌,可真与他“做”不下去。 二人就该如此,相敬如冰。 只是天不随人愿,没等她高兴两日,夜晚时分,就着初春温和的风,宁臻和临窗赏月,还给自己倒了壶青梅酒小酌。 风一吹,她微醺的感觉更明显了,竟恍惚间看见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在窗前,身影好似分裂成了两个,宁臻和托着腮:“谁?” 晏仲蘅看着小窗内满脸娇憨的妻子,斥责的话语顿时吞了回去,只是进了屋,掐着她的腋下往里拖了拖关上了窗:“倒春寒还没散呢,这倒是吹上风了,自己身子骨什么样受的住吗?” 宁臻和斜睨他,她当然没醉,但她就是烦这死男人,语气总是一副说教的模样,她又非他下属。 “晏大人竟知道我受不住。”宁臻和借着酒意说了句她平时不会说的话,阴阳意味颇足。 晏仲蘅虽知她是醉话,却心里有些微妙的不适,喝醉后的妻子少见的有了丝尖锐,他再迟钝也觉出她话中的怨怼之意。 但他自问并未有任何错处,晏仲蘅眉头微蹙,只觉得她闲得慌,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便掠过她的话问起了关心之事:“你今日回府可与你弟弟说了?” “说了,若是他不听呢。” “好事多磨,你再使使力。”晏仲蘅规劝道,宁臻和也懒得同他多说,敷衍的嗯着。 夜半,宁臻和忿忿不平地咬着唇,但仍有丝丝缕缕的声音泄了出去,幸而这次她提前看过了薛吟送她的避火图,所有的反应也没有上次那般青涩慌张。 而她也没想到他能没心没肺到这个地步,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的隔应在他那儿屁都不是。 宁臻和起了坏心,想看他笑话,虽抵抗不得但她却起了干坏事的心思,好在这回屋内熄了灯,二人皆以感觉和触觉感知。 晏仲蘅只是例行公事罢了,他身躯突然一顿,面对猝不及防的感受眸中诧异闪过,觉出不对便匆匆抽身,待汹涌褪去后,重新埋入她脖颈间喘息,宁臻和满心都是畅快。 只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她似乎低看了他些,打算故技重施,二人像是较劲一般,各自面上克制,心底暗潮汹涌。 晏仲蘅心中百转千回,他于黑暗中生生气笑了。 宁臻和看不见他的耐人寻味,只尽量咬着粉唇让自己保持清醒,不 欲被他攻城掠地。 第18章 第十八章尴尬的吻 二人僵持了许久,终是宁臻和坚持不住,跟一捧柔软的云纱似的垂落下来,纤细的脖颈上浮起了大片的红,云纱被蹂躏的皱皱巴巴,像浸泡了水,上面染了天边烈火般的霞色,最后柔软的铺了开。 待结束后,宁臻和神色恼怒的转过了头,樱唇却无意中擦过一片温热、柔软的地方,还带着些湿润,轻轻一碰,堪称蜻蜓点水。??????發?抪?業?ì??????????n????〇?2?5???????m 二人均是一愣,视线隔着雾蒙蒙的夜色精准对视,宁臻和率先别过了脸,转过了身子,凝着汗珠的光裸脊背大片的暴露在晏仲蘅视线中。 宁臻和有些生气,方才那是意外,那是绝对不能被称之为吻的,只是肉与肉的触碰,就跟手背和手背的触碰一般。 身侧的床榻一轻,男人已经燃了灯,叫了水进来,二人没有过多的交流,方才的旖旎好似一场错觉。 没有沟通好,行房本就尴尬,不小心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