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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恭喜的。” 晏仲蘅沐浴后她又进了盥洗室,洗净了浑身的粘腻,浴桶里的水都变得浑浊。 沐浴后她套上了干爽的衣物,心情不佳的出来,桌上已经摆满了膳食,而始作俑者并没有离开,正坐在桌边等着她。 宁臻和早就被折腾的饿了,也没客气,坐下就吃,晏仲蘅甚至心情很好的给她盛了碗汤,用过饭后,晏仲蘅叫人把书册政务搬来了这儿,宁臻和累的慌,腰腿还酸的慌,几乎立即着床便迷糊了。 夜班时分,她迷迷糊糊的被一滚热的身躯压住了,沉重的身躯叫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忍不住推开了人,却被攥着雪腕压制在枕间。 随后熟悉微痛唤醒了她的困乏,宁臻和惊愕。 她也未曾想到他会来第二次。 “姑母说,我们要子嗣的事得抓紧了。”克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随后便把她拽入了漩涡中,搅得她晕头转向,昏天黑地,毫无反抗之力。 到了最后,宁臻和眼尾忍不住沁出了点滴的泪水,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完全不记得了。 翌日,天光破晓,晏仲蘅驱马进宫上朝,赵青玄叫旁人先去巡视,他走到了晏仲蘅身侧,看他一副悠然的模样便问:“可是弄明白了?嫂子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晏仲蘅淡淡道,随即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没有?没有你怎么……”赵青玄一副诧异的神情,“你难道没问嫂子吗?兴许是无意呢,我觉得嫂子肯定是中了套儿,这事专门奔着你来的。” 赵青玄认真分析,眉头紧蹙,但晏仲蘅却对他今日刚来便这般关心、提起他的妻子有些微妙的不悦。 他并不希望她这么惹眼。 “上值了。”他拍了拍赵青玄的肩膀,走向衙署。 宁长顾在衙署外的马车里静静的候着,今日统领突然把他叫到一旁说晏参政要见他,叫他在这儿等着。 还特意叮嘱他午时就来,宁长顾很兴奋,以为是阿姐帮了他,他就知道阿姐不会不管他的。 只是他等了半个时辰时还只是着急,一个时辰时有些不耐,两个时辰的时候就已经是烦躁难忍了。 他数次想在外面晃悠,却被守门的侍卫给瞪回去了。 便只能在马车里坐着,坐了一下午,双腿都坐肿胀了,酸麻的很。 而与此同时,三房夫人来寻崔氏闲聊时说起了这个事,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崔氏压根就不知道,家里除了晏仲蘅也没其他在朝中的人。 “这么大的事蘅哥儿怎 么也不告诉我,快,赶紧去清月居把宁氏叫来,我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崔氏来叫人时她正在叫大夫把脉,她还把周妈妈遣了出去,偷偷问:“大夫,我如今可是能怀子嗣?” 大夫沉吟片刻:“说不上,若是房事频繁些,有可能。” “那我喝避子汤成不?”宁臻和忧愁问。 大夫摇头:“不可,夫人您本就底子差,避子汤伤身。” 宁臻和又忍着耻意问:“怎么个频繁法?” 大夫一副见多了的样子:“夫人的身子起码得日日持续几月,二人的强身健体不可少,再辅以滋补的汤药、心情开朗,其余的顺其自然。” 大夫还有一点没说,若是身体优秀的男子的除外,只不过这晏大人文官而已,应是不如武将厉害。 这么频繁,幸好晏仲蘅公务繁忙,怕是不会有心思,宁臻和松了口气。 她又询问了一下她头的伤势,大夫细细查看后说没什么大事,吃好睡好就可以。 送走大夫后崔氏的人正好来了,宁臻和便换了衣裳去了锦绣堂。 罔?阯?発????页??????ü???e?n?②?〇???????﹒?c???? 第16章 第十六章虚假又无情 宁长顾在衙署外面都已经打算掉头离开了,晏仲蘅施施然出来了,坐到了他的对面,让他打算起来的身子硬生生又坐了回去。 “姐夫,您来了。”他干巴巴道。 “那日你为何要带安国公府的人去见你阿姐。”晏仲蘅没跟他寒暄,单刀直入问。 “念念的舅舅说一直仰慕您,我便……”宁长顾有些心虚。 “所以你是知道他的目的?”晏仲蘅探究的问。 “我……不知。”顶着他如炬的目光,宁长顾硬着头皮摇头。 “我觉得你阿姐说的有道理,你确实不适合大理寺的职位。”他轻叩膝盖,撂下这话便起身出了马车。 一盆冷水浇到了他头上,宁长顾笑意一滞:“我阿姐?不可能……” “我……”宁长顾气的心绪不稳,踉跄追了出去,他没想到阿姐居然这么对他,凭什么,“姐夫,我做错什么了?” 晏仲蘅微微叹气,宁长顾为了讨好安国公府的人,脏水通过宁臻和泼到了他身上,但他再三告诫自己,这不是他弟弟,有些话不能他来说,“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便进了衙署。 宁臻和被火急火燎的叫去了锦绣堂,还是一脸懵然,一进门就同崔氏两眼冒火的双眸对上了视线,崔氏倚着罗汉床不满的看着她平静模样:“你这媳妇怎么当的,” “有事?什么事?”宁臻和茫然问。 崔氏更生气了,三房夫人赶紧打圆场:“哎呀,别气别气。”又倒豆子般给宁臻和解释了一通。 说完后又上下打量问:“蘅哥儿媳妇,你说你也是,晏家家大业大,你好歹也是主母,怎么……”她欲言又止,显然是点她贪财市侩。 宁臻和却陷入了沉思,有人在她去醉风楼的时候正好撞见,她不信是“偶然”,所以昨日傍晚晏仲蘅来她屋里本来是要问这事。 “宁臻和,你干的好事,你……”崔氏哆嗦着手指指着她,三房夫人则存了暗中看戏的心思,等着火烧旺了的时候再劝劝架。 “婆母,您别急着怨我,我什么也没做,怎么外头说什么您信什么,我是去见长顾,我弟弟,与商户有什么关系,更与夫君受贿无关啊,不信您唤长顾来问问。” 崔氏缓了缓,刚要说要搜她的寝居,但是又想到晏仲蘅那古板的性子,自己若真搜了,岂不是惹他生气。 随后又没好气:“那也是因为你乱跑,给了对方把柄,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没收?” “没有,我以我未出生的孩子起誓。”反正她也有不了孩子,这还不是随便发誓。 崔氏一听赶紧阿弥陀佛:“什么话都能胡说。”她冷着脸,“若是蘅哥儿此番因你而受今上降罪,我必叫蘅哥儿休了你。” 宁臻和:?要走也是和离,凭什么休妻。 她神色淡淡,没有说什么,但崔氏还一肚子气,她一生气就喜欢翻旧账,也不顾及三房的人在:“你说说你,嫁进府中五年,不仅给晏家添不了子嗣,还不叫蘅哥儿纳妾,外头的人是怎么笑话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