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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仲蘅微微俯身,凑在她耳边说:“你帮我,这儿没有冷水。” 他的唇若有似无的碰着宁臻和的耳垂,她顿时觉得耳廓烧了起来,浑身僵硬着:“怎、怎么帮。” “并拢。” 低沉的嗓音温凉,似是一捧凉水落在了宁臻和的心间,尾音的哑意又挑动着她的神志,让她脑中越发的空白,她发觉她被禁锢竟完全挣脱不得。 两刻钟后,宁臻和忍不住拉高了被子,把脸埋了进去,晏仲蘅起身燃了灯,影影绰绰的烛火映地他面上的阴影逐渐扩大。 他拿了布巾,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细细地擦掉了她腿上的脏污,平静的神色看不出一丝情动倾斜后的余韵,他睨了眼躲在被中的妻子,有些好笑又有些新奇。 妻子害羞对于他确实是从未有过的事,但不是坏事,他未曾深究这里面的变化,微微遗憾的是今夜地方不太对。 这一折腾下来,宁臻和彻底睡不着了,她的腿肉很疼,还很酸。 反而晏仲蘅睡得很快,侧着身子手臂搭在她的腰间,呼吸逐渐绵长。 她恨恨的踹了他一脚,翻过了身,贴着墙角,发誓明日绝不理他。 翌日,因快天明才睡着,宁臻和醒的很晚,醒来时率先对上的是周妈妈的笑脸。 她吓了一跳,困乏的睡意跑了一半儿。 “妈吗,你笑什么。”她慢吞吞起身问。 “哎哟少夫人,这是晚上没睡好罢,对了,姑爷已经去陪夫人去前院儿听主持讲经去了,您也快起罢,这都近午时了。” “都这个点了,怎么不叫我。”宁臻和心头一惊,赶紧下床换衣服。 “姑爷不让叫。”周妈妈忍笑,她倒是春风得意,心里想着,都成事儿了,不必和离了罢。 宁臻和只当她是觉着自己和晏仲蘅共寝高兴罢了。 她打了个哈欠,神情蔫巴的要命,后知后觉出神,昨夜她居然真的跟晏仲蘅有了亲密举动。 好在她聪明,及时扯了月事的由头。 她神色复杂的想,若是下次真不知道该如何了,她登时想着不如干脆就此和离算了,也省的不爱的两人勉强过日子。 周妈妈一边帮她梳头一边察言观色,适时开口:“少夫人,不是老奴说,您先前的那个和离的念头,老奴认为并非是最优选。” 宁臻和手一顿:“哦?” “您想啊,您若是要和离,明面上是和离,只是背地里定会起谣言说您是因不能生子,是被休的,只是夫家和善,才对外说的和离,还会落下善妒的名头。” “您不能不在意您的名声啊,被休的女子默认品行有损,子不教父之过,便是您的生身父母有错,您就算以后不再嫁,可您得为母家着想,为二位公子着想啊,以后二位公子还有什么好姻缘。” 宁臻和沉默了,周妈妈话糙理不糙,她虽然想活的肆意,但却不想背上风言风语的名声,亦不想因为自己牵连母家,为人所唾骂。 她得想个两全的法子再和离。 宁臻和梳洗完后来到了前殿,崔夫人已经听完了讲经,见她姗姗来迟很是不满:“媳妇在房中睡大觉你倒是会躲懒,你就知道给我丢人。” 崔夫人拽着她去了求子观 音那儿:“来都来了,烧柱香叫菩萨保佑赶紧生个孩子。”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宁臻和只得跪下叩拜,看似阖目虔诚,实则在发呆走神。 崔夫人叹气嘀咕:“年年来,年年落空,我晏家造了什么孽,遇上个不下蛋的母鸡。” 宁臻和冷嗤,那得问你儿子了。 她起身踉跄了一些,忽然尴尬了一瞬,方才换衣服时她特意瞧了瞧,昨夜他力度不小,大腿内侧竟有些泛红,眼下还有些腿酸。罔????彂?布????i????ū???ē?n???????Ⅱ????﹒?????? 崔夫人狐疑蹙眉:“怎么了?” “没怎么。”宁臻和随意糊弄了过去,江月柳进了门,“姨母,外头起风了,您把这个披上罢。” 崔氏很是慰贴,她定睛一瞧:“你身上这斗篷……” 江月柳身上这斗篷是一件藏蓝色的锦缎斗篷,竹枝暗纹,明显还宽大许多。 她脸颊微微一红:“是……方才表哥给我穿的。” 崔氏讶然随即一喜:“他素来体贴。” 宁臻和还在出神想昨夜的事,她又没有睡好,面相显了几分憔悴,落在江月柳眼中便是落寞了,炫耀的更起劲儿。 今日晏仲蘅休沐,回府则是一家人都聚着一起走,晏老夫人这回便不拉着她说话了,特意给小两口留了空间,叫他们坐在一辆马车。 晏仲蘅上了车,宁臻和同他对视一眼,二人默契的转头,宁臻和内心在翻白眼,在佛祖脚下做不敬之事,眼下就连晏仲蘅脸上也有些躁。 他把姑母的话放在了心上,有意要和妻子拉近关系,他想了想,一时竟不知道妻子喜爱什么,便斟酌道:“我打算提携长顾和长渊去大理寺。” 宁臻和倏然转头:“什么?” 第13章 第十三章她实际根本不愿与他敦伦…… “巡防营本就是让他们二人历练的地方,他们在那儿也呆了两年之久,我看过他们二人的履历,表现确实不错,大理寺的主薄和录事的位置就可以。” 他知妻子素来最在意的便是她两个弟弟,平时也操心的很。 宁臻和五味杂陈,平心而论她并不想让晏仲蘅这么给她的弟弟开后门,人一旦体会到了权利的滋味就会变得贪心,会无止境的索取更多 她的弟弟她已经变得不认识了。 二则,她们二人的纠葛原本该就此打住,如果说这桩买卖的后果是需要她来继续像以前那样偿还的话她宁可不要。 “我觉得,倒也不必这么急,他们二人既有能力,那凭本事往上走是最好的,若是次次都由爷来帮扶,岂不叫别人说德不配位,一个萝卜一个坑,能者居之,拔苗助长太快也会遭反噬的。” 宁臻和看的通透,及时出言制止。 晏仲蘅侧首诧异,之前哪次的变化都没有这些话来的让他意外。 分明她是最在意弟弟们的仕途,毕竟是她母亲以死相逼换来的。 当初父亲同他说婚事时他心里并无多少波澜,甚至觉得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家世与他并不匹配,二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故而最开始他就上门去退婚,只是宁臻和的母亲却激烈的反对,甚至苦苦哀求,卑微到了尘埃,竟欲向他下跪,晏仲蘅非铁石心肠的性格。 最终还是放弃退婚。 但这么多年也走过来了,晏仲蘅早就不复当初的心境,宁臻和事事妥帖持重,比起其他大人家的妻子贤良了不知道多少倍。 乖顺、不吵不闹、大度、也不粘人,给了他很宽裕的空间。 晏仲蘅眸中浮起了一丝温和:“那便如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