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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妈对她摔倒一事含糊其辞,这偌大的晏宅还是崔氏做主,宁臻和素来谨小慎微,不愿惹了崔氏和二姑娘他们一点儿,加之今日崔氏有心帮着隐瞒。 若真的告诉了姑娘,按照她现在的心性闹到了大爷那儿,偏帮谁还未曾可知。 说不定那二姑娘哭一哭,闹一闹,倒打一耙,他们姑娘还要平白挨一顿斥责。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息事宁人罢。 惊蛰也忍不住说:“姑娘您平日要操持庶物,晏宅家大业大,刚过门那几年,您是日日都只睡两三个时辰,但崔夫人对您并不满意,还有那个二姑娘,也是时时找您的不快。” 宁臻和冷静的问:“那我没有同晏仲蘅说过吗?” 惊蛰一脸无奈:“您哪敢同大爷说啊,大爷那脾性就算说了也不会管的。”她愤懑嘀咕。 周妈妈及时打断了她的话:“姑娘,过往之事不必追究,还是要看当下。” 宁臻和皱了皱眉,淡淡的嗯了一声。 眼下失忆她自不会同以前那般委屈自己,对晏仲蘅也无爱意,只是一个陌生人,且看他方才的模样,自己撞了脑袋竟无一丝一毫的担忧,反而在说教她。 宁臻和是有些气闷的,但听闻周妈妈所言后又不气了,这样的男子不值得自己去沉溺太久。 “姑娘,您还是要往前看的,这姑爷五年未曾纳妾已然是比外头的男子们不知好出了多少,更何况,还如此照拂两个小公子,您莫不忍忍罢。” 宁臻和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粗粝的手背陷入了出神,这真的算好吗? 忍?这也太过了,难怪她身子不好,这么憋屈怎么好的了。 宁臻和有些无奈,自己过去是被夺舍了,竟会喜欢这样的男子。 这很难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怕周妈妈又唠叨,而且俗话说嫁鸡随鸡,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晏仲蘅恐怕也只有过去的自 己知道了。 “不过是纳妾,那便纳吧,随了他们去。”宁臻和冷笑了一声道,这也没什么好不甘的。 周妈妈松了口气:“这便对了,外人为难姑娘没有办法,若您自己钻牛角尖为难自己,日子自是愁苦的。” 惊蛰却欲言又止,既高兴,又心情复杂,也不知姑娘恢复记忆可会后悔。 第3章 第三章疏离至极的夫妻关系 宁臻和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见到那位表妹,前屋传饭时她还在床上躺着,三日了,她脑袋仍然隐隐作痛,大约是亏了身子,两三日竟都未曾睡好。 想她当年那可是沾枕就睡。 下一瞬周妈妈便来唤她:“少夫人,夫人那儿传饭了,今儿个三房夫人和三房少夫人来了,姑爷也在,您起身梳洗一番便去罢。” 宁臻和蹙眉:“我伤成这样,便不去了吧。”再者她这副面容,憔悴无光,见了是平白叫人笑话吗? “您平日都是最早到的,连生病都不落下,这都三日未曾去请安了,大抵夫人会叫您回来,您好歹还是依循着旧例做做样子。”周妈妈劝她。 晏宅眼下统共也就四人,宁臻和询问:“三房夫人是谁?” “晏太傅行二,三房自然是晏太傅的弟弟,早年分了家,不过也离这儿不远,隔着一堵墙,平时总是走动。”周妈妈解释。 惊蛰忍不住:“左右他们也是一丘之貉,去了也是平白让人奚落,尤其那三房卢少夫人每每装作与您要好的样子,实则总是在少夫人面前诉说孕子的辛苦,假意羡慕您,您每每从那儿回来都心情不好。” 周妈妈不悦地瞪了惊蛰一眼,惊蛰悻悻闭了嘴。 宁臻和被念叨的烦,便说:“那便去吧。”吃饭而已,能怎么样。 “我敷面的膏脂呢?”宁臻和不愿照铜镜,惊蛰赶紧给她拿出来,瞧着倒是挺高兴,“少夫人都许久没有这样了。” 宁臻和默然,净了面手指蘸了膏脂在均匀在面容上抹开,又抹了些在手背上。 “不要这老气的颜色,就选那身丁香色的吧。”宁臻和以前总喜欢穿亮色、浅色,而非被少夫人这身份一束便委屈了自己。 周妈妈有些犹豫,“您先前说这颜色稳重,不出错儿,不然换回来吧。” ? 如?您?访?问?的??????????发????業?不?是???????????n???????②????????ō???则?为????砦?佔?点 “不必,妈妈,过去我讨好他们,是打着仰仗他们过活的心思,但我得来的是什么,左右都是不受待见,想来我怎么活他们也不稀的搭理,不必在意他们的想法。” 宁臻和挑了副顺眼的耳环挂了上去,卸了面后拿水又净了一次,又上了薄薄的妆面和口脂,勉强精神了些。 惊蛰呆了呆,她看着宁臻和振作了是真心高兴,不像以前,像多枯萎的花,落在一片错的土地,没了水分和养分。 宁臻和照例在外面等通传,大约是因着晏仲蘅在的缘故,崔氏没刻意为难她,但是也没叫她回去。 江月柳坐在崔氏和晏仲蘅的中间,崔氏一侧是晏云缨,再往旁边大约就是三房的人了。 三房少夫人比她小几岁,倒是大着肚子,脸色丰润俏丽,宁臻和淡淡行礼:“婆母、三叔母。” 崔氏见着了她笑意淡了些:“坐吧。” 宁臻和便静静地坐在了晏仲蘅旁边,三房夫人关心:“瞧这磕的,日后还是得小心些,你婆母对你是极上心的,还留你在这儿悉心照顾。” “我们做长辈的,都是希望孩子好罢了。”崔氏承了这份马屁舒心地喝了口茶。 按照以往的惯例,张罗上菜和给婆母、晏仲蘅布菜都是她的活计,但今日,宁臻和沉默的当个透明人,崔氏等了许久也不见宁臻和动,微微有些不悦。 但碍着晏仲蘅在,她也不好说什么。 卢玉心突然捂着嘴忍不住朝着一侧干呕了两下,丫鬟备着痰盂赶紧凑了上来。 三房夫人歉意道:“见笑了,玉心害喜,这怀了身子的就是辛苦,瞧着我也担忧的不行。” 卢玉心捂着嘴眼角泛红:“二伯母见谅,已经不常了,今儿个大约是见了二伯母高兴,一激动才……家中那两个也闹腾的不行,我倒是羡慕大嫂,无事一身轻。” 崔氏笑意一僵,晏仲蘅的眉头也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 这卢玉心比宁臻和晚两年进门,子嗣就没断过,身子骨好的跟什么似的,眼下已经是第三个了。 崔氏骤然间心气儿不顺了起来,饭菜都不香了。 可惜宁臻和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笑:“也并非无事,平日掌家事情不少,宅院中哪有什么无事一身轻,我倒是羡慕你,不必下床,我们俩,是分工不同罢了。” 卢玉心险些被气死,她这话不就是嘲讽她是不用下地的兔子吗?还有一点就是她因着子嗣不断,中馈并不在她手中,也轮不到她看账料理后宅事。 但是宁臻和仍然是温和的模